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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爺屋內(nèi)派來的老管家給攔了下來。 “姑娘,我家老太爺請你過去一道用個午膳?!?/br> 奚爺正要開口陪同一起,卻又聽到老管家道:“老太爺說了,大爺您不在邀請內(nèi),還請大爺先回自個兒院里用膳?!?/br> 奚爺抽了口氣:“老頭不是時常抱怨我沒好好陪他吃過一頓飯,我這想盡點孝心,可是他自個兒不愿,這話老管家可得原原本本給他老人家說清楚,別到頭來又怨到我頭上。” 老管家窘迫的嘿嘿笑了兩聲,點了下頭:“老奴定會幫大爺您轉(zhuǎn)達的。姑娘,請吧!” 奚爺含情脈脈看向梅二姐,“別怕,一切有我在?!?/br> 梅二姐深深看了奚爺一眼,便同老管家去了老太爺?shù)脑鹤?。此時,老太爺正坐在案前拿著筷子吃了口筍絲。 看到老管家把梅二姐領(lǐng)來,臉色不善,斜著眼瞧的。 梅二姐福了福身:“晚輩給老太爺請安?!?/br> 老太爺冷哼:“紅顏禍水,色令至昏!” 梅二姐后背瘆出一層冷汗,強顏歡笑,估計是那周四姐早已打了小報告,現(xiàn)在在所有人眼里,她就是勾搭了別個正經(jīng)郎君的狐媚子,自然是先入為主對她十足的偏見。 “你喚甚么名?” 梅二姐:“晚輩姓梅,名喚翩翩?!?/br> 老太爺嗤了聲:“你想唬弄我老頭子?你叫翩翩,他叫風渡(度),合著你倆就是風度翩翩天生一對?呵,你這小丫頭心眼兒還挺多!” 作者: 明天萬更,看梅二姐如何收服老太爺,順便開扒周家的皮 另 梅家大娘子是有派人去尋二姐兒的,不過這種事情不能大張旗鼓,是秘密進行的,后面都會提到。 而且這十幾章也主要是男主與女主的視角切換,給大家先看到這段感情,其余的事情,會慢慢交待清楚,親們不用著急。 ☆、第33章 梅二姐怔忡了一會兒,下一刻沒忍住, 掩著嘴笑了出來。 以前沒覺著, 被老太爺提了這一嘴,還真越想越像這么回事兒。 老太爺瞧她現(xiàn)在還能笑得出來, 氣得吹胡子瞪眼,“你還以為我這是在夸你?” 梅二姐抿了抿唇, 埋下了頭去:“晚輩……晚輩沒這么想。” 見她看起來也不是那種蠻不講理,又謙遜有禮的, 老太爺心里頭才心氣平了些, 道:“我看你也是一時糊涂, 自甘墮落的進來攪這混水,到頭來你能討到什么便宜?” 梅二姐不知如何與老太爺說清楚明白, 若說自己對他孫兒一片赤誠之心,斷是不會相信的。 思緒千回百轉(zhuǎn)間, 又聽得老太爺問了句:“你說罷, 是不是想要些傍身的錢財?我們奚家也不稀罕這點銀子。但是你若繼續(xù)糾纏, 沒什么好果子吃。” 梅二姐默了一會兒, 笑道:“老太爺放心,我再過幾日便會自行離去?!?/br> “嗯?”老太爺眉眼一挑, 不對勁兒!這小丫頭是不是又在跟他耍什么心眼? 見老太爺一臉不信,梅二姐又鄭重道:“晚輩不圖什么,只盼大爺順順利利,身體健康;老太爺您福澤延綿,長命百歲?!?/br> 說罷, 梅二姐朝老太爺福了福身,正要轉(zhuǎn)身離去。 老太爺抽了口氣兒,叫住了她,“你真的什么也不圖?甭客氣,十兩黃金,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老太爺不信,一般說什么也不圖的,只是對方還嫌太少。 梅二姐心情凝重,依舊背脊直挺:“玉奚山莊有的,我若想要便也不缺;可我有的,玉奚山莊不一定有。老太爺,晚輩是個凡俗之人,并不是您給的銀倆多少問題,而是一個人的好,又怎可去拿錢衡量?” 這番話,頗讓老太爺賞識,目送著梅二姐背影離開,老太爺扶須沉思許久,招來老管家。 “此女言行舉止十分得體,見識過人,還有骨子里的那股傲氣,并非尋常出身;你好好查探查探,此女究竟是何來頭?!?/br> 老太爺尋思著,他那滑頭孫又何時認得這么個得體端莊的丫頭?莫不是……使了什么手段給騙來的? 才剛走出老太爺?shù)脑鹤樱灰妼γ嬗瓉韮蓚€小丫環(huán)欠了欠身,“姑娘,大爺讓奴婢們在此等候,大爺說午膳已備齊?!?/br> 梅二姐淺笑著輕應(yīng)了聲,之前一副淡定的模樣,其實心里還是擔心了罷。 此時奚爺正坐在堂屋紅木椅上等著梅二姐回來,表情是從未有過的凝重。端坐著也不說話,只是偶爾會抻著脖子往屋外頭瞧瞧。 季明從門外走了進來,嘀咕著:“老太爺向來疾恨如仇,脾氣又暴,要是一個氣急,不會動手吧?” 奚爺本來還能忍耐,這會兒聽到這句話,蹭的一下起身,再也端坐不住了。 “走,去看看?!?/br> 才剛起身邁出一步,只見梅二姐與那兩個女婢施施然穿過了院子的月洞門,朝堂屋走來。 奚爺提著的一顆心頓時放下,吩咐了聲:“叫廚房上菜吧?!?/br> “好勒!”說著季明歡歡喜喜的去傳喚了。 見著梅二姐,奚風渡嚅了嚅唇,滿眼心疼:“祖父好為難了一番罷?” 梅二姐搖了搖頭:“奚老太爺雖然是個急性子,卻也是個明事理的,自是不會與我這種小女子多為難,爺不用擔心?!?/br> 奚爺輕撫著她的小臉,心里也說不出來是個什么滋味,眼前這本是他該好好守護的人,如今這般卻是力不從心。 梅二姐似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輕輕拉過了他的手,無形安慰著:“我沒有爺想像中的脆弱,若真是那般脆弱的人,也配不上爺。” “可我也沒有你想的那么好。”奚爺擰著眉,堂堂太師之女,為何會對他死心塌地,他又何德何能? “只要對我來說剛剛好,那便是最好?!?/br> 這句話仔細一品,讓奚爺不由失笑,是啊,什么才是最好的呢?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而對于兩個人來說,一切剛剛好,那便已經(jīng)足夠了。 **** 回來的當天,周四姐倒也安份,一直沒有過來露面。 那日,她借著送甜點為由,去給老太爺請安,又假裝不經(jīng)意的提及了梅二姐與奚爺?shù)氖聝骸?/br> 老太爺聽罷,果真勃然大怒,周四姐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樣,悄悄紅了眼睛。 那奚老太爺原本也是真想好好給梅二姐一點顏色瞧瞧,想著是什么下作的狐媚子,可誰想不但不下作,那一副坦蕩傲骨,讓老太爺都忘了怎么發(fā)難。 回頭一想,雷聲是大,雨點就意思下了幾滴,連地兒都沒淋濕。輾轉(zhuǎn)反側(cè)了兩晚上,著實有點對不住周家四姐兒。 但那姓梅的丫頭也說了,會很快離開,于是老太爺次日一大早便起了榻,去了那滑頭孫院內(nèi)了解一下實情,結(jié)果院內(nèi)的老嬤嬤說奚爺一大早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