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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 “我什么態(tài)度?”溫暖忽然轉(zhuǎn)身,眸光冰冷地望向父親:“他過生日,我就必須參加,那老爸你還記得我和meimei什么時候過生日嗎?” 溫恒愣了一下。 張伊雪見狀,連忙走到父子倆中間,連連擺手:“哎喲,別吵別吵,這兒這么多同學看著呢,有什么話,上車說吧?!?/br> 說完,她走過來假意拉扯溫暖,溫暖順手一擋,張伊雪險些摔在車上。 溫恒是真的發(fā)火兒了,走過來,猝不及防就是一腳,踹向了溫暖的側(cè)腰。 當然,以溫暖的身手,避開這一腳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但她沒有避。 她就是要感受一下,那個平時看起來笑嘻嘻、好像從沒煩惱的兄長,究竟是在怎樣的屈辱和委屈中,獨自承受這一切。 父親這一腳雖然沒怎么用力,但是帶來的屈辱感...卻遠遠超過了身體的疼痛,周圍的同學們都看著,竊竊私語地討論著,溫寒又是那樣要面子的男孩。 溫暖緊緊攥了拳頭,滿腔怒意都快沸騰了。 不遠處,江焯和陸宇葉青幾人站在樹下,望著街對面發(fā)生的一切,看熱鬧。 “難怪溫寒那小子平時一言不合就搞暴力,原來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陸宇嘖嘖說。 葉青繼續(xù)手里拿著畫筆,沙沙地勾勒著溫寒緊繃的臉龐,漫不經(jīng)心道:“他看起來...很傷心?!?/br> 江焯杵滅了煙頭,伸手摸到了兜里的彈簧繩彈弓,抬手瞄了瞄,瞄準了溫恒。 “我靠!祖宗!” “你可別亂來...” 陸宇和葉青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同時擋在他身前,生怕他胡來。 這時,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 就在溫承業(yè)走過來,假惺惺想拉溫暖上車的時候,她拉過他的手,一掰一折,將溫承業(yè)扯到自己面前,一個擒拿招式將他放倒在地。 因為動作太快,行云流水的一套熟練動作,以至于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 她死死掐著溫承業(yè)的下頜,用力一捏,他疼得直哆嗦:“爸,媽......” 張伊雪見溫寒忽然發(fā)難,捂著嘴尖叫了起來。 溫恒都懵了,過去那個懦弱又愚蠢的兒子,受了氣也只會自己躲起來偷偷發(fā)泄,沒想到他竟然還有這般烈性的一面...... “他”那漆黑的眸子,露出了狠絕的戾氣,前所未見。 “我只說一遍,你聽好了,從今以后,你每踢我一腳,我就讓你寶貝兒子掉顆牙,看是我骨頭硬,還是你兒子牙齒硬?!?/br> 溫暖緩緩站起身,黑色馬丁靴踩著溫承業(yè)的胸膛,惡狠狠地望著溫恒,一字一頓道:“懂了嗎?!?/br> “你這個魔鬼!暴力狂!垃圾!”護犢心切的張伊雪沖了過來,想要救下溫承業(yè)。 溫暖腳一松,將溫承業(yè)踹給了她,轉(zhuǎn)身離開。 “孽子!你等著!”身后傳來溫恒的破口大罵,溫暖已經(jīng)聽不見了。 周圍同學目瞪口呆地望著“溫寒”的背影,又望望滿身狼狽的溫承業(yè)。 這這這...“溫寒”這也太A了吧! * 溫暖沒有立刻回家,而是拐進了一個無人的小巷中,哆哆嗦嗦摸出手機。 很快,電話那端傳來一個懶洋洋的男人的聲音:“誰...呀!” “師父,是我,小暖。” “哦,暖丫頭,怎么了?!?/br> “師父,你在做什么?” “我在田埂邊上,監(jiān)督你幾個師兄弟給我果子林施肥?!?/br> 溫暖的腦海中立刻出現(xiàn)了師父半躺在田埂邊的悠然自得模樣。 她吸吸氣:“師父...” 莫名還帶出了哭腔,溫暖覺得太不爭氣,深呼吸,平復了幾秒鐘。 男人聽出了溫暖調(diào)子里的不對勁,問道:“被欺負了?” “不是,師父...” 溫暖立刻讓顫抖的聲線平穩(wěn)下來,說道:“剛剛我發(fā)脾氣了,也...動手了,嗚?!?/br> “手疼嗎?” 小丫頭抽抽氣:“不疼?!?/br> 男人淡淡笑了:“動手打了人,怎么你還委屈上了?” “因為師父曾經(jīng)說過,習武絕不是為了好勇斗狠,而是修身養(yǎng)性?!?/br> “既然知道,那理由呢?” “他欺負我哥,很多事以前不知道,現(xiàn)在知道了,就...很難過。”溫暖聲音都帶了哭腔:“我或許不該沖動了,對不起,師父?!?/br> 良久,電話那端傳來一聲很輕的嘆息—— “小暖,你永遠不需要為了保護自己最愛的人而道歉?!?/br> 溫暖的心顫了顫。 電話里,師父的聲線輕飄飄的,溫暖似乎能夠想象到他微瞇著眼睛,說話的樣子—— “哭什么,努力讓自己變強,不就是為了保護最愛的人么?!?/br> …… 溫暖剛走出無人的小巷,出來便看見江焯懶懶地倚在墻邊,夕陽下,他那一頭白毛明晃晃的。 不過,真要細看,他睫毛也算長得逆天了,又細又密。 溫暖想著,要配合他這一頭白毛,怎么不去把睫毛也染白啊。 看見他,就想吐槽他。不過,今天溫暖是真沒這心情。 溫暖沒理他,徑直離開,這時,江焯卻擋住了她的去路。 “現(xiàn)在我心情不好。”她淡淡道:“你聰明的話,就別惹我?!?/br> 江焯背著手,并沒有讓開路。 溫暖壓著嗓子,冷聲威脅道:“今天筋骨活絡(luò)了,揍一個是揍,兩個也是揍。” 江焯依舊沒有動,目光下移,淡淡地睨著她。 “最后一次,別-惹-我?!?/br> 溫暖說完這句話,右手手掌繃緊,一道劈掌,帶著渾厚的力道,劈向了江焯的左臉側(cè)。 江焯沒有避開,低頭給自己點了根煙。 溫暖的手掌在他臉頰半寸的位置,停了下來。 江焯抬起頭,噴了她一臉煙。 溫暖:...... 就在溫暖真要動手的時候,江焯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腕,一折,一扣,拳頭被迫攤開。 速度也是快得驚人。 溫暖的手腕被他捏著,疼得她咬牙切齒,正要掙脫。 忽然,江焯在她的掌心,放了兩顆糖。 ☆、溫寒X江焯 看著掌中那兩枚巧克力糖,溫暖的心忽然失重了... 她詫異地望向江焯:“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br> 只是剛剛“他”爆發(fā)的那一瞬,讓江焯看到了過去在黑暗中沖撞得頭破血流的自己罷了。 他從小就有隨身帶糖的習慣,遇到不開心的事了,就會摸出糖,吃一顆。 第一次吃,是看到那個應該稱之為“母親”的女人,她真的很美,皮膚如雪,黑發(fā)及腰,氣質(zhì)卓絕。 江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