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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針,扎著我的心臟,“我不知他是否知曉你我之間有命蠱牽連,或許他不知曉,那便是見你死了,就劃傷你的臉,再將你扔在亂墳崗上,將你暴尸在天地間?!?/br>若他知曉我是假死,身上有命蠱,便是放任我容顏盡毀,筋脈俱斷。若他知曉我是假死,卻不知曉我身上有命蠱,便是刻意毀掉我的臉。無論如何去想,那一瞬間,洛林決計對我心存惡意。“他如何能做到這些事的?”“蒼穹心悅于他,情深意切,言聽計從?!?/br>這簡直是莫大的笑話,洛林自小便在魔教長大,他如何能同蒼穹有了聯(lián)系,縱然洛林被蒼穹接走,那些時光,又如何叫蒼穹喜歡洛林,到如此地步。“蒼牧,你別騙我。”“我為何要騙你?”“洛林與蒼穹,又有多少交集?”“你許是忘了,蒼穹有一年來魔教尋我,試圖帶我離開,那些時光,洛林同他便有了交集。”像我同蒼牧一樣,洛林同蒼穹亦有了交集,從此孽緣叢生。既是如此,洛林又為何回到魔教,又為何說心悅于我,又為何眼中含淚,道蒼穹強(qiáng)娶的他,又為何同我爹攪和在一起。他分明可以同蒼穹過他的快活日子,攪和在我身側(cè),莫不是做了臥底的打算,想像司徒宣一般,也來個一石二鳥,將我二人盡數(shù)碾滅。終是想不通,連過往的一句句心悅喜歡,也變得刺耳嘲諷。鼻下隱約見濕意,低頭去看,明黃的床上,已染了一大攤血。身后卻抵了一雙手,暖意洋洋的內(nèi)力傳遞過來。半暈半醒間,只聽到蒼牧毫無特征的聲音:“我既救了你的命,便不會放任你死去,早知曉你在意那人,我便不該說這些?!?/br>我的眼前黑紅交加,整個世界分裂成無數(shù)碎片,只靠著胸口的暖意,掙扎地說著話:“你既然心悅于我,當(dāng)年為何助你弟弟,又為何要殺我第二次?!?/br>他不言,亦不語。我便又吐出了一口腥甜:“我要死了,你不想說,那便如此吧。”“說什么胡話,”他依舊不見什么驚怒,沉穩(wěn)得有些嚇人,“蒼穹為了帶我回去,練功出了差錯,唯有魔功可破?!?/br>“你便引誘我,想探聽魔功在何處?”他便又不說話了。“蒼牧,”我眼前的光亮一點一點地變暗,最終融為黑與紅,“我幼時欠了你的,你若想要魔功,你開口,我便會給?!?/br>我睜大了雙眼,依舊什么也看不到。我大概是瞎了。眼睛瞎了,心卻不瞎了。“你不信我,也覺得我是心胸狹隘之人,或許你唯一相信的,便是那時候我要死了,你再也見不到我了。”“我為你打了一座水晶棺,”冰涼的吻落在了我的鼻梁上,我失了明,竟也不知曉他是何時湊近的,“為你套上了紅妝,便以為你此生俱是我的人了。”我的眼眶不斷涌現(xiàn)的,不是淚,而是血。俱是情深,但如此情深,不如不要。他吻上了我的唇,雙手箍得極緊,衣衫漸漸褪去。“我這么丑,你還能做下去?”“許是眼瞎了,你縱然變丑,我卻覺得很好看?!?/br>我便不說話了,任由他吻遍了我的全身,連隱秘處也沒有放過。我的孽根沒什么反應(yīng),許是身體太過羸弱,他便也不勉強(qiáng),只是抱著我。我躺在他寬厚的懷抱里,聽著他強(qiáng)有力的心跳聲。他抱緊了我,又揉了揉我的頭發(fā),只道:“睡吧,明天會更好些的?!?/br>明天會更好么?我聽到了心底無聲的嘲諷。再不會好了。第76章再次醒來時候,頭腦昏昏沉沉,耳畔似有無數(shù)人低語,纏纏綿綿,分辨不清,我以為我會變得聽不見,但過了一會兒,便又能聽得見。我聽見蒼牧低沉的聲音:“醒了?"“我睡了多久?”“不過兩日。”“哦。”便聽到衣衫抖動的聲響和蒼牧沒什么波動的詢問。“今日陽光正好,你想出去轉(zhuǎn)一圈么?”我的手指擦了擦另只手的手背,閉上了眼:“不必試探,我的確是看不見了。”“你眼睛未受損傷,不過是蠱蟲相斥,待白醫(yī)師有了法子,自會恢復(fù)如初。”若不是略快的語速,我倒分辨不出,他竟然也有一絲慌張,慌張卻依舊壓著,說著連他也不信的話語。“外頭既然下了雪,你去拿一把傘,推我出去看看吧?!?/br>“慶兒,你想去哪里?”“去見見白明玄,他總躲著我,我便去問問他,我這病到底如何,是不是真的無法可醫(yī)?!?/br>蒼牧也不說話了,便取了衣服幫我一件件穿好,又將我抱在了輪椅上。我伸手摸著把手的紋路:“這輪椅,倒像是白明玄的。”“是他比照著自己的,吩咐人做的。”我“嗯”了一聲,便讓蒼牧推著我,剛出了門,便聽見雪花飄落,不大,其實不撐傘也無妨。蒼牧許是撐了一把極大的傘,這一路走來,我身上幾乎沒沾上丁點雪,走著走著,便聽見蒼牧收起了傘,我該是被推進(jìn)了白明玄院子的回廊里。不多時,便聽到了細(xì)微的呻吟聲,那呻吟聲不是一道,反而是兩道,俱是無比熟悉。蒼牧停在原地,不欲走了,我抬起了手,咳了幾聲,又拿了帕子擦了擦嘴。“停什么,向前推,他們既然讓我進(jìn)了這個院子,便是想讓我撞見的?!?/br>蒼牧便繼續(xù)向前推,聽到了房門打開的吱呀聲響,室內(nèi)的呻吟也靜了一瞬,旋即又漏出了幾分。我“看”向了床幃的位置,嘴角的嘲諷亦恰到好處:“倒是好雅興,爹你一人亂搞無妨,還要多拉幾人?!?/br>我爹的嗓音清亮中帶了幾分慵懶:“明玄說來幫幫忙,你又說了,司徒宣可以給他玩兒。你知他行動不便,便只好四人同行了?!?/br>原來如此,我爹同洛林交歡,白明玄同司徒宣交歡,怪不得我在門外,聽到了他二人的呻吟聲。“既然如此,那你們慢慢忙,我先離開了。”我抬起手,摸到了蒼牧的衣袖,拉了拉他的胳膊,他便一發(fā)不言,推著我,想要離開。“慶兒除了暴瘦,最近可有其他癥狀?”白明玄的聲線一貫溫柔,此時聽來,卻無比刺耳。“并無。”我隨意回道,說出口,又察覺到回得太快。“看不見了么?”我沉默不言,畢竟無從反駁。“蒼牧,推著他過來,叫我為他把脈?!?/br>“蒼牧,帶我走?!?/br>蒼牧便不動了,不推向前,亦不帶我走。又聽到了衣衫摩擦的聲音,鼻尖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