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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做君的,有些不稱職。在他被公主綁架人生的時候,果斷地放棄了他,還擔(dān)心他會不會反戈,他也沒有怨懟。想到他的人生,李玄毅決定管一管閑事,“有件事,你知道嗎?”看到李玄毅眼里的同情,段穹宇感到有些莫名,“什么事?”“你真的無法喜歡女人嗎?”李玄毅卻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起了他的男性問題。“不是。怎么啦?殿下,難道你要給我當(dāng)媒人嗎?”段穹宇感到有些好笑,又有些無奈。“如果我說是呢?你答不答應(yīng)?”看著段穹宇微蹙的眉梢眼角,李玄毅覺得只憑他的長相,就能夠吸引很多女人的喜歡。段穹宇不知道太子葫蘆里賣什么藥,也不想回答他的問題,眉頭上挑,眉梢下?lián)P,“殿下,請不要逼我好嗎?”“哈哈,”李玄毅被他這個有些可憐的表情逗樂了,也不再逗他,“梅娘死了?!?/br>段穹宇瞳孔放大,用疑問地眼神看著李玄毅。他盡管恨不得把梅娘大卸八塊,但是諾言在前,將她又折磨了幾天,就放了她。“顧元緯?!崩钚惚〈轿ⅲ鲁鲞@幾個字。段穹宇心窒息了一下。他沒想到顧元緯會為他去殺了梅娘。梅娘是該死,但顧元緯竟然沒有告訴他。看到段穹宇面色復(fù)雜,但絕對沒有氣憤和厭惡,李玄毅覺得自己確實算多管閑事了。但他還是不想看到這個忠誠的臣子,一輩子不娶妻。“他是一個男人,還是這樣一個男人,根本就不需要你的照顧,更加無法為你生下一男半子……你們相互喜歡,也沒有什么問題,但何必拖著對方不娶妻?娶妻又不耽誤什么?!?/br>段穹宇無奈地向太子叩謝,說道:“殿下,我們兩個的事,就讓我們自己解決吧。也許你覺得他不恭順,但我早就知道他是個什么樣的人,喜歡他,就要包容他的缺點。“何況,我不覺得這是缺點。我們誰又沒殺過人?我們又沒有殺害無辜的人。“你覺得娶妻沒什么,我也知道很多好男風(fēng)的人都是這樣,各自娶妻,想玩繼續(xù)玩。我卻覺得頭上泛綠,絕不能忍?!?/br>“我只是看你們這樣折騰,無法理解。至于你們究竟喜歡如何,我也是局外人,就不棒打鴛鴦做惡人了。”太子無奈地嘆氣。段穹宇當(dāng)即表示,太子殿下是關(guān)心他們才這樣的。“不說了,春獵馬上就要開始了,你去看看我們的京城第一美人準(zhǔn)備得如何了?我已經(jīng)把教導(dǎo)圣人喜好的人派過去了,但是我擔(dān)心她壓力太大,反而出了差錯?!?/br>段穹宇恭敬答應(yīng),“我很了解她,是個有主見有膽識的姑娘,相信不會出什么差錯的?!?/br>“那最好。我們該準(zhǔn)備的,也準(zhǔn)備得差不多了。結(jié)局如何,就看天命了?!碧犹ь^望著房頂,有些茫然。第92章邂逅顧元緯不想說,段穹宇也沒有問。他只是拿著祭奠的果品,去母親的墳上上了香,絮絮叨叨說了很多,又好像沒說什么,啰里啰嗦,反復(fù)念叨。拔出手中的劍,看看自己的手腕,想想自己脆弱的脖子,又看看劍刃,他很是惆悵。無法化解的郁氣,他只能用劍刨土,將母親的墳又壘高了三公分。紙錢漫天飛舞,落滿了山崗,飄落在段穹宇的身上,又隨著微風(fēng)落到地上。有倚蛇郎君配的藥,還有顧元緯和其他人的勸解,他已經(jīng)從那痛苦的自責(zé)中走了出來。雖然痛苦依然,他已經(jīng)學(xué)會了自我寬恕。一年一度的春獵,段穹宇赫然在應(yīng)邀之列。顧元緯作為一個沒地位的小官,取代了阿壯的小廝位置,跟著他一起去見識這一盛景。浩浩蕩蕩的依仗,先從皇城中出來,是乘坐車駕的官員、由兩隊騎兵和布甲隊組成的清道隊伍。緊隨其后,浩浩蕩蕩的手持龍旗的兩排士兵。引駕儀仗上樂手齊聚,吹著歡快激昂的號角,擊打著轟隆隆的大鼓,一排盛世景象。幡旗在風(fēng)中獵獵作響,圣人和隨行的官員騎著御馬,在春光中瀟灑前行。后面是這次隨行的嬪妃和公主,她們乘坐著寬大豪華的肩輿。肩輿上掛著的輕紗,在春風(fēng)中飄揚(yáng)。紗帳上的鈴鐺和風(fēng)鈴,成了這一盛世景象的伴奏曲。段穹宇他們,騎著駿馬,跟在騎馬的皇子后面,被兵將包圍保護(hù)著,也隨時準(zhǔn)備保護(hù)前面的皇族。朱雀大街上人滿為患,都是來看圣人和其他貴人的。要知道,一年一次的春獵,是他們看到這些皇城中人難得的機(jī)會。好在有士兵維護(hù)治安,民眾也不敢鬧出什么亂子。長陽民眾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見識大場面時,該有的行為規(guī)范。出了長陽城,大批人馬井然有序地向獵場行去。三月春光,溫和旭陽,大地冒著綠光,花香無孔不入。隊伍緩緩行進(jìn),給貴人特別是皇族中人一個欣賞風(fēng)光和透氣的機(jī)會。兩座桃花山矗立前方,道路從兩山中的山脊翻過。桃花爛漫,給貧瘠的山坡染上了一層桃粉色。在和風(fēng)中,桃花瓣紛紛揚(yáng)揚(yáng),如雨一般,給大地鋪上了一層粉色的毯子。爬上山脊,眾人聽到了山腳下的樂聲,是一首。山腳下,有一座茶寮。因為山并不高,所以在山脊上,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茶寮并不小,裝修得還十分雅致。這家已經(jīng)開了很多年了,專門做觀賞桃花的客人的生意。曲聲并不是從茶寮里傳出來的。聲音越來越大,停住休息的眾人,看見了一只小型商隊進(jìn)入了茶寮。那只商隊的貨物上,有一個蹁躚的少女,在不大的、拉著貨物的馬車起舞。在山脊上,她的每一個動作,看得并不清晰,但就是有一股牽動人心的魅力。圣人讓清道的隊伍,將她留下。下了山,段穹宇看到了跳舞的少女——她就是梁采波。此時,她跪在圣人面前,渾身顫抖,低著他。他們能夠看到她美好白皙的脖頸,發(fā)髻上戴著幾朵桃花簪,身穿白色和桃粉色漸變的長裙。“抬起頭來?!笔ト孙@然不滿足于只能看到她的后腦勺。梁采波抬起頭來,眼睛低垂看地,眼睫毛顫啊顫,粉色的唇微微翹起,手緊緊攥著,放在雙膝之上,顯得有些局促。“你跳的?”“是?!笨赡苁钦劦阶约合矚g的舞蹈,少女顯得放松了一些,手雖然仍然攥著,但肩膀放松了許多,“我從小就喜歡舞蹈。在這桃花盛開的季節(jié),就忍不住跳了一曲?!?/br>“桃之夭夭,灼灼其華?!北娙艘姷缴倥拿嫔细∩狭艘荒ū〖t。“之子于歸,宜室宜家?!鄙倥能饺孛嫔?,已經(jīng)紅得要滴血了。見了少女的面容,圣人已經(jīng)心癢難耐了,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