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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看她跳的如何。音樂響起,少女的裙子并沒有水袖,做出的甩水袖動作,也有點(diǎn)局促。她好像也知道自己沒跳好,有些擔(dān)心地看向圣人。段穹宇皺起了眉。他之前去看她跳過,跳得非常好的,怎么此時如此?太子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他,他只得納悶地微微搖頭。現(xiàn)在如此,一點(diǎn)也不大氣。圣人也看得出她的局促,但他已經(jīng)好多年沒看過桃夭舞了,只因?yàn)楹芏嗳硕寂掠|到他的忌諱。他向少女微微一笑,給她鼓勵。少女微微一愣,迅速低下了頭,嬌羞不已。她不敢再看這個高貴的男子,每次眼睛掃過的時候,都迅速地轉(zhuǎn)移。她也越跳越好,手上仿佛有一條無形的水袖,在她的抖動間波瀾起伏。一抬腿,顯示她良好的平衡性,露出白皙的腳踝。一扭腰,顯示她仿佛每一塊肌rou都能夠表達(dá)出她的喜悅,展示了細(xì)蛇般的腰肢。一旋轉(zhuǎn),顯示她輕盈的身姿,仿佛要飛起來似的,如一只美人蝶。……眾人能夠從她的舞姿中,感受到少女的羞澀與快樂。每到精彩處,她總是躲開,撓得人心癢癢的。段穹宇他們看著向她靠近的圣人,心里松了一口氣。她剛開始的局促,好像更讓圣人憐惜。顧元緯倒是看出來了,她是故意的。局促不安、嫵媚又羞澀,才符合她的身份。她是個商人之女,而不是經(jīng)常在外人面前跳舞的舞女。她純潔而美麗,只是無意間撞上了路過的圣人。親眼見證了一場安排的美麗邂逅,顧元緯覺得自己對女人是徹底幻滅了。他現(xiàn)在沒有遇到,只是因?yàn)樗牡匚贿€不夠高。他知道此時自己很極端,但對于這個畫面——青蔥少女,對著滿臉褶子的皇帝,一臉?gòu)尚摺⒂煮@又喜、手足無措——確實(shí)接受不能。看向段穹宇,段穹宇回了他一個媚眼,電得他脊背從脖子酥麻到尾骨,再也沒有心思考慮他人的事。彎了,不能更徹底。梁采波當(dāng)即被圣人抱上了馬。圣人發(fā)現(xiàn)她還會騎馬之后,是更加驚喜了。曾經(jīng)的皇后、現(xiàn)在的德妃,都會騎馬,可是不是死了,就是老了。新選入宮的妃嬪,都是一個比一個嬌滴滴,沒一個會騎馬的。無論后面本來還算得寵的妃嬪如何嫉妒,梁采波都成了這次春獵,唯一沐浴君恩的人。太子的計劃,已經(jīng)成功了。還沒進(jìn)宮,圣人開口封她做才人。倒是梁采波,婉言拒絕了眾人稱呼她為才人,因?yàn)橹灰惶鞗]有正式冊封,就名不正言不順。這讓圣人覺得她侍寵不驕,本性純良。另一個令人矚目的人,非泰王李玄征莫屬。他打到的獵物,最多不說,還有一只兇悍的獵豹,得到了圣人的重賞。李玄毅打到的獵物也不少,質(zhì)量也上層,可是對比起來,就失色了。顧元緯注意到李玄毅毫不在意,被李玄征挑釁,不軟不硬地刺了回去,一副君子之風(fēng)。李玄征反而被陪襯得有些倔傲不遜。營地內(nèi),每天彌漫著各種的烤rou味道,香氣經(jīng)久不散??韭箁ou,喝鹿血酒,好吃好喝還大補(bǔ),就是太補(bǔ)了。段穹宇和顧元緯沒有住在一個帳篷,為了避嫌。都是血?dú)夥絼偟募儬攤?,晚上躁動不安,涼水是喝了一杯又一杯?/br>痛苦并快樂著!白天跟著段穹宇或悠哉或熱血地圍獵,他們并不想和誰爭,又不是武將,自得其樂罷了。晚上,一人一個帳篷,孤枕難眠。這種明知道愛人就在隔壁,卻不能相互慰藉的感覺,讓人想撓墻。捕獵的時候,段穹宇又遇到一次暗算,但對手沒能成功。李玄征的帳篷,他正揉著太陽xue,無奈地看著自己meimei,“我就說暗殺不行,他們肯定早有預(yù)料,你偏不信。這下好了,要不是我給你收拾爛攤子及時,你已經(jīng)暴露了?!?/br>“難道放任他蹦跶?”李芝蘭在帳篷里走來走去,這里踢一腳,那里踹一下,“現(xiàn)在他們是徹底靠向了太子,還結(jié)交上了連公,你就不急?”李玄征額頭皺起,露出疲憊之色,捕獵已經(jīng)讓人非常疲勞了,同時還要傷神。“我以前想的是,和段穹宇成親,靠向我們,再讓他去拉攏或者離間定國公府和太子的關(guān)系,可是事與愿違,他們反而聯(lián)系得更緊密了。”“還不是你太自負(fù)!”李玄征狠狠地瞪著meimei,“收了幾個男寵,就以為自己魅力無邊了。明明對方都已拒絕,你還硬要讓阿耶下旨?!?/br>李芝蘭沒想到兄長會這樣說,委屈得不行,“我做這么多,為的誰???!”見李芝蘭氣惱,李玄征也不想繼續(xù)哄,“我們一條船,共沉淪,共榮華。暫時,消停一段時間吧,別人早就防著我們了,不好動手?!?/br>李芝蘭撇嘴,也知道兄長說得有道理,只得無奈妥協(xié)。第93章塵落梁采波入宮之后,正式冊封為才人,一時間,獨(dú)寵后宮,風(fēng)頭無人能及。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梁家人在京城,地位水漲船高。好在,有段穹宇、太子和梁采波的叮囑,他們反而緊閉門戶,嚴(yán)格約束族人,努力低調(diào)。梁家為了感謝段穹宇的幫助,給他送來了十萬兩銀票。段穹宇將銀票交給太子,幾番推遲,還是交上去了。太子才是最需要錢的那個,太子得道,他才能升天。太子為了感謝他,送了一個溫泉山莊給他。有溫泉的山莊,有錢也買不到,都在那些與皇室沾親帶故的人手里。定國公府就有一個,段穹宇小時候在外祖父家練武的時候,經(jīng)常去泡。拿到房契,段穹宇興奮不已,立馬找上顧元緯,就去看了。莊子在山上,旁邊還有很多其他宗親貴族的莊子。好在每個山莊的外圍,都被樹林或坡地給包圍著,即使段穹宇和顧元緯同去,遇到熟人的機(jī)會也是很小的。至于那些大字不識的佃農(nóng),看到也不認(rèn)識他們。段穹宇騎著疾風(fēng),顧元緯騎著閃電,很快到地兒。這個莊子所帶的田莊很少,坡地和樹林加起來,也只有幾十畝。與段瓊妍買的那個有著上百畝良田的莊子,完全不能相提并論。但是大家買溫泉山莊,也不是為了田地的產(chǎn)出,而是為了泡溫泉享受來的。泡溫泉對身體非常好,可以強(qiáng)身健體,還可以輔助治療疾病。與段瓊妍那個充滿了鄉(xiāng)野之氣的樸素不同,這座莊子畢竟曾是太子殿下的,雖然算不上多豪華,也稱得上精致。莊子占地十畝,有一個共浴的大型溫泉,還有八個分隔開的小溫泉,設(shè)計非常合理。和房契一起交給段穹宇的,還有莊子里仆人的賣身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