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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不自覺的亮了起來,腳步加快。 “貴君沒為難你吧?”蕭言打量阿離,見他神采奕奕鳳眸帶光,心里不由松了口氣,抬手貼了貼他的臉,覺得有些涼又捧起來用掌心捂著。 阿離佯裝不滿的斜了她一眼,“貴君怎么可能會為難我?還有大庭廣眾下,你怎么又摸我的臉!” [摸摸摸給你摸,我今天好開心,小白花大戰(zhàn)老妖精全身而退,太值得表揚了!] 阿離挺直腰背,輕垂眼睫,表現(xiàn)的特別不在意,其實尾巴都快翹到天上了,矜持的等著撫摸。 蕭言毫不客氣的托起他的下巴對著那張薄唇親了一口,阿離的臉噌的下紅了。 [太、太奔放大膽了!] 蕭言略微挑眉,阿離別扭的推開她,哼哼著說,“怎么那么粘人!” [嘿,我好喜歡~] 蕭言,“……” 很好。 男人,你成功的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作者有話要說: 蕭言:接受來自太陽的寵愛吧~ 我來了我來了,我?guī)е绦〉亩鼇砹恕?/br> ———— ☆、041 按理說進宮謝恩后, 蕭言該帶著阿離馬不停蹄的回侯府給長輩敬茶才對。 可惜蕭言不是按理出牌的人。 她撩開車簾跟阿青吩咐, 去街上最好的成衣鋪子。 外頭有風吹進來,阿離漏在外頭的手指頭往袖筒里縮了縮,抬起下巴眼睫輕垂用余光斜蕭言,“本皇子身上還穿著朝服呢,去街上成品鋪子讓人看見了多笑話?!?/br> [別聽我的別聽我的,我不怕笑話, 真的, 我就要買衣服!] 皇帝連綠帽子都有了, 怎么就不許他穿著朝服出街了?要笑話也是笑話皇帝,堂堂皇子竟連每月該有的布料都沒有, 過的還不如她后宮那綠美人呢。 蕭言聽見心音放下棉布簾子挑眉看向阿離, 他薄唇輕抿眼睛晶亮, 口不對心的很,顯然對待會兒買衣服的事兒格外期待。 她心里發(fā)癢,突然想逗逗他。 “既然殿下不喜歡,不如咱們這就回去吧?”蕭言仔細看著阿離的表情,想看他是什么反應(yīng)。 [……你這樣會失去我的。] 阿離明顯焉了下來,失落的連嘴角都壓了下去, 就這還嘴硬的維持人設(shè)不崩塌,“回去就回去,本皇子從不稀罕那些俗物?!?/br> [嗚嗚嗚我稀罕我好稀罕,我都從來沒有過,好想摸摸新衣服。] 嘶—— 蕭言倒抽了口涼氣, 捧著心。 這是什么絕世小可憐! 她的寶貝兒在皇宮里過的都是怎么樣的非人生活?。?! 蕭言心軟了,立馬說道,“回去也沒什么事,殿下還是陪臣去逛逛吧,臣特別想去?!?/br> 她說的真心實意,阿離原本灰敗的臉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明亮起來,整個人跟株被澆了水的苗苗一樣精神抖擻著。 他長睫輕顫,撿起蕭言遞過來的臺階歡快的往下走,努力壓著嘴角不上揚,“哼,粘人精,什么都要我陪著?!?/br> [嗷嗚~買衣服!蕭粘人精要給我買衣服~] 蕭言看著阿離清亮的眸子,想著他在皇宮里過的糟心日子,心臟跟被只大手攥緊收縮似的,疼的眉頭微皺垂下目光,視線隨意的落在對面阿離的腿上。 天地良心,她真沒順著大腿往那里看! 而且阿離的下意識反應(yīng)也不是將雙腿并攏收緊,而是將放在腿上本來只漏在袖筒外的半截手指徹底縮進去攥起來。 ……這反應(yīng)不對啊。 蕭言微頓,本來還沒怎么注意他的手,阿離這一舉動簡直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她皺眉伸手去捉阿離的手指。 從昨天到今天,蕭言還真沒仔細看過阿離的手腳,只知道按著原書劇情這雙手腳每年冬季都必不可免的會生凍瘡。 生了凍瘡最是難受,熱了吧癢的慌,冷了吧又凍的慌,很難維持個不冷不熱的狀況。 最要命的是這凍瘡若是落了根年年都犯,春夏時修長白皙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每每入冬就紅.腫起來,跟胡蘿卜似的。 蕭言只想看看阿離凍瘡有多嚴重,回頭嘗試著好好養(yǎng)著,最好明年不要再犯。 誰知道阿離的反應(yīng)巨大,姿態(tài)格外抗拒。剛才還高高興興的人霎時戒備警惕起來。 看她手指伸過來,阿離眸光輕顫,驚慌的將手往身后背,身體死死的貼著車廂,胸膛上下起伏,色厲內(nèi)荏的兇蕭言,“做、做什么!” 連心音都沒了。 “我看看?!笔捬赃㈦x的手腕,沒用多大力氣,他卻抗拒的很。 [太、太丑了,嗚嗚嗚不要看。] 阿離也不知道為什么從心底不想讓蕭言看見自己的這雙手腳,她目光掃過來的時候,身體幾乎是下意識的做出反應(yīng)。 藏起來,不好的東西都藏起來不讓她看到。 他臉蛋好,此時都顧不得心口不一了,直接把臉懟到蕭言面前,聲音都在發(fā)顫,“手能有臉好看嗎?我給你看我的臉。” 阿離呼吸喘喘,目光近乎哀求的看著蕭言,狹長的眼尾都紅了。 [不要看。] [你不要看。] 這是他自卑的地方。 皇子這層外衣表面看著光鮮亮麗,其實誰能想到這層衣服下的手腳都生了凍瘡? 蕭言想看他的手,無異于要把趙離維持尊嚴的那層外皮脫下來,看他最自卑最受傷的地方,可想而知他得有多疼。 蕭言呼吸凝滯。 拔刀吧! 蕭言單方面的跟貴君宣戰(zhàn)! 這個狗男人他死定了,棺材板她都給他選好了!父女兩人整整齊齊必須一起被抬走入土! “阿離別哭,我不看了。”蕭言心疼的松開阿離的手,指尖輕輕撫上他發(fā)紅的眼尾,伸手將渾身發(fā)抖的人摟進懷里,輕輕親著他的耳廓,“我不看了?!?/br> 蕭言聲音溫柔,惹的阿離差點哭出來,他鼻翼煽動,薄唇抿的發(fā)白,好半天才放松身體靠在蕭言懷里緩緩喘.息。 他只想給她看最好的。 這具身體最不完美的地方就是手腳生了凍瘡,所以不想給她看。 阿離眼眶發(fā)熱,額頭抵著蕭言的肩膀,輕輕蹭了下,像是討好,嘴上卻說著,“哪有上來就摸人手的?!?/br> 他心跳亂成一團,心音不穩(wěn),蕭言什么都聽不到。 “除了手別的地方都能摸嗎?”蕭言大手撫著阿離單薄消瘦的后背,想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 阿離悶悶的嗯了一聲,像是妥協(xié)。 蕭言笑,嗓音清潤溫柔,撩的阿離耳朵微熱。 “你不讓我看你的手,那我把自己的給你看總行了吧?!笔捬缘碾p手骨節(jié)分明十指修長,很是漂亮。 這雙漂亮的手,撩開阿離腿上的朝服,開始胡作非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