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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他們故意點燈,實際上早已經(jīng)撤退了?!辈换ò⒄f到。“報告大將軍,我們在后營門發(fā)現(xiàn)了大量還是燒了一半的香,沿途都是,看來敵軍是從這里撤走的?!庇惺勘皝韴蟾妗?/br>“哈哈!”耶律安刢一拍手:“他們是急忙走的,護(hù)送姓沈的尸體回去,通知全軍火速追擊,搶到他的尸體回去最少也封個大王。”不阿花不愧是耶律安其的手下,出言勸道:“這三更半夜的,前面又情況不明,小心有詐啊大將軍。”“額,放心,我軍不用打火把,在后面遠(yuǎn)吊著,如果沒有伏兵咱們就繼續(xù)殺到他們云州府都行,如果前路有詐,我軍都是快騎,來去如風(fēng),他奈我何,何況他們既然是發(fā)喪,哪有不打火把的呢?”“這!”不花阿想想也是:“中原人死者為大,非得明火執(zhí)仗的夜間運(yùn)尸,這倒不假?!?/br>“那就沒錯,上馬,追擊!”耶律安刢像打了雞血一樣,三步跳上馬,一拉韁繩:“孩子們,立功的時候到了,沖!”契丹騎兵扯下白布包裹馬蹄,全速向著插滿了香的大路追去,雖然沒有火把,但是沿途的香就像是現(xiàn)代機(jī)場晚上的跑道一樣,把路途指引得一清二楚的。追過十幾里,在一個山澗下面發(fā)現(xiàn)火龍一樣趕路的遼東軍隊伍,隊伍前面打著白旗白幡,不停有人在撒著紙錢,還有高高的唱和“大都督歸來!”“他們在叨咕什么鬼?”耶律安刢聽不大清楚。“是在喊大都督歸來,而且是唱出來的,這是宋人死人送尸的一種儀式?!庇卸稳孙L(fēng)俗的士兵回答到。“喔!”耶律安刢摸摸痛的手:“這大半夜,還鬼哭狼嚎,真是有病。騎兵慢慢的集攏,一次下去,下面是一個山谷,他們都在那里,咱們騎兵一下沖過去,這幫傻瓜跑都跑不了?!?/br>不花阿看看也笑:“大將軍真是福將啊,你看隊伍的長度,最少是萬人,但是都打著白旗步行,亂亂哄哄的,騎兵都沒有,看來他們的騎兵都在前面開路去了?!?/br>“該,死了還要擺排場,咱們下去,讓他們跟姓沈的一起什么歸來?!币砂矂c一揮手集結(jié)的五萬契丹騎兵悄然的下去,小心翼翼的在山谷口集結(jié)好了,再慢慢的打馬上前。下來了到了平地,視野就要差一點,除了前面的沖天火光外就幾乎看不到前面的隊伍,不過下來之后看著滿山谷的紙錢和地上燃燒的香還是可以感受遼東軍送葬隊伍的龐大。“前進(jìn)!”耶律安刢帶領(lǐng)的隊伍向山谷前面迅速沖去,沖了數(shù)里,沒有想象的隊伍云集。但是前面卻出現(xiàn)一個巨大的石壁,所有的遼東軍正順著兩側(cè)的棧道向上走,耶律安刢看看巨大的山谷,還有上面的火光心道不好:“撤,中計了。”契丹騎兵向后轉(zhuǎn)身,但是前后的山谷中段很窄,騎兵頓時混亂不堪。打馬而回的契丹騎兵走到山谷入口那,一片火光沖天。燃燒的干柴堆堆滿了山谷口,巨大的火焰阻擋了騎兵的退路,遼東軍連著大車和干草一起往前推,不斷的堵塞路口,使得戰(zhàn)馬無法通行。兩側(cè)的山頭上,無數(shù)的士兵出現(xiàn),打著火把舉著木桶的士兵看著山谷下面的契丹軍。丟下來的木桶散出黑色的灰塵正是火藥,火藥沾到地上燃燒的香,立即燃燒起來。“放箭!”山谷上的將領(lǐng)喊到,利劍和大石頭紛紛丟落下來。“回去,搶他們的棧道!”不花阿喊到,不等耶律安刢發(fā)令,騎兵紛紛向谷內(nèi)從新撤。山谷內(nèi)兩側(cè)的棧道已經(jīng)被點燃,正對面的高處,一個將領(lǐng)坐在椅子上看著下面,身旁的旗幟飛揚(yáng)。“沈、沈白!”耶律安刢喊得。坐著的沈白站起身,手一揮,身后發(fā)出隆隆的火光和巨大的聲響,山谷下面發(fā)出劇烈的爆炸。“妖術(shù),妖術(shù)!”下面的契丹兵喊到。賈世清看著下面,看看山那頭的沈白,后者點點頭。“丟!”賈世界清喊到。帶著藥引的火藥桶被直接扔下去,還有無數(shù)的弓箭手舉著弓箭,對著下面放出火箭。有要活命的士兵爬上土坡,立即被點著的柴堆砸了下來。“過癮,還能這樣打戰(zhàn)?!笨粗旅娴拇蚧穑s來的許進(jìn)看著沈白說到:“嘖嘖,不過你真殘忍,要這樣燒死他們?!?/br>沈白脖子痛,手指指他,許進(jìn)看看自己,以為沈白叫他,他把頭伸過去:“阿白有事啊?”。沈白一個暴栗打在他頭上。“哎呦,中了毒還這么暴力!”許進(jìn)痛得跳起腳來罵。沈白指指自己的喉嚨,表情不悅的哼哼。“他說什么?”許進(jìn)看著子寰問到。子寰幫沈白攏攏披風(fēng):“他說要不是他說話不利索,就咬死你!”沈白點點頭。“這你也能聽懂,真是服你了!”許進(jìn)摸摸頭悻悻的說到。幾人在山崖上開著不著邊際的玩笑,山崖下面燒得一片沸騰,直到黑煙彌漫,整個山谷都被燒得通紅,一種奇怪的烤rou似得味道傳開。舒昱正帶領(lǐng)著騎兵馬不停蹄的跑來,探馬回報前方出現(xiàn)敵情。舒昱站在馬背上不用說都知道,前方的被燒得通紅的火光。“留下一千騎兵看著戰(zhàn)馬,所以禁軍單騎出擊,先派一萬騎兵沖過去。”舒昱拔出依云劍喝到。“駕!”一萬多騎兵魚貫而出,舒昱壓著中軍隨后而至。赤虎衛(wèi)的騎兵攔住禁軍前軍,問清身份后通報沈督帥就在前面。舒昱聽到前軍的回報,終于松了一口氣。打馬來到山頭時,舒昱看到臉色蒼白而且脖子抱著紗布的沈白,心里知道所傳的也并不是完全都假,趕緊上去詢問。沈白看到他,沒有露出多少詫異的神色,只是拍拍他肩膀沖子寰打了下眼色。“阿白說又讓你長途跋涉,實在是抱歉了?!弊渝咎嫠f到,然后看看沈白是否有會錯意,沈白點點頭表示沒錯。“他?”舒昱愣了:“他喉嚨怎么了?”“中了毒飛刀,已經(jīng)好多了,暫時說不了話?!弊渝窘忉尩?。“那這下面是怎么了?”舒昱看著下面還在燃燒的部分山谷,和已經(jīng)被濃煙熏黑的山谷壁。“傷阿白的耶律安刢和他的五萬白狼軍在下面?!痹S進(jìn)輕描淡寫的說到,故意看看舒昱的表情,舒昱看看下面的山谷,還有高熱的溫度,輕吐一口氣。綿長的山谷前后七八里,最前沿的大車那還是大火蓬勃,但是其他地方的山谷之內(nèi)已經(jīng)變得慢慢的安靜下來。舒昱看看天上對身旁的賈世清說到:“今夜無風(fēng),即便還有人沒燒死,剛剛也被熏死了?!?/br>賈世清和他在山谷上方扎營,山谷口有一萬步兵把守,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