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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如歸地當著慕容紙的面展開信紙,謝律卻只見那信字跡清洵,上書只有一句。“朱硯玲瓏紙,墨點海棠詩?!?/br>鏤刻香箋,濃香墨韻,一看便是出自雅士之手。慕容紙從未出世,原對王公貴族沒什么必然的印象,可見了這信箋,便也知若是字如其人的話,那寧王應(yīng)該是翩翩風(fēng)度的一位公子了。只是,千里傳書,卻只寥寥這么兩句好似并無深意的景物詩詞,慕容紙很是不解。卻見謝律眼中暗了暗,隨手便將那書信往旁邊賣瓜果小販腳邊的果皮筐里一丟,印花的芬芳信箋,便飄飄悠悠落在一堆污穢之中。“哎!”身后阿瀝忙伸手去要撿,卻被謝律拽住。“別撿。扔了就可以了?!?/br>“將、將軍,且不說寧王殿下的墨寶,便是在京城之中也是千金難求。就說是專程千里迢迢送給將軍的,將軍、將軍難道真就這么扔了?”“又不是圣旨,不扔,難道還拿回去供著?”一旁英王早就看呆了。雖說謝律離京不辭而別肯定是同三哥生了什么嫌隙,卻未料竟嫌隙如此之深?若是曾經(jīng),昭明哥哥若能拿到他三哥送的一點什么小東西,肯定都會如獲至寶一般收著藏著供著的。“不想出了京城,昭明哥哥脾氣大了不少呢?!?/br>脾氣大?謝律苦笑。不是,只不過今時不同往日罷了。個中緣由,多談無益。總而言之一句話。就不準人誤入歧途之后幡然醒悟、棄暗投明的嗎?“小英,你來看我我很開心。若是在云盛州期間,要屬下帶您吃喝玩樂,隨便差遣就是?!?/br>“但還請英王殿下……替謝某給寧王帶個話,屬下如今已不在朝中為官,與寧王府亦早無干系,更何況我已時日無多,屬下縱想要效忠也是有心無力。還請寧王寬宏大量,看在過去主仆一場的份上……”“英王殿……公、公子!您可叫小的們好找!”“小英??!可算找到您了!您、您怎么能如此亂跑啊!萬一不見了,我們可跟寧王……寧大人怎么交代啊!”兩個跑得氣喘吁吁的布衣青年,滿頭大汗地從街道那頭沖著宴落英狂奔過來。“哈,昭明哥哥你看,接我的人來了,我要跟他們回去了。那咱們之后~有空再聊啦!”“不過呢——”“三哥他~過一陣子忙完了手頭的事,肯定是會來找昭明哥哥你的。昭明哥哥,你一定要等三哥過來哦~”說著,一雙明亮的眸子戲謔地看著謝律,又若有所指地瞧了慕容紙一眼。跟著侍衛(wèi)們飄然而去。***“朱硯玲瓏紙,墨點海棠詩……”慕容紙坐在窗邊,望著飄雪,口中喃喃。謝律呼吸一緊。才、才草草看過一遍而已,干嘛記得那么清楚啊!“師父剛才念的,可是寧王的?”“夜璞你知道?”“咳咳咳咳咳咳……”謝律大聲咳嗽。“聽過的,”夜璞安靜等他咳完,才點頭道:“朱硯玲瓏紙,墨點海棠詩,鴻雁傳千里,相思知不知?!?/br>“你剛才說后面兩句是什么?”“咳咳咳!咳咳咳咳!”“‘鴻雁傳千里,相思知不知’。據(jù)傳這是前幾年寧王晏殊寧作給心上人的情詩。有傳言道,寧王暗戀二皇子涼王的側(cè)妃息姬,這首詩很有可能便是為她所作?!?/br>“咳咳,是是!寧王他啊,可喜歡那位息夫人了!說起來,涼王的那位息夫人啊,那可真是難得一見的絕色佳麗!那真是所有見過她的男人啊,都~拜倒在她的羅裙之下,真可謂是我朝第一美人,不但傾國絕艷,而且才華——”慕容紙冷笑一聲,起身徑自回房。“阿紙阿紙阿紙~我說的是真的!”謝律連忙跟了過去,進去就見慕容紙已經(jīng)脫了外衣,“出去。時候已晚了,我也累了。你也早點回房休息吧?!?/br>“不不不不回房!阿紙,我、我……前幾日都是陪你睡的。那個,我還陪你睡?!?/br>“你在這我睡不踏實,你出去?!?/br>謝律哪里肯走,站在床邊彎下腰去,一手將慕容紙撐在臂彎之中:“阿紙,你想聽我與寧王的過往么?”慕容紙默不作聲。“你若愿意聽,我便一五一十告訴你,絕不會有半點隱瞞?!?/br>“你愛說不說,反正也與我無關(guān)。”“哦,那、那你等我待會跟你慢慢說啊……”說著,自覺地脫了外衣,吹了燭火,爬上床從后面抱住慕容紙。“這個啊,就要從當年我考武試的時候說起了……”慕容紙緩緩閉上眼睛,就聽謝律在他身后低聲侃侃而談,當年如何從云盛州到了京城,如何力壓群雄取得頭魁,到被皇上欽點狀元隨即賜婚安慮公主的,一樁樁一件件娓娓道來。“阿紙你讀過那么多史書,想必該是知道的。一國公主便是委身下嫁于臣子,駙馬也絕不該是如我一般來歷不明、靠著演武高中才得以入朝的窮小子。”第54章真是不信抬頭看,“尤其還是皇貴妃的女兒,就算要嫁,也該是會從滿腹經(jīng)綸品貌俱佳的世家公子之中,挑選出高門佳婿才對?!?/br>“所以,其實在大婚之前,就已有人同我說過此事……安慮公主雖是一位絕代美人,只可惜身體孱弱、久居病榻,怕是命不久矣。便是因為如此,皇上才一直不好給她擇選適合的佳婿。”“后來嫁給了我,聽聞是寧王殿下力勸皇上所致。公主體弱,連婚禮都無法如常舉行,只草草昭告了事,婚后也一直在宮中養(yǎng)病,直到兩年后病逝?!?/br>“所以阿紙,公主殿下真的與我雖有夫妻之,卻不曾有過夫妻之實。”“……這些事,你以前同我說過一次了。”“我知道。阿紙,我只是想說,我、我是真的沒碰過她!”“你碰過誰沒碰過誰,與我無關(guān),不用跟我說!”“怎么不用跟你說?”謝律手臂緊了一緊:“當初我年輕,貪心外面繁華離你而去,做錯了事,著實無話可說。卻只有一點,嗯……阿紙,我這一生除你之外,并不曾碰過別人?!?/br>慕容紙怔住了。“公主沒有,其他女人更沒有,也絕對沒有子嗣。至于……那位寧王殿下,自然也是完全沒有的?!?/br>半晌,聲音聽起來也不知在苦笑還是如何:“怎么可能?”“嗯……很難信吧?呃,也不是說守身如玉還是怎樣,只是碰巧……沒這空閑。這十年間,我總不是打仗就是打仗,好容易回京一趟,又不是京中繁雜交際,就總被寧王或者其他同僚拉過去喝的爛醉。而公主去后,我亦沒有娶什么侍妾,一轉(zhuǎn)眼就這樣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