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4
書迷正在閱讀:野玫瑰真香、秦醫(yī)生是怎么哄我開心的、末世之攻陷美人路(H)、圈套、重生雄起之勢[未來]、小妙人、朕的皇后、重生之金牌作曲人、反間、愛后余生
面是兩個小玉瓶,一個上面寫著回春丸,一個寫著玉露丸。“這是什么?”宇文拓問。“回春丸是很厲害的藥,吃了不折騰一夜是解不了的,是男人吃的。玉露丸也是藥,女人吃的,吃了加大受孕的可能性?!笔骊耪f完看著宇文拓。“這是給朕準備的?”宇文拓問。“嗯!”舒昱點點頭:“顧昌勇有寫筆記的習(xí)慣,和人的通信還有一些事情寫了五盒,我都帶來了?!?/br>“安排文書仔細的排查,把重要的挑揀出來給朕?!庇钗耐厣裆钪M的說到。宇文拓有兩個隱秘的班底在大內(nèi),一個是由三千七百多人組成的暗衛(wèi),專事監(jiān)視、暗殺和一些特殊的任務(wù)。另外是一百多人的文書,專門篩查耗雜繁絮的各類監(jiān)視信函和各類信息的分析歸類。舒昱去安排妥當,晚上還在宮內(nèi)各處進行例行的巡視。宇文拓則親自查看了抄家得來的清單,并對一些重要的信函親自調(diào)閱。舒昱回來的時候,宇文拓看完整本自己對顧昌勇黨羽記錄的冊子,一一比對之前自己的遺漏。“之前派出去截獲給顧昌勇送信的人,抓了多少個人?”宇文拓看著舒昱問。“九個?!?/br>“有王名章的黨羽嗎?”宇文拓放下玉管筆說到。“郭書晏算嗎?”舒昱反問他。“哼!”宇文拓長出一口氣:“來陪朕手談一局。舒昱解下腰上的依云劍,坐在八仙桌前,看著汪公公擺上棋盤,放好茶盞。“你們先退出去守著吧!”宇文拓從龍書案走出來說到。汪公公他們退下,宇文拓坐下舒昱對面。“皇上難得有雅興,您不是不喜歡下棋的嗎?”舒昱看著宇文拓在棋盤上落子。宇文拓手執(zhí)白子,比劃著棋盤:“小時候,朕和皇兄下棋,父皇就在一旁看著,圍棋嘛,講的是金邊銀角草包肚,可朕偏偏就喜歡落子在正中間?!?/br>舒昱點點頭:“我還記得?!?/br>“父皇每次看到了,就一個爆栗打過來,罵到‘哪有你這么下圍棋的,竟然占據(jù)中間,等著人家來圍剿你嗎?”宇文拓笑著回憶到:“我就得意的說,我是皇子,自然要在天地中間站在?!?/br>“呵呵!”舒昱輕輕的笑笑。“其實朕很不喜歡手談,太過苦悶,這世上的事情哪有什么能世事如棋一樣,黑白分明呢?甚至這個世界的經(jīng)緯都不是這么的筆直,很多人說,人生如同下棋一樣,朕說‘狗屁’,人生如夢才對?!庇钗耐乜吭谔珟熞紊下淞艘粋€子就把手里的棋子丟回了盒子,絲毫沒有繼續(xù)下的意思。舒昱也把棋子丟了回去:“陛下因為顧昌勇才如此的嗎?”“顧昌勇算個什么呢?”宇文拓端起杯子喝了口茶:“可沈白卻難對付,他在對弈里把王名章‘將軍’到失格的地步,這就是難辦的事情?!?/br>“之前是顧昌勇傻,他前面還有一個更傻的祁百里,后面是一個老jian巨猾的王名章,可前排的倒了,后面的就更為厲害,對嗎?”舒昱問到。“長江后浪推前浪嘛!”宇文拓說到:“只是這個岸卻是朕,你懂嗎?”舒昱點點頭:“臣明白?!?/br>宇文拓輕輕的搖一搖頭:“你不明白,不在皇位上的人,是明白不了的。你問了從西北回來的顧昌勇的護衛(wèi)禁軍千戶了嗎?”“問了。”舒昱回答到。“他今天說的話是誰教的?”宇文拓問到。“是沈白教的?!笔骊耪諏嵒卮?。“這就對了,借刀殺人,還要給朕一個好理由抄家滅族,又堵上了悠悠眾口,多么的貼心的沈白啊。你知道嗎,朕敢斷定,祁百里在黨項建國之后都沒有要死的可能,他本來是可以活著回來的。”宇文拓微閉了一下眼睛,睜開時一眼的陰霾:“沈白的雙刃劍,在之前就已經(jīng)同時斬向顧昌勇和祁百里,他們非死不可,這就是他要的。”“那王名章呢?”舒昱好奇的問。“他的頭不過是多放些時日而已,所以朕才為難,太妃說得不錯,對內(nèi)當權(quán)者最難的之一就是平衡,一旦失衡,朝廷就會像一艘大船一樣,被一幫人壓偏,最后壓沉?!庇钗耐卣f完看著舒昱:“所以這才是朕和你談的目的?!?/br>“臣弟準備一下,明天就去鎮(zhèn)戎和沈白談一談?!笔骊呕卮鸬?。“如果他不同意呢?”宇文拓問到。舒昱沉默了一會:“那臣就讓他死于意外!”宇文拓點點頭,用手拍一拍舒昱:“不必這樣,只是你要隨時有這樣的心,不論怎么變化,你的依云劍始終要維護皇權(quán)的穩(wěn)定。”舒昱點點頭:“臣弟知道。”“你也不小了,朕不想你和沈白一樣,去喜歡男人?!庇钗耐乜粗骸暗冗吘车氖虑榉€(wěn)定了以后,你就成個家?!?/br>“臣弟無心如此?!?/br>宇文拓搖搖頭:“之前不讓你成家,是因為朕身邊隨時需要你,需要你無時無刻的存在于大內(nèi),在禁軍,身影不離的做汴京的保護神。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外敵強于內(nèi)患,但是外敵也把內(nèi)患消耗殆盡,朕不動如山,坐看云起云落,最后還是坐收漁利,這就是皇權(quán)的特殊?!?/br>“皇上永遠在懷疑沈白,懷疑沈白是你說的‘那個’地方來的?”舒昱好奇的問。宇文拓看著他,嘴唇動了動,卻沒有說話。舒昱等了一會起身說到:“臣弟回去準備,明天趕早就出發(fā)?!?/br>宇文拓點點頭,不溫不火的說了句:“別喜歡沈白,你壓不住他,他也壓不住你?!?/br>舒昱身子抖了一下,面色平靜的半鞠躬出去了。宇文拓看著棋盤上的那枚獨子,把在邊角的白子移動在棋盤中間的位置,雙手輕輕的垂在椅子扶手上,看著棋盤微微冷笑“沒有什么好圍的,朕就站在天地間”。沈白在鎮(zhèn)戎軍召集了包括肖墨在場的最大規(guī)模軍事會議。肖墨到來,看到沈白,把龍吟劍遞給他。“此劍如何?”沈白笑著問。肖墨笑笑,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嘆息的說到:“顧昌勇的確是一個為了一己私利而不顧國家的人,死得其所。”沈白看看龍吟劍:“我從不濫殺無辜,尤其是比自己年紀大的?!?/br>肖墨沉默不語,過了一會才說到:“但是天家底下不會有強勢的王爺。”“我知道,所以我回去之后會隱退,不過希望能在隱退之前把邊界的沖突消弭掉。”沈白悠悠的說到。“王爺?shù)蟹愿?,說一句就是,肖家父子的命都是您的。”肖墨說到。沈白點點頭,他要的就是這樣一個承諾,這比感恩要重要的多,在大是大非面前,沒有對與錯,更沒有絕對的正義一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