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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去。他的脖頸也如那日在破廟時一般,掛上了項圈般的鎖鏈,同樣穿過了一端的鎖頭,這鎖鏈刻意鎖得緊了些,璉意只得躺在床上,小幅度的活動脖頸,至于坐起,是無法做到了。因此,當(dāng)袁大走進來與袁二發(fā)生爭執(zhí)時,璉意只得側(cè)臥著身體,如同小動物般看著他們針鋒相對。如今袁大走進,璉意下意識的便感覺有些忐忑,他剛與袁二做完那事,指不定還要被袁大強迫服侍,雖說他飽受滋潤,如今再……他感到累了。……呀,我在想些什么!璉意突然驚覺自己腦子里正浮現(xiàn)著那不正經(jīng)的葷話,不由暗自啐罵幾聲自己,好不要臉,真的和那袁二學(xué)壞了,他感到面皮燒了起來,耳根也是熱熱的,慌張的垂下眼瞼,不去看袁大的臉。正因袁二的小意討好讓璉意的心軟了軟,袁大將他翻了個身,讓他俯趴的時候,璉意并沒有什么抗拒。真的沒有想到自己也會有屈從順服于他人的那刻,他苦澀的想。褲子被再度扒了下來,跪趴的姿勢讓那紅潤帶著杖痕與吻痕的俊俏屁股高高的翹起,暴露在袁大面前,璉意縮了縮屁眼,眼睛有些濡濕,羞恥的將臉埋在手臂之間。然而他并沒有馬上感受到袁大的觸碰,只聽到身后刷刷像是切東西的聲響,轉(zhuǎn)而,鼻尖聞到了一股很熟悉的刺激味道,似乎張口就能叫出那物的名字,然而他的大腦像是被銹住了一般,無法反應(yīng)。他是有些醉了。璉意用手肘支撐起身體,扭過頭向后看去,然而鎖鏈牽動著他的脖子,讓他實在無法做過多的轉(zhuǎn)動,余光中,他只能看到袁大坐在床邊,用匕首正削著什么。覺察到璉意的目光,袁大慢慢轉(zhuǎn)過臉來,他的臉上一片嚴(yán)肅,冷冰冰的,像是件沒有生命的物件一樣。璉意被他看得心中一縮,心中警鈴大作,他是要做什么?便見袁大站起身來,昏暗的燭火從袁大的身后映照而來,璉意便縮在袁大擋住的陰影里,他慢慢睜大眼睛,意識略略清楚了一些,定睛看向袁大的手中,發(fā)現(xiàn)那是一根細長的被削了皮的姜塊。璉意皺起了眉頭,姜是用來炒菜的物什,現(xiàn)在袁大拿著它,究竟想做什么?璉意的視線來回掃著姜塊和袁大的臉龐,嘴唇喂喂抿起。“剛才我不在時,老二對你說了什么?”他聽到袁大審問似的聲音,這聲音讓璉意驀地想到那之前反復(fù)拷問他的官員來,他們也是用這種無情而冷酷的話,一次次用酷刑折磨著他,逼他交代出不存在的幕后主使。而今,袁大也要這樣做嗎?璉意直覺袁大并不是要審問出袁二是如何對他小意討好、說盡好話,他想問的,自己可能并不知曉,袁大,或許只是在用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對他施加刑責(zé)。這么想著,不甘猛地從心頭迸發(fā)出來,并瞬間遍布四肢百骸,他的眼睛也亮了起來,直直的瞪著袁大。“他能與我說些什么?他并沒有與我說些什么。”他提高聲音道。袁大皺皺眉,他并不能肯定璉意說的是實話,或許,他自己的內(nèi)心想的是,他不需要璉意的實話,他只需要以此為借口,責(zé)罰璉意,給予他震懾,教他一直這么乖順的做他的囚徒。袁大認(rèn)為璉意說的是實話,他不是個能撒謊的人,老二也不是那個經(jīng)不住事的鄉(xiāng)村小伙了。可是,他剛才看到的,分明是昏暗的燈光下,璉意赤裸著身體,跪騎在老二身上,火光映照在他瘦削的脊背上,隱約可以看見遍布的傷疤,那脊背上覆蓋著一層光潤的汗液,肩胛骨隨著他腰腹的抖動、收縮,一張一合著。璉意抬起胸,流著淚邀請老二去舔舐,袁二看他的眼神,是那么柔軟、馴服、迷幻,這些,他從未在老二身上見過。他默默的看了他們很久,只覺得牢房內(nèi)是一個溫馨的不存在災(zāi)苦的盛世,而他,只是一個無法融入這盛世的渣滓罷了。多疑的性格無法讓他在心里相信袁二與璉意不存在什么私下交易,畢竟,暗地里處理掉璉意并不是一件特別容易的事情,若是讓璉意起了疑心,那么結(jié)果如何,尚未可知。袁大瞇起眼來,此時不是猶疑的時候。他臉色一肅,猛地撲將上去,摁住了璉意的腰,將那細長的姜塊盡數(shù)插入了璉意那方經(jīng)歷了云雨的濡濕、柔軟的后xue中。?。?!璉意猛地一怔,他還未曾從袁大用姜塊玩弄他的認(rèn)知中反應(yīng)過來,這……他做了什么?然而很快,他感覺后面的腸道像是點燃了一把火一般,猛烈的燃燒起來!“啊啊啊……”璉意痛得大叫,灼熱與刺痛感逼迫著他用力收縮著腸道,想要將姜塊擠出,然而,腸rou收縮,帶給他的便是更加劇烈的痛苦,仿佛被一塊烙鐵壓在皮膚上一般,璉意的手指緊緊的絞在一起,屁股收緊了又松開,又收緊,饒是痛苦,那姜塊仍是慢慢從xue口中探出頭來。“誰讓你擠出來的?”這是璉意最不愿意聽到的話語,下一秒,那被他好容易擠出的姜塊被重新推入了后xue之中,袁大用手指用力的頂著姜塊,不叫它被擠出,另一只手高高揚起,對著璉意的屁股狠狠的拍了三下!“??!啊!??!”璉意尖叫著,只覺著自己快要昏過去了,腸道如此刺痛著,讓他收縮腸道也不是,放松也不是,偏偏袁大此時卻用力的掌擊著自己的屁股,那屁股本來便因灼燒而努力放松著,被不設(shè)防的打下,登時痛覺翻倍。收緊屁股,腸道便會像火燒刀割一般痛,放松屁股,便要挨受被拍打屁股卻無法防御的痛楚,璉意大聲哭泣著,額頭、面頰以至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把它拿出去!把它拿出去呀!”他厲聲尖叫著,流著淚不住哀求,“求求你!求求你!”一邊說著,他一邊努力的擺動著臀部,似乎這樣便可以將袁大的手甩掉,把那該死的姜塊甩出來似的。然而換來的,只是袁大一次又一次的掌擊,兩瓣圓潤的屁股上滿是通紅的大掌印,連成一片。“璉少俠!璉少俠你怎么了?”牢門外的袁二聽到聲音,猛地沖向了牢門,他無法進來,只得將頭用力的探向里面,“你怎么了?——大哥你對他做了什么?”袁二可見的,只是袁大將璉意擺做跪趴的姿勢,用力的掌擊他的屁股,拍擊的聲音清脆入耳,袁二知道,這只是袁大很普通的責(zé)罰,卻不知為何璉意竟叫的如此慘烈,更是聲淚俱下。袁二甚至忍不住猜測,是不是大哥給璉少俠灌了什么毒藥。袁大一邊用力的扇著璉意屁股,一邊抬眼望向那掙扎著似乎要擠入門內(nèi)的袁二,目光冷冷的,他果然在,他心里果然惦記起璉意來,很好,他就是要警示老二,讓他知道,保持分寸,認(rèn)清身份,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