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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相似的地方,它們都是有規(guī)律可言的,通過基本的原理,能夠推出許多讓人驚喜的東西,也更能讓人產(chǎn)生成功感。 慕淮從樓梯上下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長長的走廊上,站在欄桿邊的少女認真地看著書,還不住地用筆寫寫畫畫,被白熾燈勾勒的側(cè)臉顯得恬靜乖巧。 微風吹亂她鬢角的碎發(fā),少女用手指隨意一勾,露出白皙的脖頸,如天鵝般姿態(tài)優(yōu)雅。 他不禁想起之前她離開的背影,也是和現(xiàn)在一樣姿態(tài)端方。 是真的不太一樣了。 “那是誰?”旁邊的一個女生注意到他的目光,問身邊的人。 那人遲疑了一會:“應(yīng)該是夏昔昔,剛聽朋友在群里說她跟英語老師叫板,被趕出來?!?/br> “夏昔昔?不是吧?” “她皮膚怎么那么好的?” 眾人仔細一看,少女的皮膚在白光下皙白透亮的,叫人羨慕。 “那有什么用,還不是不好看。” “也是,五官沒救了?!?/br> “她在看什么,物理書嗎?” “居然在搞學習?她看得懂嗎?” 有女生調(diào)笑地看向慕淮:“該不是為了你吧?” 慕淮移開冷淡的目光,轉(zhuǎn)向其他人時,天真一笑:“老師還等著我們呢?!?/br> 他們幾人從樓上走下動靜不小,但倚在欄桿前的少女卻連頭都沒有偏一下,走到同一層樓時,有個女生壞心思地叫了聲:“慕淮!” 大家不懷好意地嬉笑著,只等看夏昔昔的反應(yīng)。 那認真看書的少女揉揉鼻子,又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紙巾,輕輕打了個噴嚏。她全程沒回頭,目光一直放在書上。 “她怎么回事?” “玩起欲擒故縱吧?!?/br> “心眼還挺多的啊,之前不是還撞墻引慕淮注意的嗎?” “你沒看她當時的樣子多丟人?!?/br> …… 慕淮眉眼冷下來,只覺得這群女生聒噪極了,壓住眼底的煩躁,他微微笑起來:“別吵到其他班了?!?/br> 他又看了一眼夏昔昔,少女仿佛世外高人般淡定如常。 好像真的不在意他了。 還是像大家說的那樣,她在欲擒故縱? ¥ 夏昔昔這邊確實沒有注意到樓梯邊的情況,她是高一下班學期結(jié)束后分科的,因為一直力求完美,所以即使知道以后會讀文科,她的理化生也能進年級前三。 現(xiàn)在重新看起物理課本,她也不覺得太生澀,反倒覺得有趣極了。像是打開了另一個世界的門,更加有序神奇。一時間,她沉溺在里面,直到學生們都從教室里涌出來,她才覺察到晚自習結(jié)束了。 從前門走出的黎老師看了她一眼,沒說話直接離開。 夏昔昔回到教室,想試試晚上看的內(nèi)容有沒有用,找出昨天發(fā)的物理卷子,準備帶回家做。 “你真的開始搞學習了?”前排的女同學轉(zhuǎn)身問她,“今天不去玩嗎?” 是指市中心的一個高端會所,他們班同學經(jīng)常去玩。原主是從鄉(xiāng)下過來的,為了盡快融入他們,一般都是夏昔昔出錢。 但這群人其實都在背地里說她是暴發(fā)戶,里倒是提到過這些。 說到底,原主就是個極度想讓得到認同失去自我的冤大頭,對同學是這樣,對慕淮也是這樣。只要他們稍微表現(xiàn)出一點善意,她便覺得這些人是在乎她的。 后來原主出事被人侮辱,也與她們有關(guān)。 “不去。”夏昔昔收拾著書包,神情冷淡,“我今天回家。” “聽說今天有個小帥哥,你肯定感興趣的?!蓖类嵧衲贸鍪謾C遞到她面前,“是不是很帥?像不像低配版的慕淮?” “沒興趣?!毕奈粑舯成习?,“我先走了?!?/br> “等等!”站在她桌邊的另外一個女生攔住她,“今天我們已經(jīng)跟那邊說好了要過去的,你就一起去嘛?!?/br> “是啊,慕淮看不上你,這不還有低配版的嘛,花錢就能解決,多簡單啊。”同桌鄭婉剛一說完,前排的女同學周妮瞪了她一眼。 “我說的是實話嘛?!编嵧癫环猓熬退@樣,慕淮哪里看得上她?” “但是鼓勵我追他的,不是你嗎?”夏昔昔覺得與這些人的糾纏總要解決的,于是放下書包,直直地看向鄭婉,勾嘴一笑,“難道是為了看我的笑話?” 她臉上雖然在笑,但目光卻冷得很,如朔冬的風,叫人骨頭都跟著冷起來。 鄭婉突然覺得害怕,但一想夏昔昔有什么好怕的,頓時不要臉起來:“我們只是說說而已,哪知道你認不清自己?長這樣還敢追校草,是梁靜茹給你的勇氣?” “什么時候喜歡一個人還看長相了?”夏昔昔笑出聲。 喜歡一個人不是與生俱來的權(quán)利嗎?雖然原主的行為給慕淮造成不便是不對的,但她喜歡人的心情怎么能被這群人嘲笑? 垃圾! “長得不好看就不配喜歡人和被人喜歡嗎?”她眼神突然凌厲,冷冷從她們?nèi)松砩蠏哌^,“難怪你們要花錢找人喜歡。” “你個××,真把自己當回事了?”鄭婉氣極,破口大罵。 眼看兩人要吵起來,周妮連忙說:“我們開玩笑的,你不會連這點玩笑都當真吧?也太開不起玩笑了。” “當然。”夏昔昔微揚起頭,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讓人覺得好笑的才是笑話,你們這算什么?不過是打著笑話的旗號侮辱人,真是卑鄙?!?/br> “難道我們說錯了?本來就很丑?!编嵧窦怃J說道,“人家慕淮怎么看得上你?” “那是他不配?!?/br> “你是不是太囂張了?”站著的女生聽不下去,一把推向夏昔昔。 夏昔昔一甩書包,將她的手打開,順勢背上包:“找別的人給你們結(jié)賬吧,再見了?!?/br> 少女揮著手離開,樣子瀟灑。 “你以為除了我們還有人會跟你玩?”鄭婉在她背后大聲喊道,“土包子!” 夏昔昔知道,她們的關(guān)系算是結(jié)束得干干凈凈,也懶得再費口舌。這時,一少年突然出現(xiàn)在后門處,狹長的桃花眼微微上挑,風流美艷。 三個女生變得驚喜起來:“是席晝!” “他來做什么?” “難道是為了我來的?” …… “我來接你了,”席晝難得態(tài)度好地喊道,“昔昔?!?/br> 三個女生的表情突然變得慘白,活見鬼一樣。 直到夏昔昔和那人走遠,鄭婉等人才緩過神來。 “她怎么認識席晝?” “怎么可能?” …… 那可是上一屆的校草兼學生會會長,為人冷傲,他怎么會來找夏昔昔? “她之所以這么囂張,難道是因為席晝在追她?”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