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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敵環(huán)視,生死未可知?!?/br>宇文拓在南書房看著截獲到的沈白信函的謄抄,手指指信函:“誰知道這是寫的什么?”暗衛(wèi)統(tǒng)領(lǐng)低頭說到:“實在是不知道,只知道是轉(zhuǎn)到中書省的?!?/br>“那是給誰的呢?”宇文拓不悅的問。“也不知道,難道不是給賈大都督的嗎?”“你們怎么截獲的信函?”宇文拓反問。“是有人通風(fēng)報信的,說是古渡茶樓有沈郡王的密函來往?!?/br>宇文拓一拍桌子:“打草驚蛇了嗎?”“回稟皇上,絕對沒有?!卑敌l(wèi)統(tǒng)領(lǐng)驚恐的回答。宇文拓扶著額頭,看著信函上的數(shù)字:“知道沈白最近看什么書嗎?”“這個實在無法知道,他的芙蓉谷內(nèi),防御之嚴(yán),不次于大內(nèi)?!?/br>宇文拓看看汪公公:“找?guī)妆竟卤镜臅砩想奕ボ饺毓茸?,叫上沈貴妃和安兒?!?/br>“是!”晚上的芙蓉谷內(nèi)的石柱宮燈由遠(yuǎn)到近,連附近的山澗都有,形成一個不錯的景觀。宇文安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景色,一步三跳的往竹寮跑。沈白桌上擺放了十幾本佛典,正低頭謄抄部分經(jīng)注。“阿舅!”宇文安喊一句,驚得沈白提起頭。“你這個小搗蛋,怎么跑來了,快進(jìn)來?!鄙虬讛R下筆笑到。宇文拓和沈貴妃姍姍而來,走進(jìn)竹寮,沈菲兒聞著竹寮的清香不禁贊到:“嗯,真是不錯,竹香依依?!?/br>宇文安躺在沈白身邊,舒服的打滾:“這里好涼快?!?/br>沈白把他抱起來放在身上:“小心著涼了,越來越重了。”宇文安咯咯的笑。宇文拓拿起書本:“阿白果然是苦讀經(jīng)文,難得?。 ?/br>說完他看看沈白謄抄的經(jīng)注,慢悠悠的翻看著。“在這里都習(xí)慣嗎?”沈菲兒看著沈白問。“一切都好,可以靜心讀書,也是不錯?!鄙虬纵p描淡寫的說到,只字不提冷少君的死。沈菲兒點(diǎn)點(diǎn)頭,微閉雙眸以示蔚懷。“子寰呢?”宇文拓一邊翻書,一邊不經(jīng)意的問。“洗澡去了,他今天去汴京采買書籍去了?!?/br>“喔?”宇文拓看看他:“沒事也出去走走啊,不必天天呆在這里靜坐?!?/br>沈白淺笑不語。幾個人說著話,宇文拓已經(jīng)把書架的書看了個遍,書籍太多,實在是看不出什么名堂來。子寰換好衣服過來,給他們泡茶,還沒喝一會,趙普急忙的跑來。“少爺。”他一句話說出看到宇文拓和沈貴妃。“沒事,你有事就說,我們不過來做客而已?!庇钗耐刎?fù)手看著書,頭也不回的說到。沈白看他一眼:“有急事嗎?”“文嵐先生在回來的路上被大理國主給拿下了。”趙普急切的說到。“為什么?”沈白問到。“他說文嵐先生長得和他很像兄弟!”趙普回話到。“就這些?”沈白問到。“是!”“哼!”沈白冷笑下:“段宜生是想死要緊!”宇文拓轉(zhuǎn)頭看看一臉冷然的沈白,再看看自己兒子在沈白懷里一臉崇拜的看著他的阿舅。“阿白你全權(quán)處理,可以代表朕?!庇钗耐刂郎虬讓υS進(jìn)的感情直接說到。沈白看一眼趙普:“寫兩封信出去,一封給肖衍,提前對外宣布他要班師的日子之后,按兵不動以為疑兵。另外,一封給段宜生,就說六月我看不到二哥回汴京,我就要大理亡國?!?/br>“是,少爺!”趙普看著沈白的霸氣,恭敬的回到。“子寰,你代我寫一封信給吐蕃扎和木托,讓他陳兵六萬在大理邊境?!鄙虬讛嗳坏恼f到。“好!”子寰看他一眼,有點(diǎn)不明就里,為什么沈白在宇文拓面前這樣布置。第151章虛虛實實“你做這樣的安排,怎么就直接在皇上面前做呢?不怕他顧忌你的影響了嗎?”宇文拓一走,子寰就抱怨他。沈白笑笑,讓順子繼續(xù)鋪放書籍:“你不懂,我在這件事情上不能顯得有半點(diǎn)遲疑和軟弱?!?/br>“為什么?”子寰詫異的說:“說樹大招風(fēng)的是你,現(xiàn)在說不宜遲疑的又是你,我實在是看不懂你。”“你看不懂的除了我,還有皇上?!鄙虬椎男χf。“你能和皇上比嗎?他是天家,喜怒不藏誰敢拿捏他呢?可你現(xiàn)在什么都露出來,而且一言不合,就要滅大理,皇上怎么想呢?”沈白看著子寰,拉著他坐下:“你想想,對外面而言,我沈白的黨羽少嗎?”“當(dāng)然不少啊,你以為自己的山頭小嗎?”子寰沒好氣的說到。“對了,許進(jìn)和我是什么關(guān)系,他的安危我都是不陰不陽的,不溫不火的,宇文拓會怎么揣測我呢?”沈白肅然的問到。“你就不怕他說你,太過霸道了嗎?你是王爺,適合這樣嗎,那么我們退隱又有什么意義呢?”“不,在重要的人和事情上,我寸步不讓,才是對所有的所謂沈白黨羽的負(fù)責(zé),只有這樣,他們不管怎么樣,我不倒,就讓外人莫敢欺?!?/br>“可皇上那你得藏鋒啊!”“你以為對他可以藏得住嗎?”沈白反問到,子寰被一問,啞口無言。回程的馬車上,宇文拓摸著宇文安的小臉蛋:“覺得你舅舅怎么樣?”“嗯!”宇文安點(diǎn)點(diǎn)頭。“嗯是什么意思呢?”宇文拓逗他。“今天阿白可能是激著了。”沈菲兒幫沈白說到。“無妨,你看看咱們家阿白,這才是男子漢,分分鐘就說要滅了人家國家,哈哈哈!”宇文拓哈哈的笑著。宇文安拍拍小手:“我以后也要這樣?!?/br>“哦?”宇文拓看著自己的小兒子:“你也要學(xué)你舅舅啊?”“嗯,安安長大了要當(dāng)英雄!”宇文安大聲的說到。回到宮里,韓冬和安國公處理完政務(wù),被宇文拓叫了過去。宇文拓一副打趣的樣子和他們講了這個事情。“長得像就被抓了,這個大理國主果然是欺人太甚??!”安國公忍不住說到。“你們說沈郡王的信,它能起到多大的作用?”韓冬細(xì)細(xì)的想著,問安國公和舒昱。“以朕看,段宜生只要沒瘋,就要放人,即便許進(jìn)真是他的兄弟,他也不敢認(rèn)親,要等許進(jìn)平安回來后再說?!庇钗耐財喽ǖ健?/br>“吐蕃對大理可是一直不滿意,大理遏制了他們的磚茶進(jìn)出,如果不是沈郡王從羌人那里突破,吐蕃的百姓還得喝高價茶。”安國公分析到:“以老臣看,吐蕃就得賣他的帳,說不定借機(jī)找大理麻煩?!?/br>“可?沈郡王讓英云侯按兵不動,這合適嗎?”韓冬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