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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將我同他混為一談?我好歹也是你明媒正娶……”謝律剛準備了一大斷滔滔不絕的反駁,只聽木門被敲了幾下。“慕容宮主,在下叨擾。啊,這么巧,沒想到謝將軍也在這里?!?/br>木輪聲聲,竟是唐濟由管家推著進了慕容紙屋中,他環(huán)顧看了看屋中布置擺設(shè),笑道:“宮主住這客房可還習(xí)慣?如若覺得哪里不好,在下馬上吩咐下人收拾調(diào)換?!?/br>“這房子挺好的,多謝費心,倒是唐濟你……”慕容紙停了停,竟真就改口道:“倒是莊主您怎么過來了?”“適才聽管事的說,宮主想要雪果做藥,便去庫房取了過來?!彼D了頓,臉上有幾分歉意:“只可惜……這些年來這雪果實在稀有,便是我們楓葉山莊的藥閣,統(tǒng)共就只剩下這幾顆而已,還請慕容宮主不要嫌棄?!?/br>說著,令旁邊管家給慕容紙呈上一只小小錦盒:“在下適才也已派出弟子去各地采買,若市面上還有的話,無論見著多少,都會盡數(shù)為慕容宮主采買回來?!?/br>慕容紙打開小盒子,謝律湊上去一看。一二三四五……六。說是只剩下幾顆,還真的就只剩下幾顆???這萬一毒發(fā)了哪夠用?。磕銈儣魅~山莊高門大戶的怎么那么小氣???慕容紙點頭道:“有勞莊主費心?!?/br>……哎,不過也是。不管多少,有總比沒有強。謝律突然之間覺得不像之前一般心塞了——說到底,慕容紙之所以肯下山來這楓葉山莊,不還是為了來替他拿雪果的么?所以講良心話,阿紙并不是像他說的那樣只顧唐濟不念著他啊。“難得今日慕容宮主與謝大將軍大駕光臨,恰好今晚名劍山二公子夏丹樨亦下榻在楓葉山莊,晚宴之時,在下再給各位引薦認識。那么,藥已送到,的殘卷,數(shù)日后在下也會依約送給宮主,那么唐濟……便先不打擾慕容宮主與謝將軍了。”“數(shù)日后?”謝律便問:“為何是數(shù)日之后?”第19章然后渣前任終于掛掉“是這樣的,”唐濟微笑道:“殘卷真本屆時會給宮主,而我楓葉山莊藥閣有意留下抄本,殘卷中藥草圖樣眾多,抄書稍需幾日時間,還請宮主和將軍稍安。我楓葉山莊和洛京城,好吃好玩之處眾多,不妨趁這幾日四處逛逛打發(fā)時間,書一抄完在下即便奉上。”嘖,借口。既然數(shù)月之前就得了這殘卷,想抄早就抄完了。要么就是壓根兒不想給,要么就是想要趁此機會打我家阿紙主意。絕對不會給你單獨和阿紙相處的機會的!“等等——”卻不料唐濟剛要走,便被慕容紙叫住。“莊主莫急著走,既然來了,不妨就先讓慕容替您看看腿吧?!?/br>剛才是誰說倦了要休息的?謝律登時再度覺得心塞塞。***謝律并未想到,自己大老遠從京城跑來云盛州這種鳥不生蛋的偏遠地方,居然都能在晚宴之上遇到冤家。適才慕容紙?zhí)嫣茲赐鹊臅r候,謝律就跟這位莊主說過,因為楓葉山莊地處洛京,難免與成王府關(guān)系匪淺,而自己曾是成王的死對頭,所以雖然如今成王人在千里之外的京城,可倘若遙知楓葉山莊莊主竟將死對頭奉為上賓,無論是對唐濟還是對謝律都會很是不利。“因此,莊主向別的客人說起謝某,還說是慕容宮主的仆從就好。如此與莊主方便,與我也穩(wěn)妥?!?/br>“但是,謝將軍名滿天下,怎可如此委屈?”“不委屈不委屈!”謝律忙擺手道:“我如今淪落成這幅病鬼模樣,著實自慚形穢,本也不太愿被旁人看到就是了?!?/br>唐濟聞言倒很感意外:“大將軍分明英姿颯爽、玉樹臨風(fēng),哪有什么‘自慚形穢’一說?”呃,我現(xiàn)在這樣還算俊朗不凡嗎?你要是見過我沒病的樣子,肯定就不會這么說了。想老子當(dāng)年在京城風(fēng)光的時候啊~別的不說,單論模樣的話,那可是英俊瀟灑風(fēng)流倜儻,風(fēng)靡萬千閨中少女,多少還是有自信能和你這種大美人一較高下的。可惜韶華易逝、積重難返……說多了都是淚啊。跟著那唐濟進到楓葉山莊燭光通明、氣派萬千的宴會堂,聞得烤rou的飄香從席間傳出,謝律本來還打算好好吃頓大餐打打牙祭,哪成想一抬眼就看到了天敵——“慕容宮主,這位便是在下適才所說的名劍山二公子夏丹樨。丹樨公子乃是名劍山的二公子,擅長制作機關(guān),我的這把椅子便是丹樨公子所制。丹樨,這位是聽雪宮宮主慕容紙,我之前與你所說那位世外高人?!?/br>……什么“名劍山二公子夏丹樨”???!這家伙、這家伙不是成王的心腹——西南洛堰水師校尉夏銘嗎?“謝、謝將軍……?”夏丹樨看到謝律,也好像見到鬼一樣。得,這下便是想裝平民也裝不成了。謝律只得皮笑rou不笑拱手道:“原來是夏~公子啊,呵呵呵呵,好久不見。”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可惜這是在楓葉山莊而不是京城之中,否則,此兩人碰面,打招呼的方式應(yīng)該是這樣的——“喲,成王的狗今兒又出來溜?。 薄皢?,寧王的狗今兒怎么在大街上找食呢!”雖說是各為其主,但是主子勾心斗角,謝律與夏銘只要兩相逢,也從來都是兩看兩相厭。“哎,丹樨你竟認得謝將軍嗎?”唐濟奇道:“對了對了,我記得丹樨曾在京城游學(xué)多年,如此說來,在京見過鎮(zhèn)遠大將軍也不算什么稀奇事了?!?/br>謝律也不知這唐濟是裝的,還是真對他這友人的真實身份一無所知。倒是那夏銘邪邪一笑,湊過來一臉的無辜:“唉?大將軍您清減了不少,是不是病啦?我記得前幾年見您,您那時膚色要比這白得多,氣色也比今兒看著好啊。莫怪丹樨多言,有病的話千萬得早治啊!切莫諱疾忌醫(yī),等到病入膏肓~悔之晚矣?。 ?/br>可惡,賤人,你明知故問。謝律心說老子在哪里中的什么毒差不多什么時候死,估計你們主仆倆比寧王殿下摸得都清楚,而且肯定每天燒香拜佛扎小人就等著那一天呢吧?倒是唐濟聞言面露擔(dān)憂:“丹樨說的不錯,我觀謝將軍面色,確實不是太好。是否……要請山莊的醫(yī)者替將軍看上一看?”自己這么說著,卻又笑了:“哎,我也真是糊涂,將軍既與慕容宮主同行,自然是由慕容宮主正在為將軍醫(yī)治了?!?/br>夏丹樨忙問:“在下只慕容聞宮主控尸術(shù)天下一絕,莫不是醫(yī)術(shù)也是妙手回春,能將死人也都給治活了?”那表情無比真誠,一副十分害怕他真的把謝律給治活了的模樣。慕容紙則臉色微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