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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重要的事情。璉意只覺得度日如年,他的體力隨著他的反復叫喊、掙扎,快速的消耗殆盡,最終,他只得渾身是汗的癱軟在匣床上,唯留一個屁股因跪姿而高高翹著,承受著一下接一下的責打。他的腸道已經辣到麻木,刺痛如同無數(shù)個小蟲,一小口一小口的咬嗜著他,他那么恐懼,卻無可奈何。眼淚從他的眼角留下,淌過鼻梁,淌過臉頰,最終湮沒于冷硬的匣床上……袁大停下手,冷著嗓子又問了一遍:“老二他,和你說了什么?”璉意搖了搖頭,眼淚涌了出來。袁大松開頂住姜塊的手,將姜塊抽出,隨意丟棄在角落,他知道那姜塊的威力,強烈卻不持久,用它來給璉意一個教訓,足夠了。他走到牢門口,打開了鎖鏈。袁二猛地沖入,狠狠將袁大撞到一邊,撲得便半跪在璉意面前,他抖著手將璉意身上的鎖鏈解開,將他半抱在懷里,輕輕拍打著他的脊背,心痛的直皺眉。同時,他掏出干凈的帕子,想要去擦拭璉意受傷的后xue。然而璉意卻不想讓任何人再碰他的那處了,他冷淡的揮開了袁二的手,調整坐姿,撇過頭來。這一撇,正巧可以直視到袁大。袁大只感覺有匕首從后背猛地扎入他的心臟,他不由一凜,轉過身來,正對向璉意那殺氣四溢的眸子。那是雙有殺氣的眼睛。他喚醒了一只會殺人的豹子。袁大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細細的發(fā)起抖來,他的腦海里不住有人說著,這個人,不能留了,不能留了。正當此刻,牢外突然響起一聲慘烈的叫聲,那叫聲極大、極慘,遠遠的,順著牢房的通道傳了過來。作者有話說:回頭可能會開一個新坑,無邏輯虐身,滿足我虐身的惡趣味。像小璉這種寫出感情的,別說袁大和袁二了,連我都下不去手了,大概離完結還有一半的篇幅,要怎么寫呀(苦惱第23章二十一越獄袁大眼睜睜看著那烙鐵高高的落下,壓在自己的胸膛之上,白煙四溢,被燒焦的rou味彌漫開來,耳邊凈是恐怖的滋滋聲,他厲聲慘叫著,刺痛的喉嚨被再度撕扯,口腔中滿是鮮血的味道,他被捆在刑架上滿是傷痕的身體無力的掙動著,卻只是垂死掙扎。他大汗淋漓的被吊在那里,滿眼昏花,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這件幽暗的刑房里的一切手段,只是為讓自己死前承受更多的刑責。這是在報復,這是一場背叛。他們想讓他死,可是他想活。袁大模糊中看見那沉默的施刑人將涼透的烙鐵從他的皮膚上扯下,重新走回火盆,將烙鐵扔進火盆之中,那火盆里,焦炭噼啪作響,不時呈現(xiàn)出火焰的色彩。那抹顏色在逐漸放大的瞳孔中越變越大,直至成為一場沖天的大火……“跑!快跑!”袁大厲聲嘶吼著,他的嗓子再也不復以往的清亮,沙啞著,隨著喉口血液的甜腥不時冒出詭異的尖音。大火的溫度灼燒著他的皮膚,他沖進火場,顧不得自己的衣袖著著火,一把拉住滿臉血污正站在那里發(fā)呆的袁二,將他扯出火場,他的身后,橫七豎八的倒著衣著華貴的人,滿地血污,他們的身體已被柴刀砍得不成樣子了。袁大扯著袁二不要命的向前跑著,什么也不顧了。突然,他手中一松,原本拉住的袁二竟然消失了,他失了重心,一個跟頭向前栽了過去,正砸到酒樓的一張桌子上。桌子和他都沖向了墻邊,渾身都像碎了一樣。袁大撐起身子,遠遠便看見一個身材纖長的年輕人持著劍沖了過來,他渾身一個激靈,是璉意,是璉意要來殺他了!他顧不得全身的骨頭盡數(shù)斷裂般的劇痛,一個翻身便想窗外跳去,可是,那雪亮亮的劍尖搶先一步從他的后腰刺了進去,從腹部穿了出來,鮮血噴濺而出,那劍尖也被血液染紅了。袁大一個恍神。晚了?不……還沒有晚!他奮力蹬出,那劍尖隨著他身體的騰空驟然被扯了開去,他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對面懸掛的一張幌子,只要抓住它,就還有逃跑的可能。他要活,他想活,他還不想死在這里!身體猛地被灌入了一把力,指尖從幌子邊兒劃過,他整個人重重的砸在對面的墻上,再也沒有下來。那把明亮的寶劍,從他的后心穿過,又從前心穿出,竟還有余力,把他活活釘死在墻上!不!??!袁大顧不得全身的痛苦,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自己就這么死了?就這么被璉意殺了?鮮血洶涌的從傷口涌出,順著身體流淌在地上,他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然而,他的眼睛卻如同懸浮在空中似的,直面看到了璉意的臉。那是一個無比俊秀的俠士,馬尾高高束起,手腳皆裹著綁帶,一副清爽的武士形象,他的表情冷漠而嚴峻,眼睛明亮,像是藏了把劍似的。他是一個兇器,無比鋒利的兇器,那才是他的樣子,絕不是一個乖順的蜷縮于枷鎖的那個囚徒。等等,囚徒……?袁大驟然從噩夢中驚醒,他大聲喘著氣,渾身上下都是汗涔涔的,遍是冷汗。他呆坐在床上很久,面對著無盡的黑暗,甚至分不出是否還在夢中。因噩夢而失力的四肢總算恢復了些許力氣,他這才慢慢從身邊摸出火折子,點燃了燭火。袁大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他終于從黑暗中走了出來,汗?jié)竦囊路s緊緊貼在他的身上,寒意逼人。他簡單的拿出粗布抹去了身上的汗?jié)?,慢慢的回憶起他臨睡前發(fā)生的事情。昨夜,他憑著一身戾氣與懷疑,虐待了璉意,璉意憤怒的看著他,教他起了殺心。不待袁大做什么反應,便聽得老外遠遠傳來一聲慘叫,緊接著是連綿不絕的怒罵。袁大心中警鈴大作,總覺得遇上了什么事,見袁二正和璉意纏綿,咬咬牙,丟下二人,自己一人尋著聲音追去。他在一座暗牢里見到了一場刑求,一個大抵是屈打成招的刑求,被吊在半空中被兩個衙役前后鞭打的血rou橫飛的人還可以勉強的看出他原本溫潤儒雅的面目,而今卻滿是猙獰。“我、我那可憐的娘子天不假年,年紀輕輕便患了重疾,是天命難違,憑什么說我殺妻?……我與娘子成婚多年,郎情妾意,我早已立誓為她守喪,何來我在外看中青樓女子,非要置她于死地?……是誰說的我買了砒霜?叫、叫他來,我要與他對峙!……不,我家中沒有這等毒物,這是誣陷……這是誣陷!”重刑加身,那人很快便被鞭打的奄奄一息,他轉而滿口是血的怒罵著,對相對而坐的人噴泄詛咒。“你、你這狗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