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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間都孑然一身了?!?/br>慕容紙冷哼了一聲,似是不信。謝律倒也不惱:“罷了罷了,你信不信,總歸這點(diǎn)我問心無愧就是了。好啦阿紙,繼續(xù)跟你說說寧王吧。”“寧王殿下他呢,因與安慮公主同為皇貴妃所生,算是我關(guān)系最近的妻弟,因而一直多有往來。在京城之中,寧王府與我的鎮(zhèn)遠(yuǎn)將軍府僅隔街相對,寧王又喜歡呼朋喚友吟詩作賦,因而每每在府中宴飲嘉賓,也總愛喚我過去作陪?!?/br>“如此一來,我跟殿下自然變得相熟起來。朝中眾人也紛紛說我是寧王黨羽。我那時(shí)想著,反正將來的天子之位不是成王便是寧王。成王乖張跋扈,處處不及寧王,便是他得了江山,我也不屑與之為伍,黨羽便黨羽,從此更堅(jiān)定任寧王差遣了?!?/br>“在那之后數(shù)年,寧王再皇上面前屢次舉薦我,我一面南征北戰(zhàn),一面也在私底下替寧王搜羅青龍秘寶?!?/br>說到這兒,謝律忽然問他:“對了,話說回來,阿紙你有沒有聽過這個(gè)‘青龍秘寶’這個(gè)寶藏?”“并不曾聽說過?!?/br>“哎,阿紙你下山少,沒聽過也正常。據(jù)說那青龍秘寶,乃是本朝開國皇帝蒼乾大帝所制。當(dāng)年蒼乾大帝攻入京城,將歷代王墓全部挖開,將其中陪葬價(jià)值連城的奇珍異寶盡數(shù)在本朝龍脈根基之處盡數(shù)封存,并將開啟地宮大門的鑰匙做成‘青龍秘寶’交于太子保存。”“從那以后,我朝歷代太子,都執(zhí)掌著那‘青龍秘寶’。旁人不但難以窺見秘寶面目,更不知藏寶地宮所在何處。有傳聞?wù)f,‘青龍秘寶’一共有六片,只有六片合一,才能從中尋得秘寶所在地的蛛絲馬跡,從而開啟寶藏大門。”“然而,開元三代,齊王亂政,十三番諸侯亂戰(zhàn),太子罹難。青龍秘寶自此下落不明,輾轉(zhuǎn)已有百年。如今寧王與成王朝堂之上明爭太子之位,私底下也都在民間四處找尋殘片下落?!?/br>“現(xiàn)如今,皇上也是默許了——寧王與成王,最終誰能為我朝尋得‘青龍秘寶’,太子之位便非那人莫屬。”“我之前忠心于寧王,也曾四處為他尋寶,成功尋獲了一枚殘片,模樣嘛……是一枚形同魚形的青玉。據(jù)說那六片秘寶殘片,各是一塊玉石,分為‘龍鳳鳥獸魚蟲’六樣圖案?!?/br>“可寧王那變才得了魚片,便聽聞成王那邊也從別處尋獲了獸片,寧王便急了。后來聽聞一片殘片可能落在苗疆……才會(huì)向皇上請旨,派我遠(yuǎn)赴苗疆找尋?!?/br>“誰想苗疆兇險(xiǎn),我不慎中了那巫蠶血蠱,回京又因?qū)幫鯅Z嫡之事被牽連而遭抄家入獄。直到那時(shí),我才仔細(xì)想明白了過來——自己短短一生,十年征戰(zhàn)不曾片刻逍遙,到頭來只是為人賣命,終歸不值。”“想通了之后,我便離了京城。如此這般,就是我與那寧王的全部情分了。他以后不管再找我做什么,我都不會(huì)再替他做了。我與他之間,不過主仆一場而已,再無其他。”……“‘主仆而已’?若真只是如此而已,他卻給你作一首‘相思知不知’?”“那、那可不是給我作的,嗯,或許他送錯(cuò)人了?嗯!肯定是將要送給息夫人的信,和要送我的信給弄混了!”……“……你不愿說便不說就是了,又何必同我說謊。”“阿紙~我沒說謊?!敝x律蹭了蹭他:“非要說的話,寧王殿下他確實(shí)風(fēng)流率真,亦才藻過人。那時(shí)府中許多文人名士談笑往來,流觴曲水之畔論歌作賦。我確實(shí)對寧王才情十分仰慕,寧王待我也比一般人親厚,所以京中有些流言蜚語。但是,我跟寧王之間絕對是清白的!”“清白?”“嗯!我、我真的沒碰過他!阿紙!此事我若說謊,天打雷轟!”“呵,沒碰過……?”慕容紙不用回頭,都能想象謝律此刻無辜的表情。沒碰過。說得好,說得真好。一句話推卸得一干二凈。這十年間,你沒碰過別人,我卻碰過。反倒是我對不住你了,是么?“所以嘛,都沒碰過,還能有什么私情?我啊,不過是寧王棋盤上的一顆子琪而已,從我初入京城那日,便入了他的局。求皇上將公主許配給我也好,替我謀得軍職、讓我馳騁疆場也罷,總歸從那時(shí)便是有意栽培我,將來好為他所用?!?/br>“讓我建功立業(yè),穩(wěn)住他在皇上心中的地位,順便在南征北戰(zhàn)之余幫他找尋到的寶藏??商热粲谐蝗粘闪私O腳石,馬上就被踢開。心安理得把我扔在天牢被鼠吃蟲咬,只求我早點(diǎn)被皇上問斬滅口不要拖累他才好。我跟那樣的主子之間,還能有什么私情?”謝律語調(diào)故作輕松。他以為夜黑風(fēng)高,明月不在;他以為這樣從身后緊抱著慕容紙,對方便看不到自己臉上的表情。他以為自己的聲音很平穩(wěn),他以為自己抱著慕容紙的手臂一切如常。亦看不到,慕容紙臉上越來越的茫然,與目中緩緩閃過的悲傷。……環(huán)著腰的雙手,正在不自覺的微微收力。小姜。那個(gè)他養(yǎng)了四年的孩子,至今仍然覺得隨隨便便扯幾句話,就能輕易騙過他。其實(shí)你根本騙不過我。從來就騙不過我。一如當(dāng)年你不會(huì)回來。我送你走時(shí),是知道的。……“阿紙你相信我,寧王當(dāng)下派人尋我,不過是希望我能說出苗疆的秘寶下落而已。我才是難!說不知道,他們不肯信一直來煩;可哪天松了口,說完之后恐怕小命當(dāng)場就沒了!”謝律說著,緊抱懷中的身子:“那個(gè)黑壓壓的京城之中,人心著實(shí)太復(fù)雜了!還是阿紙你最好,我都做了那么多錯(cuò)事,你還肯收留我,還對我那么好。在這個(gè)世上,就只有阿紙一個(gè),是待我是真心好的?!?/br>起碼最后這句話,謝律說得是掏心掏肺的。慕容紙對他好,天下再無旁人能與之相比。他過去不懂事,現(xiàn)在懂了,無論如何都再不會(huì)像年少時(shí)那般不知珍惜了。卻不知道,這一句話,已然捅出了天大的簍子。……“沒錯(cuò),我是肯收留你?!?/br>“我是肯待你好?!?/br>慕容紙的聲音壓抑著顫抖,哭笑不得。“我對你好……你當(dāng)初不稀罕,回過頭來,便也不要再稀罕!”“阿紙?”“這算什么?京城人心復(fù)雜,別人居心叵測,我就單純好騙,隨隨便便你說什么都肯信對不對?死到臨頭有比較了,被人傷了心了想起我的好了——謝律,這種話,你真也能說得出口?!”“阿紙,我不是那樣的意思!”不是那樣的意思是什么意思?!慕容紙翻身起床,推開謝律抓過衣服草草披上,此刻只想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