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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在鄭洵的印象里,余恪白懂事到讓他從來不用cao心什么,好像兩人真的就只是五百萬和陪睡的關系,絲毫沒有情感上的觸碰。余恪白一度讓他很困惑,連情場老手鄭洵都做不到跟床伴情感零交流,但余恪白可以。他可以在做`愛的時候表現得動情又沉醉,也可以在結束之后立刻恢復到冷靜理智的狀態(tài),像是下一秒就準備洗干凈自己然后離開。絲毫不會拖泥帶水,每次還都得鄭洵拉著他,把他留下聊聊天。沒見過這樣的床伴,這是真的。在以前,鄭洵玩兒過的那些男孩里,絕大部分像余恪白一樣為了錢跟他做`愛,當然,也不乏真心喜歡他的,賣弄著一切想要吸引他。他們渴望鄭洵成為他們的長期飯票,最好還是永久牌的。但余恪白不,鄭洵有一次在余恪白的宿舍,跟他做`愛之后,發(fā)現這家伙枕頭底下有個小小的日歷本,上面每過一天就用叉劃掉一天。鄭洵沒問過他那是怎么回事,但想想也知道,余恪白在倒數離開自己的日子。他當時覺得可笑又可氣,這么多年來,還沒有誰如此渴望從自己身邊逃離,更何況,他們倆從一開始就不存在強迫,你情我愿,對余恪白來說其實是一場合算的交易。那天他壓著余恪白在宿舍狹窄的床上做`愛到深夜,逼著余恪白說愛他,說離不開他。口是心非,這一點鄭洵知道,他也知道,余恪白這個人,聽話到你讓他說什么做什么他都不會反駁,還會拿出那不知從哪兒學來的演技,哄騙得你幾乎信以為真。余恪白不是他唯一睡過的人,未來也不會在他這里終結,只不過是他浪蕩私生活中的一個停頓,這兩年,要他cao心的事情太多,身邊放一個安穩(wěn)的人,總比招惹外頭那些不知心懷什么鬼胎的人強得多。所以,即便余恪白并沒有讓他多么貪戀,但這兩年,鄭洵也幾乎沒有碰過他以外的人。有時候鄭洵自己都會恍惚,感覺好像擁有了一段穩(wěn)定的關系。他垂眼,看著余恪白。這個家伙比兩年前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看起來健康了很多,做這種事也熟練了很多。鄭洵永遠記得他第一次上余恪白的時候,那感覺跟jian尸差不多了。當時他想的是:原來干一個處男是這種感覺。他沒回答余恪白關于結婚的問話,直接將人撲倒做了起來。他喜歡撫摸余恪白的身體,不管一天做幾次,都能迅速的敏感起來。以前余恪白聽人說過,如果經常在別的地方玩花樣,再回到床上就會覺得沒勁。但他不這么想,他發(fā)現自己很喜歡這張床。可以足足睡下四個他的大床,柔軟到他整個人幾乎陷在了里面。他被鄭洵緊緊擁抱著,頂弄著,一身汗水,浸濕了身下的床單。余恪白很快就射了,弄得兩人小腹前黏糊糊的一片。他整個人都纏在鄭洵身上,緊貼著對方,在射`精的時候恨不得讓他們二人融為一體。余恪白在高`潮的時候總是會放棄理智,連叫`床的聲音都變了調。鄭洵喜歡他這副模樣,疼惜地吻著他的耳朵,問他:“哥干的你爽不爽?”“嗯……”余恪白瞇著眼索吻,雙頰緋紅,雙眼迷離,只能發(fā)出這個聲音。對于鄭洵要結婚這事兒,余恪白一早就有心理準備。他從不打算干涉人家的事情,畢竟他跟鄭洵也不是什么正當關系。他們在一起的第一年鄭洵那邊就張羅著結婚,甚至婚戒他都見過,從那會兒一直拖到現在,到了今天,總算是真的近在眼前了。余恪白倒是不期待這件事,但也不抗拒,鄭洵結婚與否,跟他又有什么關系呢?他們倆,還有一個月就要結束了。到時候,他徹底從這畸形的關系中抽身,大學也畢了業(yè),帶著他的行李和鄭洵給的存款,去一個沒人認識他的地方,忘掉所有跟過去有關的人和事,重新開始人生。那是他能想到的,最美好的未來。余恪白不是迫不及待想要逃離鄭洵,也不是迫不及待想到逃離這生活,他的人生已經經歷過了一次失敗的“逃離”,從此只有“面對”,沒有“逃避”。更何況,鄭洵不錯,他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多少人像他一樣被有錢人用錢買來做`愛,但他覺得自己大概是運氣不錯的一個,金主不會太過難為他,有需要就來,沒需要的時候當彼此是空氣。鄭洵不欺負他,他也不會刻意討好鄭洵,這樣的相處模式,想必不是每個金主都能忍受的。他感激鄭洵,也真心實意的在報答鄭洵。所以,兩年時間,他在床上盡可能的讓鄭洵滿意,等到兩年結束,他們的關系也可以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了。余恪白每次想到這一點時,說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沒有遺憾,沒有不舍,也沒有對新生活太多的憧憬,只是平平靜靜地繼續(xù)往前走。四鄭洵的那根東西還在他身體里進進出出,余恪白喘著粗氣發(fā)出讓鄭洵喜歡的聲音。他突然好奇起來,好奇鄭洵跟女人是不是也能像這樣做`愛。他閉上眼,努力回憶著鄭洵未婚妻的樣子。他記得那女人挺漂亮的,身材也不錯,看起來是個明事理的大家閨秀,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余恪白就覺得這個女人跟鄭洵結婚,太吃虧了。雖然鄭洵對他不錯,但余恪白還是覺得,鄭洵只有這副皮囊還不錯,還算配得上那個清水芙蓉般的女人。他試著想象了一下鄭洵跟那個女人做`愛的場面,覺得有些難以忍受。他是覺得鄭洵一定也睡過女人的,但從來沒把這種問題丟出來過,余恪白向來明白自己的身份,陪睡就夠了,努力高`潮,努力叫`床,把金主伺候好,大家都痛快。“這么緊啊?!编嶄凰麏A得舒服,抱著人親,“干了你這么久,還緊的像個雛兒?!?/br>做`愛的時候余恪白很少會認真聽鄭洵的話,因為他發(fā)現鄭洵喜歡他被干得神志不清的樣子。余恪白不停親吻鄭洵的脖子,手在對方的背部來回撫摸,時不時含糊不清地叫上一聲:“哥……”他這樣,鄭洵會干得更起勁。兩人相貼的皮膚都是汗水,黏答答,寫滿了放肆的rou欲。他們做了兩次,做得余恪白精疲力盡。他最近睡眠不好,平均每天只有兩到三個小時能入睡,這導致有時候鄭洵做的太激烈他會覺得有些招架不住。“這么累?”鄭洵抽著煙,摸了摸他額頭上的汗。“嗯。”余恪白往旁邊躲了躲,扯過被子裹住自己,“想睡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