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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英王夭折,剩下的三位皇子,成王跋扈、寧王高高在上,就只有涼王一人從無半分倨傲,十分平易可親。說的話、許諾的事情,從來不曾出爾反爾之人?!?/br>“涼王曾跟我說過,若我能搜尋到秘寶下落,便是什么賞賜也盡管開口時。不過,說起那秘寶……”“疼!”慕容紙敷滿藥帛的腿狠狠一抖,咬牙切齒:“你就不能輕一點?”“輕一點?”謝律瞇起眼睛,手中的藥帛毫不留情按了上去。“嗚——你!”“吼我倒是挺大聲啊,早知今日,當初就不能愛惜自己一點?但凡你好好照顧自己,就沒有今天這些罪受了!我也省事!”什么叫“你也省事”?所以,是嫌我麻煩了?若不是你,若不是當初你……若是照慕容紙之前的脾氣,接下來肯定要永無寧日了。而今,卻只翻了個白眼而已,往床上一躺,望著窗外刺眼的白色日光默默不說話。跟這種什么都不記得的人,反正也是沒氣可生、沒茬可找。“你倒是逍遙?!蹦侨肆嘀彼耐?,低笑。第94章謝律覺得自己真是慘。從當初莫名其妙在棺材里醒來,就一路莫名其妙。若說變成了僵尸還不夠叫人崩潰,那么周遭沒有半個可信可靠之人、被那個嚇人的道長逼著去領兵作戰(zhàn)也不提了,如今是好容易找回了個脾氣暴躁的“娘子”,居然又有人明目張膽來搶。“將軍,唐少使來了?!?/br>謝律彼時,正巧在寫要送去唐濟洛京城那邊的飛鴿傳書,慕容紙則站在旁邊抓著袖子替他研墨,順便挑剔他字寫得難看。“這寫的什么?我當初可不是那么教你的。你以前在聽雪宮的時候,字跡分明是很工整的。”見那宣紙上面龍飛鳳舞鬼畫符一般,慕容紙心說白瞎了這好紙。“嘖,肯定是后來帶兵打仗草書慣了,情報往來那么快,自然沒空寫好看了不是嗎?”“可你如今又沒在打仗,太難看了,重寫吧?!?/br>“嗚……重寫兩張了,阿紙,手酸呢?!?/br>“就當練字吧?!?/br>“是……”娘子的話為夫不敢不聽。……“他在哪兒?慕容——”才剛鋪平一張新紙,謝律下了幾筆,嗯,不錯,橫平豎直!是個好兆頭!然而,一個“唐”字沒寫完,原定的收信人已經(jīng)氣喘吁吁地沖到了他的面前——正確來說,沖到了他旁邊人的面前。謝律筆下一飛,又寫廢了一張。“慕容……你果然在這里!”喂喂喂,唐少使!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目光盈盈那么近對著我娘子想干什么?!謝律還沒來及開腔,就見那唐少使的賊手已經(jīng)伸上去了:“這段日子我四處尋你。你……你這疤痕是?你、你定是受了不少苦?!?/br>謝律是多么難得,終于也有了暗暗磨牙瞇眼瞪著慕容紙的機會。呵,上次提筆給唐少使寫信時,隨口問了句這人是自己人么?可以信么?你說是自己人,可以信。什么“自己人”啊?只是你的“自己人”,根本不是咱們的“自己人”吧?!……“唐少使遠來辛苦,唐少使喝茶,呵呵呵?!?/br>開水沏的,燙死你!“唐少使,這是我們凌月城特產(chǎn)芡實糕。”打得特別扎實,噎死你!外面雨下個不停。明明早上還是艷陽天,誰知自打唐濟來還沒一個時辰,便稀里嘩啦風云驟變,這下好了,連“送客”都不好送了,還得假惺惺給他布置客房留他住下來!謝律心里苦,但謝律不能說。是多久沒見??!你全程直勾勾盯著我娘子就不曾移開過眼神好嗎?那么好看嗎?明明老子長得也很好看?。?/br>笑!我說對著我娘子笑什么笑??!上次見你的時候,沒見你神態(tài)這么殷勤?。?/br>“哎,唐少使也真是,”裝出不甚介意的樣子,卻不由得不抱怨:“既之前認得謝某與阿紙,之前謝某路過洛京向唐少使詢問,少使如何卻不說?害我和阿紙剛見時還打了他一掌,實在是……”唐濟垂眸嘆道:“荀閣主特意吩咐過,并不敢亂說?!?/br>“哼~阿紙~你看他,這分明就只聽涼王他們的嘛!”還說是“自己人”?感覺完全沒在管我們死活??!慕容紙卻沒有搭理謝律,只問唐濟:“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上封書信中,謝將軍突然問起秘寶之事,又問了我歷飛影還有段小少爺?shù)南侣?,我一想,若非他恢復了記憶,只能是你人在他這兒才對。慕容,你之前去哪兒了?我甚至還去苗疆、還去雪山上找過你……”謝律越聽越不高興:“唐少使,你這么費心,四處找我娘子干什么?”唐濟一愣:“娘子?”看向慕容紙的眼神,多少有幾分古怪。慕容紙臉一紅,隨手拍了謝律一掌:“你莫聽他胡說?!?/br>疼!謝律張大了嘴巴一臉的悲憤,怎么回事?自己娘子不是既幽怨又善妒,全然不愿意自己夫君的心半點分給別人的么?怎么見了這美人唐少使之后,就都成了“胡說”了?不服!不服啊!是情敵吧!這姓唐的絕對是老子情敵吧?啊~敢情說阿紙這些天跟老子說了那么多“過去的事情”,什么徒兒、什么秘寶、什么日常來的——其實卻漏了很多重點吧!至少關于這位“唐少使”,半句都沒提過啊!行了,打定主意,今晚逼供!他這邊內(nèi)心默默波濤洶涌,卻聽那邊慕容紙問唐濟道:“那日莊主在苗疆不辭而別,是不是……夜璞他做了什么?”唐濟搖了搖頭,一聲苦笑。“我跟你說了那些話,夜璞少主自然不會放過我。他逼我吃下**,將我拋在深山亂葬谷中,好在我事先服下藥閣長老特制的御毒丹,才撿回半條命去?!?/br>慕容紙愣了片刻。雖然是一直以來的猜測得以印證,可真的聽了唐濟這話,心下還是五味陳雜。“那日的話,慕容,我沒有騙你。夜璞少主那時確與成王府所有往來,楓葉山莊截獲到他與成王府的飛鷹傳信,證據(jù)確鑿。不過,反正如今夜璞少主已是自己人了,此事也就不提罷了?!?/br>“都是我……對徒兒教養(yǎng)無方,險些害了莊主性命。”“哎,徒兒不聽話不能怪師父的!”謝律見慕容紙面露愧色,馬上作極溫柔狀輕聲安慰,順便賴在他椅子旁不走給唐濟看。當晚雨倒是停了,卻換做了漫天鵝毛大雪。撲撲簌簌下了一會兒,積雪竟就有了一半的小腿高。謝律暗嘆,早就聽城中老人說凌月城這兒一下起雪便是十天半個月,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