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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讓你來嗎?”“別他么廢話,說地址?!?/br>何瀟輕輕地敲了杜管家的門,說了一下情況。“等溫良醒了你跟他說一聲,我就不去吵他了?!?/br>杜管家看了看時間,微微皺了皺眉,問道:“一定要現(xiàn)在去嗎?”何瀟點點頭:“去看看吧,他媽挺擔心的,到底他也還不算成年,出什么意外不好。”杜鑫想了想,回臥室穿衣服,要開車送何瀟去。“你就把我放到有出租的地方就行。萬一溫良醒了找不到人該著急了?!?/br>杜鑫答應(yīng)下來。...何瀟趕到的時候,岳銘濤正好和幾個人結(jié)伴出了酒吧,走路恍恍當當?shù)?,和一個瘦高青年摟抱在一起。看見了何瀟,岳銘濤指點著嘻嘻笑對那幾個人說:“我的暗戀對象來了,帥不帥?”幾個人起哄著打量何瀟:“好帥,清秀型的,我也喜歡這類哎~”只有跟岳銘濤挨在一起的瘦高個哼了一聲,白眼道:“帥什么帥,跟濤濤一點兒都不配?濤濤你要走了嗎?不跟我去玩兒啦?明天元旦又不上學(xué),陪我好不好?”岳銘濤伸手去摸那人的屁股,跟著笑:“好呀!當然好了。不過我的暗戀對象怎么辦呀?他來接我我死也會跟他走的?!?/br>瘦高個生氣地扭身跺腳,甩了岳銘濤的手走到了一旁:“以后你再約我,我可不會出來啦?!?/br>他這一松手,岳銘濤就有些站不穩(wěn),晃悠了兩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另外幾個人起哄道:“杰森生氣啦?濤濤,你還不快哄哄他?”岳銘濤也不起身,就那樣坐在地上低頭抖著肩笑,笑著笑著,笑聲就變成了哭。那幾個人包括瘦高個都收斂了笑意,看看何瀟又看看哭泣的岳銘濤。“哎呀算了算了,沒咱們什么事,走了走了!讓濤濤這個傻子自己在這兒哭吧!”說完,幾個人勾肩搭背地走了。何瀟默默走上前,彎腰把岳銘濤攙起來,慢慢往路口走去。眼看就要走到地方,何瀟正要招手叫車時,岳銘濤身子卻往下一滑,掙脫何瀟的手臂,又蹲在地上。“又干嘛?沒完了是吧?”何瀟問他。岳銘濤迷瞪著眼,醉醺醺地道:“我不想回家,我跟剛剛那些朋友待在一起挺開心的。他們都是同類,他們都能理解我,那個杰森,他還能陪我上床。你呢?你明明什么都給不了我,干嘛要來接我?”何瀟惱火道:“你能不能別這個熊樣,你還他媽的是個學(xué)生。能別為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影響心情嗎?我可聽老王說你連著兩節(jié)數(shù)學(xué)課不上了,你是不是故意逃課?岳銘濤我告訴你,我還真就看不上你這樣的!一點打擊就要死要活,至于嗎你?”“你懂什么?”岳銘濤大聲反駁:“我從小好好學(xué)習天天用功,積極爭取當班干部,還不都是因為我想拉短和你之間的差距。我他媽怎么知道我怎么回事兒?從小學(xué)就把你看在眼里,放在心里。干什么都想跟著你陪著你,我以為我像你這么優(yōu)秀了,就能得到你的心,誰他媽知道,根本沒有用。你不喜歡我就是不喜歡我。我再怎么努力都改變不了。那我還努力干什么?有什么意義?”何瀟握著拳頭,很想照著岳銘濤的腦袋瓜子一頓狠揍。“你的字典里就只有情愛嗎?你媽呢?你爸呢?你自己的人生呢?我不喜歡你,你是不是就要去死?你怎么這么不值錢?這么不爭氣?”“你別和我說那些有的沒的廢話。我就是難受,突然一下子做什么都沒意義了的那種難受,你他媽的不懂!”說著話,岳銘濤又開始埋頭嗚嗚哭泣。何瀟很無奈,罵也罵了,難道真要打他一頓嗎?打一頓能讓他想通嗎?站了半天,岳銘濤反而是越哭越傷心的樣子。何瀟嘆了一口氣,伸出手臂放在岳銘濤的肩上,一下下地拍著安慰他。岳銘濤忽然一個轉(zhuǎn)身,將何瀟緊緊抱住。可能是從小到大的交情,讓何瀟看見岳銘濤的這幅樣子心有不忍,想著他的擁抱,算是給他最后的一點安慰了。他完全沒預(yù)料到岳銘濤接下來的動作。他忽然順著擁抱的姿勢,大力把何瀟推倒在地,這一次完全沒有給何瀟反應(yīng)的機會,直接將唇覆了上去,手上下了死力,牢牢地將何瀟禁錮在臂彎里。被吻住的何瀟又驚又怒,正要掙扎著推開岳銘濤,忽聽“砰”地一聲悶響,壓在身上的岳銘濤橫飛了出去。緊接著一個人影閃過,朝著岳銘濤的方向撲過去。何瀟坐起來看過去,只見溫良一腳踏在岳銘濤的胸口,一手扯著他的領(lǐng)口,開始朝著岳銘濤的臉龐揮舞拳頭。何瀟爬起來就去拉溫良,嘴里頭不忘小心地安撫。“溫良,冷靜點……”溫良卻好像不能自制似得,回手給了何瀟一拳,不重,但很有氣勢。何瀟踉蹌著倒退了幾步,不等再上前,忽見溫良松脫了腳底下的岳銘濤,側(cè)身彎腰,“哇”的一聲吐了出來。第22章第22章何瀟完全沒料到溫良接下來的一系列反應(yīng)。他先是嘔吐不止,把吃的東西都吐光以后,就開始吐膽汁。好不容易等到陸云飛趕到為他注射了止吐針,溫良卻又開始發(fā)起了高燒,并慢慢陷入昏迷。何瀟真的嚇壞了,顧不得馬上要期末考試,請了假每天守在溫良別墅里觀察他的情況。好在第七天早上,溫良反復(fù)發(fā)燒的情況得到了改善,人也慢慢清醒了過來。只是醒來之后的溫良,面對何瀟時眼神戒備又茫然。“溫良……”何瀟小心叫道。溫良垂下眼睫,好像聽不見一樣不予回應(yīng)。“你是不是還很難受?”何瀟邊說,邊抬起手,想要摸摸溫良的額頭。溫良下意識地做出躲避地反應(yīng),一只手迅速動作,握住何瀟的手腕,推到一旁之后扔脫。何瀟失魂落魄地被杜鑫拉著胳膊慢慢帶出了房間,只留陸云飛在那里為溫良做些簡單的治療。溫良一直沒再抬頭看他一眼,不止不看他,誰都沒有看。他好像又恢復(fù)到之前與世界隔絕的樣子。或者說,比那時候還嚴重了。杜鑫熱了一杯牛奶遞給何瀟,有些自責道:“這次真的是怪我,我不該答應(yīng)少爺帶他去找你的。他當時很擔心你,固執(zhí)地非要出門。我以為讓他經(jīng)歷一些事情總是好的,沒想到……不過你也先別覺得受打擊,少爺他只是受刺激想到了不好的事,我希望你能像從前那樣,繼續(xù)對他抱有耐心?!?/br>何瀟這會兒已經(jīng)緩過來不少,聽杜鑫說這話,終于忍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