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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安禎一瞬間覺得,在“狂歡著面對世界末日”和“禁欲地拯救世界”之間,他選擇前者。岳兵戈就這么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仿佛剛才的喊話沒有一個字發(fā)出過聲音。安禎破罐破摔地坐在地板上,也懶得起來,睡自己男人也這么艱難,去他X的創(chuàng)世神。“你叫什么?”岳兵戈問道。“安禎?!笨窗?,自家男人連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你做過體檢嗎?”安禎疑惑地抬起頭看他,夜色中岳兵戈神情晦澀不清,問題莫名其妙。他說:“你沒病的話,可以陪你玩玩?!?/br>幸福來得太突然,安禎一臉驚訝。搞了這么半天還是要岳兵戈心情愉快,格外開恩。岳兵戈一旦決定的事情,就會省略多余的步驟,當他等著安禎自己脫了衣服開始的時候,卻見到這個始終急色的男人,一邊脫衣服,一邊沉思著什么。然后,安禎問道:“你幾歲了?”在未成年保護法里,與十八歲以下的人發(fā)生關系,最輕監(jiān).禁,最重閹割,所以安禎當初單方面嘗試強迫岳兵戈的時候,吃了不少苦頭。比如半夜偷襲被抓起來關小黑屋站到天亮,比如浴室偷襲被罰只準手動打掃衛(wèi)生,比如任務中途偷襲被岳兵戈綁在床頭,禁止他再出任務。不過后來很慘,他喊破喉嚨,岳兵戈也不會停手。“沒想到你這種熱衷尾隨、試圖綁架我的人居然是個守法公民。”岳兵戈嘲笑他的樣子,讓安禎覺得熱血沸騰。他承認自己是有一點輕微的M傾向,導致現(xiàn)在他被岳兵戈揍,就會不由自主地起反應。現(xiàn)在,終于要真刀實槍上場,他才忽然想起,他心里永遠能夠遮風擋雨的岳兵戈,還是個學生。安禎有些尷尬,面對岳兵戈戲謔的眼神,果斷甩開襯衣,說道:“我這不是怕你沒發(fā)育好嗎?”“今天在KTV,你以為為什么這么多人?!痹辣昝摰魟倓傘逶〈┥系脑∨廴拥缴嘲l(fā)上,轉身看向安禎,“慶祝我的十八歲零一天生日快樂?!?/br>他說:“要么做,要么滾?!?/br>然后安禎飛撲上去,被岳兵戈輕松壓倒在床。“喂!”“手都腫成這樣,還有心思想這些?”岳兵戈將他狠狠按在床上,細細摩挲那只輕腫的手腕,“不怕廢了?”“右手廢了不是還有你?”岳兵戈一聲輕笑,騎坐在他背上,說道:“突然不是很想做了,不如我再考慮一下?”“其實你是根本不會吧?”一句疑問讓安禎立刻認清事實。你男人終究是你男人,掌控節(jié)奏輕而易舉,被折騰得死去活來的安禎帶著異常遺憾的滿足感陷入沉睡。這下總該完成任務了吧。創(chuàng)世神。如果還不能喚醒岳兵戈,他一定……安禎恢復意識的時候,感覺身邊有溫熱的氣息。他習慣地蹭過去,被人環(huán)抱在懷里,有輕柔的觸感刷過唇上。他睜開眼,從岳兵戈眼神里感受到熟悉的氣息,眼淚幾乎落下來。“岳兵戈你這個混蛋!”安禎帶著虛弱的咆哮,撲上去狠狠咬住岳兵戈的嘴唇。他就像發(fā)狂的野獸,狠狠地親吻自己獵物。然后就是一場混戰(zhàn),將安禎這幾天腦子里循環(huán)的懲戒方式都釋放出來,更加虛弱地蜷在岳兵戈溫暖的胸前。可惜,沒有更多的時間讓他們放肆享受。“安禎?!痹辣甑统恋穆曇艚K于回到他熟悉的語調(diào),“我知道你會來。”“騙子,如果來的不是我,你是不是要跟別人做?”岳兵戈輕吻著他的耳廓,說道:“不會的。就算我碾碎成灰,也只接受你。”溫柔的語氣,安禎熟悉得想哭。“那你想起來我是誰了嗎?”“你是我男人?!痹辣晷χf道。“然后呢?”安禎勉強地扯起一絲笑,心里卻滿是悲傷,“你要去哪兒?”“每一個世界都有轉折點,只要我完成他,破壞這個世界的平衡,創(chuàng)世神就能用新的代碼替代它?!?/br>“等我們一步一步走到中樞核心,PER就會被創(chuàng)世神完全控制?!?/br>“而現(xiàn)在,林氏要推出新的替罪羊?!?/br>“沒有記憶的岳兵戈根本不能應對今天的法庭,而我可以?!?/br>“寶貝。”岳兵戈捧住他的臉,輕輕地吻住他的唇,“答應我,找到我,喚醒我?!?/br>安禎躺在床上,空氣早就沒有岳兵戈的氣息。窗外的藍天開始慢慢龜裂,像裂開的破碎,代表虛擬世界崩潰的征兆,不過幾秒,又恢復成之前模樣。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世界卻已天翻地覆。安禎根本不關心世界,他只要岳兵戈回來。☆、權勢滔天1安禎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總算是躺在床上,蓋著溫暖的被子。唯一的遺憾是:身邊并沒有岳兵戈。新的世界安靜得令人茫然,一切又要重新開始。他還沒來得及分辨出頭頂那一片奇怪的雕花幔帳是些什么東西,窗外就傳過一陣吵雜的呼喊聲。“快、快,岳大人巡游,去給我看住客人?!?/br>三個人雜亂的腳步聲咚咚咚地敲打著地面,安禎忍著頭痛翻身坐起來,不需要鏡子就能發(fā)現(xiàn)他身上怪異的裝飾風格,甚至有了一頭長發(fā)。岳大人。感謝創(chuàng)世神至少將他投放到了岳兵戈相關的場所,免去了滿世界漫無目的尋找的麻煩。安禎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什么神奇的世界設定他根本不關心,畢竟,找到岳兵戈要緊。這是一個更加原始的世界,四周完全找不出科技的存在。這讓他更加急切的起身,即使渾身酸痛、頭昏腦脹,也必須快點跟上剛才的那些人。如果晚一步,他可能會在這個原始的世界丟失岳兵戈的消息。等他扶著身邊的木質護欄,艱難地走到人群密集的地方,發(fā)現(xiàn)大部分人都嘗試搶占最前方的位置,眺望著什么。“今日那位岳大人又要巡街?!?/br>“他算什么大人?哼,狐假虎威罷了?!?/br>“劉兄可不能這么說,這皇城腳下,慎言,慎言。”安禎站在人群之后,都能聽到隔壁桌的兩人小聲議論,他擠開那些站在街邊的人,找了個靠前的位置,剛露出頭,就見到一副大場面。街上走過一大群護衛(wèi),手持利刃的隊伍讓所有人避讓。這種軍隊開道的場面,行人噤聲避讓的狀態(tài),安禎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到過了。而這個隊伍后方,跟著一輛橙黃的車輦,一人身穿深色長衣,端坐在高處。那是岳兵戈。安禎看著熟悉的眉眼,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