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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沈郡王現(xiàn)在不是太尉?!?/br>宇文拓擺擺手:“三天無所謂,更何況,這個段宜生以朕的看法,他是在摸我們的底,也好讓沈白代替朝廷給他交交底?!?/br>“皇上是說,借力打力?!卑矅宸恼f到:“皇上真是高明?!?/br>“不管是借力還是打力,反正咱們不出力,且看看這次的危機能以什么結(jié)果解決。大理嘛,國家雖然不大,但是這個段宜生的野心不小,如果沒人和他杠一杠反而不好?!庇钗耐剡\籌帷幄的說到:“何況,沈郡王賦閑這個是天下人皆知的事情,他辦到了呢,咱們也得個便宜。沒辦到,罪責(zé)在他,不在于朕,他也沒代表朕?!?/br>“皇上說得對,這樣朝廷進(jìn)退自如。還有回旋的余地,也能敲山震虎?!表n冬活學(xué)活用,講出敲山震虎這個詞。“嗯,看看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奏不奏效吧!”宇文拓肯定到。“那,我們要不要調(diào)集邊陲的軍隊,向大理施施壓?”安國公擔(dān)心沈白一人之力不夠,建議到。“不,沈郡王自信十足,朕就要對他信心滿滿?!庇钗耐厮菩Ψ切Φ恼f到。十天之后,沈白接到消息,說是許進(jìn)已經(jīng)在回來的路上了。宇文拓坐在南書房,像是打賭得勝的賭客一樣,看著安國公還有韓冬他們,得意得笑容滿面。“皇上還是對沈郡王知人善用,才會算到這個結(jié)局。”安國公拍馬說到。宇文拓手指輕輕的磕著龍書案上的茶盞蓋:“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諸位愛卿想聽哪一個?”“還有好消息和壞消息,不是大理的吧?”韓冬不可置信的說到。“好消息是契丹皇帝蕭起和賈世清簽訂了城下之盟,并且和女真和解,還了女真的沿海土地,只是以會寧府和中都為界線。”“這可是好消息啊,契丹安定了?!卑矅吲d的說到。“別太高興,壞消息來了。室韋朱顏大汗的二十萬鐵騎直下契丹,恐怕要在會寧決戰(zhàn)了?!庇钗耐氐脑捯徽f完,眾人臉色一變。“我們不管,契丹就完定了?!表n冬想到宇文拓的虎狼之術(shù)說到。“可我們一動,耶律安其的四十五萬大軍就會動,我們?”安國公臉色難看的說到:“中書加上北原兩個都護(hù)府,恐怕都不是他們的對手?!?/br>舒昱臉上波瀾不驚:“讓沈郡王去吧!”宇文拓掃他一眼沒有說話,半天之后才拿出國書:“這是大理的國書,許進(jìn)走了沒幾十里,又被段宜生請了回去。段宜生來了國書還有私信,一封給朕,一封給沈白,說是仰慕沈白已久,想請他在十萬大山一線一見?!?/br>在座的三人都傻了眼。“這個段宜生,九成九是有問題?!鄙虬鬃诒幻麨椤^湖苑’的書房看著被宇文拓原封不動打包來的三個人。“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沈郡王您準(zhǔn)備怎么辦呢?”安國公看著沈白急切的說到。“皇上的意思是什么?”沈白反問到。“皇上說,隨你自己的意見,不過就一句話交待,慎親王必須留京?!表n冬說到。沈白點點頭:“契丹的事情,你們準(zhǔn)備怎么辦?”安國公看一眼韓冬:“想聯(lián)合女真還有高麗,一起在會寧府會戰(zhàn),北原軍拖住耶律安其?!?/br>“王爺什么看法?”舒昱看著沈白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到。沈白一只手伏在方形茶幾上,手指輕輕的敲打思慮著。“我只怕北原有失?!鄙虬装胩熘蟛耪f出這么一句話。“怎么守,哪里是關(guān)鍵?”舒昱也簡潔明了的問。“夏州和太原,一個在黃河以西,一個在黃河以東,都是汴京的咽喉,此二城不失,京兆和西北軍就可以援助夏州。汴京和中書軍就可以援助太原,形成困局。只要契丹有突破,耶律安其就變成了孤軍奮戰(zhàn)了。”“那要會寧府守不住呢?”韓冬提出質(zhì)疑到。沈白看他一眼,自信的說到:“我相信蕭起的軍事才能,天下能排前五。”三人沉默不語,離開時也沒再多說。“皇上在這個時候讓你自己決斷,這里面有什么深意嗎?”子寰不無擔(dān)憂的說到。“你趕緊給瓊州去封密信,務(wù)必要越王及早的回來?!鄙虬渍f到。“為什么?”子寰看著他:“要是皇叔身體還沒好呢?”“那你就要頂著前面,隨時有可能代天出征?!鄙虬讛喽ǖ恼f到。“我守太原?”子寰問到。“你會守夏州!”沈白看他一眼說到:“如果我是宇文拓,就會讓你守夏州,到時候不愁肖墨和李魯不拼死救援你?!?/br>子寰嘆口氣:“如果你不出京,是不是你會去鎮(zhèn)守?”“想得美,我去大理是沒有軍權(quán)的,空架子接活。他會給我在北原坐鎮(zhèn)一府,指揮三路的可能嗎?把快六十萬大軍的指揮權(quán)都給我?”沈白忍不住說到。“大理的段宜生如果是個瘋子呢?”子寰想了想。沈白搖搖頭:“他絕對不是瘋子,而且不但不瘋,還是一個少有的攻心高手。他要我去十萬大山,在時間上配合了耶律安其有所交待。在策略上,可以試試我這個‘鬼帥’的虛實,同時可以和我套套近乎。”“那他一定和耶律安其有盟約,否則不會在這個時候,提出這么一個要求?!弊渝俱恼f到。沈白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茶:“宇文拓有底牌,就在汴京。他期待著大決戰(zhàn)的來臨,好一次性的解決所有的問題。”“何以見得?”“直覺!”沈白說到:“可我在想先皇留下的那些人,那些神秘的勢力,他們太可怕。我有種不好的感覺,大內(nèi)恐怕不是什么鐵桶一樣。我怕宇文拓的潰敗是從內(nèi)部開始的。”“要不要提醒皇上?”子寰想了想。沈白閉上眼睛,輕輕擺了擺頭:“沒用,我猜他已經(jīng)在查,只是有些東西,他一定不知道?!?/br>“為什么?”子寰好奇的問。“因為造反是誅九族的大罪,所有參與者,必定死守秘密?!鄙虬讛喽ǖ恼f到。“那在汴京我們怎么辦呢?”“這里,還有碼頭!”沈白說到:“要有兩萬人的后備力量在,在關(guān)鍵時刻保住關(guān)鍵的人。我們就有三個都護(hù)府做后盾,來一場力挽狂瀾的表演。如果關(guān)鍵人物丟了,那我們就是天下第一大亂臣賊子,死無葬身之地?!?/br>第152章廷議打賭六月初十,廷議的大日子,沈白出京已經(jīng)四天。子寰坐在左邊上首,似在非在一樣端端正正的看著前方,可眼睛卻是一片的空明。“女真兩部希望他們能夠統(tǒng)一建國,在建國之后,才對會寧的危機進(jìn)行馳援,算作是師出有名。”安國公滔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