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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口看過去,看到那個人不停地摩擦著床單,臉色潮紅起來,呻吟聲大得隔著一扇門都聽得清楚。因為怕他自殘,他們只能把他的四肢綁起來,此刻他扭動著腰臀,起伏的下身像是已經(jīng)變成了本能,習慣性地擺出被進入時的回應姿態(tài),十七就那么一動不動地看著,看著他丑態(tài)畢露,yin詞浪語地呻吟不斷,直到再次被刺激得暈沉過去,他才收回目光,默默看向前方的漆黑走廊。他已經(jīng)這樣看了兩個多月,白天看著他被痛苦折磨,晚上又被情欲折磨,他也不明白郎佑庭這么摧殘這個人是為了什么,不過他并不好奇,這世上多的是沒有原因就殘酷對待別人的陰暗變態(tài),他見了太多血腥殘忍的手段,早已喪失了應有的柔軟心情,只剩下了一副連他自己都厭惡的鐵石心腸。只是偶爾,他不得不承認,偶爾的時候,聽到那人無助地喃喃著jiejie的時候,他會稍微失神一會兒,升起一絲連他自己都覺得訝異的恍惚。就像現(xiàn)在這樣。鹿鳴每天晚上都會像個牲畜一樣發(fā)情個三到四回,一直到天蒙蒙亮為止才會停歇下來。十七看了看走廊里逐漸傾灑進來的微薄晨光,暗忖今晚應該是結束了,便轉身推門進去。前兩天鹿鳴發(fā)燒發(fā)得厲害,差點又引發(fā)傷口發(fā)炎,十七只得每晚過來確認一下他的安危,畢竟他的任務是保護這個人不死,如果不聲不響地發(fā)燒燒死了,那任務失敗得也太冤了。探了探額頭,還好,都是汗,倒不是很熱。他順手拿了一旁的毛巾給他擦擦汗,看他脖子上也都是虛汗,便也順便一起擦了。正要收手,卻感到鹿鳴忽然震了一下,模糊著醒了過來,感覺到身邊有人,他本能地蹭過來,拿自己的臉磨蹭著十七的手,啞聲哀求起來。“求你……”男人難耐地掙動著,眼睛里又流出淚來,卻沒有一絲力氣了,話音都虛弱得聽不太清楚,“干我……求你了,進來,進來弄死我……求求你,求求你,干死我……”臉頰不停地磨蹭,似乎感覺到那只手要抽離,慌忙又討好地舔弄著手指,身體磨得更是厲害。“求求你了,我好難受……”鹿鳴似乎又清醒了一些,似乎認得出他,一邊舔著他的手指,一邊扭著身體哀求他,“你要是……嫌我、嫌我臟……你找個東西……隨便什么、都行,插進來,捅進來……求求你,幫幫我,求求你……”十七沒有動,只是那雙一直鎮(zhèn)定的,毫無波瀾的眸子微微縮了一下,卻終于還是抽回了手,在男人痛苦的喘息聲中轉過了身,開門出去了。之后又是這樣幾天,鹿鳴的身體似乎記住了清晨的時候會有人進來接近他,他自發(fā)地那個時候就會醒過來,然后又意識昏沉地乞求,直到某天那個黑影終于動了動,伸手摸向了他的身子,他感激地道著謝,渾身叫囂的渴望讓他無恥地說著所有他能想到的自瀆言辭,可那只手卻只是覆在了他的身前,他扭動著低喘,費力地說,“后面……后面……前面、沒用的……弄后面……”那只手頓了很久,鹿鳴生怕他又走開,趕忙討好地湊過去,想用嘴巴伺候那個接近他的身體,可那身體卻忽然又離開了,他忍不住哭出來,絕望地嗚咽著,精神似乎要崩潰了。終于,那個沉默了兩個月,冷漠得如同冰雕一樣的男人,跟他說了第一句話。“很難受嗎?”男人的聲音又低又沉,可這種時候聽在耳朵里卻像是強力的催情劑,他四肢不能動,只能扭擺著身體勾引他,說著胡話引誘他,可耳邊又沉默了許久,才再次問了一句,“你是不是……被他調教過?”鹿鳴混沌的頭腦忽然像是炸開了一樣,身體忽然僵硬了一下子,一幕幕恥辱又yin亂的畫面閃過,讓他火燒一般熾烈的欲望茫然地凝滯了幾秒。他有那么幾秒鐘,徹底清醒了頭腦。他迷茫地睜著眼,晨曦的陽光從窗外灑進來,映照在眼前彎著腰看著他,面容冷峻的男人身上。陌生的,冷酷的,毫無溫情的面孔。自己現(xiàn)在,在做什么呢?在拼命哀求著,用所有能想到的羞恥的姿態(tài),勾引一個陌生人cao弄自己嗎?怎么會……我怎么會……做這種事……曾經(jīng)被虐打無數(shù)回,求死無數(shù)回,全身骨頭幾乎被打斷,也強忍著一口氣不讓那個畜生得手,即使被藥效折磨得崩潰,痛得把嗓子都喊廢了,也拼命用殘存的理智逼自己絕不乞求那個變態(tài)的施舍,曾經(jīng)明明……拼了命地想要維護最后的尊嚴,明明……是最厭惡,寧死都不肯低頭……那個記憶里一身傲骨,凜然不屈的人……是自己嗎?不,現(xiàn)在這個yin蕩無恥得像個牲畜一樣的人,是誰呢?是我嗎?不……我……我怎么會……“不……”太過強烈的快感反倒像是一把利刃,從身體深處一寸寸切割著內(nèi)臟,又一條條碾碎了,不停折磨著他的神經(jīng),可這些……不過就是痛苦罷了,以前明明忍得了的,以前明明……寧可痛死都不會說一個求字的,明明……“不要……”鹿鳴咬緊了牙,閉上眼,把臉埋在肩頭羞恥得全身發(fā)顫,“你……出去……出去……不要、看我……出去……”那個神色冷酷的男人,他依稀記得這個人在自己身邊好些日子了,雖然意識模糊,只是稍微清醒的時候總能看見他,應該是被派來保護自己的吧,只不過那雙眼睛太冷,冷得好像……在看著一個可笑的物品,不……一定是連物品也不如,是個垃圾,一個惡臭又骯臟的垃圾,他一定是這么看我的……我竟然……一直在求他……每天晚上都在求一個陌生人上自己……我怎么會……變成這樣……怎么會這樣……“嗚……”大門被關上,房間里再次安靜下來,那個人走了,鹿鳴終于忍不住,身體痛得扭曲,心里更像是被扯碎了似的,讓他忍不住嗚咽著哭了出來。十七仍是站在門外,聽著里面壓抑的痛楚哭聲,頭一回感到胸口微微抽動了一下,有點不舒服,讓他又想起了一些爛在腦海深處的記憶。小寧被賣給了意大利的一個黑道大佬,那個人身體有障礙,心理就十分扭曲,喜歡折磨年輕漂亮的孩子,以看他們痛苦為樂,小寧是被賣給他的其中一個,只是那個大佬特別中意他,派了好幾個調教師調教他的身體,到最后小寧的身子根本不是他自己的了,那個人的一言一行一個指令,就像刻進腦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