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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一邊曹二刀子就被架了起來,我問二叔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二叔呵呵一笑,道:“我不是早和你說過了,我不信什么鬼神,這世界上,只有人心是最可怕的?!?/br>【二十九、真相】在回杭州的車上,二叔才把經(jīng)過和我仔細地說了一遍。原來早在他看到我窗戶上出現(xiàn)泥螺鬼影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這肯定是人干的了。“這事情實在太簡單了,以螺螄的爬行速度,就算真有厲鬼附身,你說它能干什么事情?一堆螺螄它又壓不扁你又拉不長你,就算你離它只有一米的距離,它想害你也得努力十幾分鐘才能到你身邊,而且我研究風水,知道太多的騙子,我就不信這個。當時我就肯定這是有人在搞鬼。”二叔一邊用手機看股票一邊道:“不過,我當時不確定是誰,這不是一般的嚇唬人,我想當時他這么干總是有理由的?!?/br>他頓了頓,又繼續(xù)道:“當時我的心思全放在那棺材身上,那棺材中的活螺螄,放生,然后溪水里出現(xiàn)螺螄的鬼影,我感覺搗鬼的人的目的可能和這個棺材有關(guān)??墒沁@個棺材里什么東西都沒有,我想不通他是想干嘛?!倍遛D(zhuǎn)頭看我:“阿邪,二叔送你一句金玉良言,是你二叔這么多年來看事情的心得,就是凡事必求動機,事情的背后總是有著大量的動機,這是務(wù)必要先搞清楚的?!?/br>“這是您炒股的心得吧。”我揶揄道。“也算是,起起落落的,莊家干一件事情,總有原因?!倍宓溃S手看了看盤:“所以我先到了趙山渡,弄清楚那棺材的來歷。不過問來之后我發(fā)現(xiàn)都是空xue來風的東西,并沒有任何價值,我就意識到,也許目的不是棺材,這可能是借著這個名義,借題發(fā)揮的一件事情。果不其然,我們回來之后,表公就死了,而且是那樣一種死法。我立刻明白了,這才是對方的目的?!?/br>“為什么?有什么必要嗎?”“吳家人都是地里干活的,和你三叔一樣,多少對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有點相信,如果單是把表公推進溪里淹死,以我們知道的表公的酒量,必然會知道這是被人害了,但是如果是那樣詭異的方式,那么這事情就變得十分晦澀,這邊人不張揚,就可能隨便糊弄過去,而且能把矛頭直接指向我們。這時候我開始思考第二個動機,他為什么要害表公呢?“表公無兒無女,又沒有什么家產(chǎn),也沒有什么特別深的仇人,唯一可能引起別人嫉恨的,就是他的地位。這是困擾我最多的地方,因為就算是他的地位,也并不是什么特別吸引人的東西。為了琢磨清楚這個,我浪費了很多的時間卻沒有結(jié)果。“最后我不得不放棄這個思考角度,轉(zhuǎn)而琢磨另一個問題,就是誰不僅和表公有矛盾,還想對付我們?我和老三一琢磨,就一起想到了一個人,曹二刀子。后來我偷偷拿了抄的那份族譜一查,就發(fā)現(xiàn)了,曹二刀子和你老爹是同輩同份,就是如果你老爹不做族長,那么在你的年紀沒到之前,是他來代。我看到這個,忽然就意識到,如果真是曹二刀子干的,那恐怕他還有一個人沒干掉,那就是你爹。“不過你爹和表公不同,老三在樓下住著,我又起得早,他根本就沒時間下手。為了確定到底是不是他,我就給他設(shè)計了一個機會,假裝要去偷族譜,把消息泄給他安在老三身邊的眼線,他肯定認為這是個好機會,一定會找人在那邊埋伏我們,而自己來殺你老爹?!?/br>我這時候想到當時的對話,“那么,沒人去偷族譜,豈不是會被發(fā)現(xiàn)?”三叔道:“所以你三叔我就急叫來了潘子和大奎,帶著幾個臉生的伙計,去偷族譜的是潘子,那幫小屁孩怎么可能逮到潘子,給一頓揍,讓他們干什么他們都干了。這邊大奎就埋伏在你老爹的房里,等著曹二刀子?!?/br>我聽著稍微有點感覺了,“這么說,這些事情都是曹二刀子為了殺了我爹和表公干的事情?就為了那個族長的位置?”三叔點頭笑道:“正是。”二叔卻關(guān)掉手機道:“非也?!?/br>“哦,不是?”三叔納悶:“那他為了什么?”“到現(xiàn)在為止,我說的這些東西,只是這件事情的冰山一角而已,或者說,咱們看到的,只是真正事情的表面而已?!倍宓?。【三十、秘密】三叔臉色微變,二叔就揉了揉太陽xue,道:“曹二刀子為什么要得到這個一點破用沒有的族長的位置?棺材里的螺螄為何百年不死?還有,為什么那個百歲老人能這么順利地回憶起60年前聽的一個故事?我還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沒有想清楚?!?/br>我聽著二叔語氣有變,有點納悶,就見他斜眼看著三叔:“有些人總是以為自己的腦子比別人靈,殊不知道,第二胎總是要比第三胎先天好那么一點,你說是不是,老三?”我立即看到三叔冷汗就下來了,臉色發(fā)黑不說話。二叔身上竟然有一股極其奇怪的壓迫力透了過來。沉默了很長時間,二叔才道:“我這里有一個猜想,不知道對不對。你們姑且聽一下。”頓了頓,他就道:“在祖墳開墳的時候,有一個貪心的后人發(fā)現(xiàn)祖墳里多了一具棺材,生性敏感的他,立即就意識到這棺材里可能是老祖宗藏的冥器,但是四周全是自己人,他總不能明搶,而且他知道一旦打開棺材,這些東西必然是要分給別人的,這個后人平日里生性梟雄,從不讓人,在那短短的十幾分鐘里,他就想了一個辦法,他讓隨來的兩個最親信的伙計從祖宗祠堂后面的柴房里,抬出了那只無主的老棺材,在墳地與村子之間那一個多小時沒有任何路燈的山路上,把從祖墳里啟出的棺材和這只老棺材互調(diào)了。“為了讓抬棺的人不發(fā)現(xiàn)棺材重量的變化,他的伙計從溪里挖了大量的濕泥倒入棺材內(nèi),但是忙中出錯,水倒得太多,還把在泥中冬眠的螺螄一起倒了進去。螺螄受到驚擾,紛紛從冬眠中醒來,而因為當時啟出棺材的時候天色發(fā)暗,對所有的棺材大家都沒看清楚,所以到了祠堂沒有人發(fā)現(xiàn)這棺材并不是從祖墳里提出來的。“他本來以為此事天衣無縫,沒有想到隨后便開始發(fā)生奇怪的事情,接著他聽到我們要去問徐阿琴以前的事情,他知道其實從祖墳里啟出的棺材就是藏著冥器的,如果徐阿琴知道這個事情,必然會告訴我們,這樣棺材被掉包的事情就被發(fā)現(xiàn)了,所以他連夜趕到徐阿琴家里,用錢買通了老人,讓老人按照他事先編好的稿子念,我想以那個老人的記性,要記住這么多東西恐怕不容易,所以他最后沒了辦法,只好讓他的一個伙計扮成了徐阿琴,可惜那妝化得太老了,看著實在不舒服。“不過,就算如此這事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