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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說完,眾將一起笑道:“再有什么寶物,也不夠你呼延飛星眼饞的?!?/br>赫連天驕搖搖頭,看著端上來的方盒子。“飛星,你來打開吧,要是寶貝,本尊就酌情考慮考慮,是不是給你。”赫連天驕看著盒子打趣的說到。呼延飛星一把抱住:“國主說話可得算數(shù)?!?/br>“算數(shù),算數(shù)?!焙者B天驕笑到,引來眾將的一片起哄。呼延飛星小心的把盒子放在茶幾上,一把打開:“哎呀,媽呀,這是個什么玩意??!”他喊了一句,引得眾人擠上前去看著。赫連子龍拿起箱子里人頭上的紙條:“宋國大理寺卿國丈顧昌勇人頭,望請笑納?!?/br>“哼,哼哼!”赫連天驕笑笑:“飛星,待會把這個人頭拿回家,鑲成金的?。 ?/br>呼延飛星一甩頭:“我不要,這個玩意難倒還能成寶貝啊,還鑲金頭,他又不是我爹!”他的話說完,西夏的將領(lǐng)們笑得更加厲害了。“國主,沈郡王這是在提醒咱們???”赫連子龍一說話,眾人都看著赫連天驕。赫連天驕笑笑,摸摸胡子:“這個沈白,還真是在宋國大權(quán)在握,天之驕子??!”說完他指指盒子:“把顧昌勇的頭丟了喂狗,把那個祁百里的頭裝進(jìn)去,送回去給沈郡王?!?/br>“是!”赫連子龍應(yīng)到。沈白坐在帥帳前,看著西北的黃昏,手拿畫筆淺淺的畫著。“王爺?shù)漠嬙趺粗挥泻诎變煞N顏色,太素雅了吧?”韓遜站在一旁看他慢慢的畫完,問到:“也沒有落款,您落了款不如送給末將吧!”沈白笑笑,在上面寫下‘血色山河’四個字,“送給你吧!”說完再落下自己的款。“血色山河?這哪有血色???”韓遜問到。他正說著話,李魯帶著赫連子龍過來。“參見悠揚郡王?!焙者B子龍行禮到。“子龍將軍,本王要的禮物帶來了?”沈白悠悠的問到。“在這里!”赫連子龍波瀾不驚的將盒子遞上前打開:“祁百里的人頭?!?/br>沈白瞄了一眼,點點頭:“替本王謝謝你們國主?!鄙虬渍f完看著赫連子龍:“那天晚上在薛家甸沖殺回鳳城的是你?”“正是末將!”赫連子龍在沈白面前多少還是有點好奇和詫異,畢竟眼前這個人物在兩軍陣前寥寥數(shù)語,就讓黨項立國,一語屏退己方大軍。或許他不怕沈白,但是沈白對于他而言,始終是傳奇人物。“你是一個將才啊,希望你不要辜負(fù)這個名字?!鄙虬字M莫如深的說到。“我們國主也這樣說過,不知道王爺能否告之這個名字的意義嗎?”赫連子龍好奇的問。沈白笑笑,讓大牛送來一套兵書:“把他看懂,你將來就會知道?!?/br>赫連子龍恭敬的半跪接過書:“多謝王爺!”沈白點點頭笑得天高云淡。汴京的南書房里,宇文拓接到了沈白的奏折,其中包括西夏和吐蕃給他禮品清單。“沈白總算沒辜負(fù)朕的期許,把這件事情辦得很是妥當(dāng)?!彼脑捳f完,坐在前首的王名章低下頭,不知道說什么好。今天坐在這里,韓冬還有慎親王和安國公可都是支持宇文安當(dāng)儲君的。宇文拓正要說著,外面護(hù)送顧昌勇的千戶進(jìn)來,撩袍跪倒:“啟稟皇上,出大事了。”宇文拓自然知道大事是什么,只是沒想到,他竟然這樣來說。宇文拓看看舒昱,舒昱給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什么事情,你說?!?/br>千戶低頭說到:“顧大人到了西北之后,不相信黨項已經(jīng)投降,堅持要見祁大人,兩個人一見面就讓我們先出去,然后就?!?/br>“然后就什么?”王名章皺皺眉頭:“快點說。”“然后他們就吵起來了,祁大人罵顧大人無能,顧大人罵祁大人飯桶,連讓赫連天驕打下西平都辦不到。然后他們就打起來了,末將要進(jìn)去,顧大人又不許,等后來末將們趕進(jìn)去,顧大人就被祁大人給咬死了,臉都咬爛了?!?/br>“?。 蓖趺乱宦?,差點沒從太師椅上摔下來:“顧大人死了?”“是!西夏國主大怒,斬了祁大人,讓我們帶著人頭回來。”千戶回答到。宇文拓冷哼兩句:“這個結(jié)局還真是意外,狗咬狗,你們聽得清清楚楚他們的對話嗎?”“千真萬確!”千戶回到。“舒昱?!庇钗耐乩淅涞恼f到,其實顧昌勇在西北死之前說了什么,肖墨的奏折已經(jīng)寫得一清二楚了。“臣在!”舒昱出列行禮。“把莊妃打入冷宮,抄了顧府和祁府,家眷都貶為官奴?!?/br>“是!”舒昱領(lǐng)命出去,留下一身冷汗的王名章和看熱鬧的安國公和一臉平靜的慎親王。第129章宇文布局宇文拓晚上坐在南書房前廳,看著桌上的飯菜,卻沒有動筷子。“皇上不用嗎?”汪公公問到。宇文拓回了句:“等信文來吧!”汪公公點點頭,讓宮人們小心的蓋上蓋碗,他則站在宮門前看著遠(yuǎn)處。舒昱來時,宮里已經(jīng)掌燈,今天也沒有妃子敢來請宇文拓去用膳,宇文拓看著連喝了兩碗羹湯的舒昱。“怎么樣了?”他指的是抄家。舒昱拿起筷子夾了塊白切牛rou,花糕一樣肥瘦相間的牛rou吃在嘴里有點甜,嚼起來香氣十足。“說了您可能不相信?!笔骊趴粗荒樇鼻械却挠钗耐兀瑤退⒘送霚f到。“怎么?”宇文拓皺著眉頭。“您先喝口湯,我慢慢說。”舒昱勸慰到,宇文拓有個壞習(xí)慣,是從小就有的,就是吃飯不喜歡等,吃了就會慢慢的吃完,一直到吃飽。那種吃一口等一會的敷衍似得宴席,他最不喜歡。宇文拓端起玉碗慢慢的喝著溫度正好的羹湯。“祁百里家倒不說什么,就是私藏了很多兵器?!笔骊耪f到。“私藏兵器,這還不算什么?”宇文拓啪的一下放下碗:“他藏了多少?”“一千多人的裝備,還有三門炮和火藥?!笔骊耪f到。“還有炮?”宇文拓一拍桌子:“這個狗東西,想干什么,???”舒昱看著桌上的菜:“皇上息怒,吃完飯咱們再說吧。您沒發(fā)現(xiàn)只要您情緒一失控,就容易出事情嗎?”宇文拓被他一說,輕嘆口氣:“吃飯吧!”吃完飯以后宇文拓和舒昱坐回書房里一起喝茶。“顧昌勇的家里抄出了不少重要的東西來,他曾經(jīng)接受過何遠(yuǎn)通的賄賂,家里密室的金銀珠寶可以說不下百萬的價值,還有大批的鋪面。另外您看看這個。”舒昱遞給宇文拓一個盒子。宇文拓打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