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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離眼睛都瞪圓了,掩在袖筒里的雙手攥緊蕭言的小臂,呼吸沉沉,本就沒平息下來的心跳如今撲騰的更快了。 聽到外頭商販近在耳邊的嘈雜叫賣聲,阿離心臟險些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仿佛那些人的眼睛都能透過馬車看到蕭言的手在干什么。 羞恥度瞬間爆表,阿離臉紅的燙人。 趕車的是阿青,聽雨也在外頭,這都到街上了,她竟然、竟然在車?yán)锞鸵觯浚?/br> 蕭言一只手鉗制住阿離消瘦的兩只手腕,低頭垂眸吻他唇瓣。 甜膩的悶哼聲被堵在喉嚨里,寒冬臘月的天氣,馬車?yán)锇㈦x卻熱的滿頭是汗。 他后背靠著車廂,被逼的眼尾發(fā)紅,眼里帶水。 蕭言故意似的,用她那雙骨節(jié)分明修長漂亮的五指跟他糾纏不請。 阿離頭一回知道,竟然還能這么玩! 果真是宮里見識少,路子還是外頭的野。 片刻后……蕭言掏出巾帕,垂眸擦拭掌心指縫。 阿離跟受了欺負(fù)的小狗似的,也不沖她汪汪叫了,而是側(cè)身扒拉著窗戶蜷縮著腿躲她,余光偶爾瞥過來,臉色紅的燙人。 蕭言剛才那通cao作險些將阿離就地送走,他現(xiàn)在頭腦空白,只覺得人間不值得。 “看什么!”見蕭言收起巾帕看向自己,阿離倒吸了口涼氣瞪她。 [不行了沒有了,我真的支棱不起來了QAQ。] 蕭言笑著親阿離額頭,聲音曖昧的說,“手指再好看又有什么用,還不是為殿下解憂排悶用的?” “殿下在臣眼里,什么都是最好的。臣愿意用這雙手隨時服務(wù)殿下?!?/br> 蕭.資深老司機(jī)在線不做人.言,為了安撫阿離,馬車都能被她開上高速。 阿離臉色紅的滴血,想捂著蕭言的嘴不讓她說了。 好在兩人動作不慢,主要是阿離覺得太刺激了,就比較快…… 所以趕在馬車停下來前,兩人剛好整理完衣服頭發(fā),一副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的模樣款步下車。 不說別的,光看蕭言阿離身上的衣服,成衣鋪?zhàn)拥恼乒窬蛯扇嗽谛睦锒ㄎ粸橘F人。親自招待不說,還把店里最名貴的衣服拿了出來,根本不用吩咐,要的就是眼力見。 阿離儼然已經(jīng)忘了剛才自己在馬車?yán)镉卸嗬仟N,此時對著掛在面前的一排排衣服開心的看花了眼睛。 他的目光在顏色鮮艷的衣服上停留的時間稍微長些,蕭言捧著手里的茶盞直接對掌柜的說,“除了那些色澤寡淡的,其余的都要了?!?/br> 她說罷詢問似的看向阿離,掌柜的意識到這位才是做主的,心都懸了起來,畢竟阿離進(jìn)了鋪?zhàn)雍竺嫔冀K清清淡淡的,也沒什么特別喜歡的意思。 其實(shí)阿離心里叫著: [這個好看!這個也好看?。≡趺茨芏歼@么好看?。?!] 面上卻矜持的說,“嗯,雖然也就一般般,但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就要了吧?!?/br> [吼吼吼,我的了,都是我的了~] 蕭言笑而不語,眸光溫和的看著她的小傲嬌,看他跟只孔雀似的昂著頭在那排衣服前走來走去,趁著別人不注意伸手偷偷去摸衣料。 阿離從小到大的衣服加起來都沒有今天買的多,他好開心。 心里感嘆道,人間還是值得的,只是蕭言不值得。 ……得虧這話阿離沒用心音說,否則既出力又花錢的蕭言肯定跟他表演個什么叫原地爆.炸。 讓他感受一下什么叫做一日三餐。 聽到阿離這么說,掌柜的心撲通一聲落回肚子里,震的呼吸都跟著發(fā)顫,激動的笑容滿臉,邊說貴人出手闊綽邊讓小二整理衣服。 買完衣服又買了珠寶首飾,眼見著到了晌午,蕭言還帶人去酒樓吃了頓大餐,最后才回的侯府。 可憐府里的蕭伯侯跟蕭主君陳氏從一早就坐在主屋里等著新人來敬茶了。 左等人不來,右等也看不見人。 心說十殿下又不是個受寵的,斷然不可能被留在宮里用膳了啊。 蕭伯侯撐不住了,自己起身去書房處理公務(wù),讓陳氏在這兒侯著,若是人來了就去通知她。 陳氏面色溫和的應(yīng)了聲好,心里氣的難受,著人去打聽了一番,這才知道,好家伙,他們苦等的時候,人家小兩口在街上花錢快活呢。 蕭言跟阿離回來的時候,陳氏掐著點(diǎn)蹲他們似的站在大門口。 瞥見陳氏的臉,阿離心里發(fā)虛,突然想起自己光顧著買買買忘了還有敬茶這事呢。 這事是自己做的不厚道,阿離捏了捏手指,正要開口道歉,就聽到陳氏先發(fā)難了。 “駙馬跟殿下這是去哪兒了啊?”陳氏冷嘲熱諷的,“我跟妻主等了一上午都沒見著你們回來,叫我心里好生擔(dān)心呢。 按理說殿下貴為皇子,身份高貴,行事隨意些沒什么,主要是我們這些當(dāng)長輩的總該關(guān)于祖宗留下的規(guī)矩提醒一二,免得到時候別人不敢說殿下,只說我們蕭家沒教養(yǎng)不懂事,成親第一天女婿竟連茶都不知道給長輩敬?!?/br> 阿離抿了抿唇,他覺得陳氏仗著他不受寵就明里暗里的在罵他。 傲嬌的小孔雀剛才心虛時耷拉下來的尾巴又翹了起來。 阿離正要開口回?fù)簦鸵娚砼缘氖捬陨锨耙徊?,半個身子將他擋在身后,自己對上了陳氏。 蕭言打算讓這個送人頭的領(lǐng)悟一下我國優(yōu)美的語言文字。 她直接笑了,“祖宗規(guī)矩是給父母敬茶,我爹早死了,你在我這兒算個什么玩意?” “不是我說話難聽,實(shí)在是你嘴臉難看。若是你真懂規(guī)矩,那就該知道自古以來都是先論君臣后談輩分?!笔捬陨焓掷㈦x的手腕,微微挑眉,勾唇問道,“這是我大啟的十殿下,請問您在朝中位列幾品才能不跪?” 陳氏氣的臉色發(fā)白,嘴唇發(fā)顫,心口一陣一陣的疼。他論幾品?他自然什么品都沒有。 陳氏是蕭伯侯的第三任夫郎,被朝廷封為一品主君的只有世女的父親蕭家第一任主君。 蕭言這個小.畜.生是拐彎抹角的在罵他呢,說他不配吃阿離敬的茶。 陳氏下顎緊繃,捂著胸口,狠狠地剜了蕭言一眼,二話沒說轉(zhuǎn)身走了,他要去跟蕭伯侯告狀。 ——嘖,一個能打的都沒有。這屆反派不太行。 蕭言意猶未盡,甚至還想再逼逼兩句。 原主本身就是個作天作地的性子,蕭言不懟陳氏一頓,都對不起原主的人設(shè)。 阿離愣愣的看著陳氏敗北。 [這就,結(jié)束了?] 他扭頭滿臉欽佩的看向蕭言,剛才她替自己出頭懟人的時候簡直就是渾身帶光,蘇的他兩腿發(fā)軟。 [我覺得我又行了我又可以了,我又能支棱起來了!] “?”蕭言呼吸微頓,目光毫無征兆的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