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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軍騎兵里走出一個將領(lǐng),身后僅僅跟著一個打著契丹軍白狼旗的騎兵。“請沈都督出來說話?!蹦莻€年輕將領(lǐng)打馬在前說到:“本王是契丹南院大王耶律安其?!?/br>所有人心想又是這套,契丹人還真喜歡開戰(zhàn)前立個生死約定什么的。“阿白別去?!弊渝咀詮目吹交酃獯髱熀?,心里十分的不安,勸解到。“無妨,就算有危險不是有大師的救命藥丸嗎?”說完他打馬上前,肖衍趕緊跟上,沈白在他耳邊吩咐了幾句,肖衍點(diǎn)點(diǎn)頭應(yīng)到。賈世清從前軍過來:“我去吧?”沈白搖搖頭:“我去會會他,看看耶律安其有多么傳奇。”說完他帶著肖衍和一個打旗騎兵出去。雙方在中間戰(zhàn)場會面。沈白打量了一眼對面的將領(lǐng),雖然年輕高大,但是白晳的皮膚透著一種不健康的光澤,很像是一種不健康的病態(tài)。“閣下就是沈督帥?”對方問到。“正是本帥?!鄙虬咨砼①S披風(fēng)回到。“本王有事情和督帥商議,關(guān)于貴國皇帝的?!眮韺⒕従彺蝰R上前說到。沈白心道這個人還不如蕭起,就算知道宇文拓有問題,也別用這種白癡的方式搭訕啊。肖衍打馬護(hù)衛(wèi)沈白的身旁,對方單騎來到沈白的五步開外。“我們大王問你好!”對方突然說到,手用力一甩,沈白感覺眼前一花,本能的一偏頭,脖子傳來一陣陣痛。“少爺!”肖衍舉槍沒有攔住飛刀,一怒的用力把手中寒槍拋了出去,對著來將胸口疾馳。對方拔出彎刀,用力一擋,但是沒有完全擋住,被寒槍劃中了手臂。“厲害?!眮韺⒈е洲D(zhuǎn)馬立即離開。“沖!”賈世清一看沈白受傷,急得手一揮,三萬騎兵呼嘯而下。沈白手捂著脖子,感覺一陣暈眩,就要跌落戰(zhàn)馬。肖衍一把抱住他,打馬向回跑。遼東軍大營氣氛頓時緊張起來。“阿白?!弊渝揪o張的看著沈白,軍醫(yī)過來,替沈白隔開衣服。那把飛刀剛好割斷了大師送的那塊玉牌的銀鏈,衣服一解開,玉牌掉了下來。“好險,沒有這根銀鏈子,督帥的動脈就被割斷了。”軍醫(yī)看完后緊張的說到。然后小心翼翼的檢查傷口,聞聞傷口,有軍士送來肖衍的寒槍和那把飛刀。軍醫(yī)接過飛刀一看,血跡發(fā)黑:“不好,飛鏢有劇毒?!?/br>子寰趕緊掏出慧光大師的藥盒,拿出藥丸來:“看看這個藥!”軍醫(yī)接過小心的聞聞:“好藥,里面有很多珍貴的救命奇藥,快準(zhǔn)備淡鹽水,扶督帥起來,讓他服下?!?/br>整個帥帳忙碌起來,沈白服了藥丸,過了片刻吐出一口黑血,看得人觸目驚心。“督帥!”眾將跪下。賈世清趕回來,看到這個樣子,氣得牙齒都打顫:“四弟怎么樣了?”沈白吐出一口血,微微的張開眼,看得賈世清。“四弟?!辟Z世清握住他的手,虎目流出英雄淚。沈白抖抖手,在他手上寫了兩個字,又昏了過去。“不得了啦,不得了啦!”汴京金殿上,早朝才開始,八百里加急到了。“稟皇上,遼東密報,沈督帥戰(zhàn)死了?!眮淼膫髁钴娛繘_進(jìn)金殿喊到。“噼啪!”一聲清脆的聲音發(fā)出。宇文拓手握杯子的手發(fā)出一聲清脆的聲音后,汪公公看到皇上捏破杯子流血的手,嚇得人都抖了起來。“你剛剛說什么?”宇文拓手一指殿下跪著的軍士問。“回皇上,沈督帥在云州古城溝被白狼軍耶律安刢騙到陣前,假冒耶律安其,用毒飛刀暗算沈督帥,昨天晚上全軍已經(jīng)改了白旗白甲,賈副都督號令全軍準(zhǔn)備為沈督帥報仇雪恨呢!”“你們看到沈白的尸體了嗎?”王名章問到。“沒有,帥帳由慎親王親自把守,他已經(jīng)一夜未眠了?!避娛炕氐健?/br>“那就是真的了!”宇文拓一下癱在龍椅上,閉上眼睛:“傻瓜,怎么這么容易就被人家騙到陣前去了呢?”“陛下,這下遼東要出事,還是趕緊派大員去吧!”王名章提醒到。“不,朕不信沈白這么容易死,舒昱?!庇钗耐匾宦暫鹊健?/br>“臣在!”舒昱挺身而出。“你帶三萬禁軍騎兵去古城溝,一人兩匹馬,朕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如果他真死了,你就把耶律安刢的人頭帶回來,祭奠沈白?!庇钗耐匕l(fā)狠的說到。“臣遵旨!”舒昱轉(zhuǎn)身出去。第82章火燒白狼軍“宋人蠢如豬,還講什么規(guī)則!”耶律安刢得意的坐著帥帳說到。“大將軍就是英明,不愧是大王的手足!”身邊的副將們一個個吹捧到。耶律安刢哼哼,驕傲的說到:“我大哥開始還不同意我率兵呢,要不是我說了這個主意他還不肯呢,你們看吧,我們耶律家不止一個天才,本將軍也是!”說完他哎呦幾下。“大將軍的手沒事吧?”先鋒官不花阿一副關(guān)懷的問到。“那個拿寒槍傷了本將軍的小子叫什么查出來了嗎,本將軍破了他們后,要把這小子抓來當(dāng)椅子坐。”耶律安刢罵到。“查到了大將軍,是那個沈白的手下,英云侯肖衍,耶律豪那個老東西就是他殺的?!辈换ò⒄f到。“喔!”耶律安刢哈哈笑道:“好,算他倒霉,待本將軍抓住他,送到上京去領(lǐng)賞。”“大將軍神機(jī)妙算,戰(zhàn)無不勝!”契丹眾將們吹噓拍馬的說到。“報大將軍,遼東軍營已經(jīng)舉喪!”探子前來匯報。“哈哈!”耶律安刢跳起來:“那個沈白恐怕已經(jīng)死得僵了吧,傳令下去集結(jié)大軍,今夜襲營!”夜色里,耶律安刢的五萬騎兵撤營開拔,準(zhǔn)備偷襲后立即返回。遼東軍的軍營一片肅靜,但是外面吊著的白色祭幡非常的醒目,還有軍營哨塔上綁著白布的軍旗。“大將軍得速戰(zhàn)速決,剛剛得到消息說汴京的宋帝派了三萬禁軍來報仇了?!碧今R回報后,不花阿和耶律安刢說到。“這就說明沈白一定已經(jīng)死了,全軍沖!”耶律安刢大手一揮,契丹騎兵全部沖殺進(jìn)去。整個軍營的大道上,每個周邊的帳篷都點(diǎn)著燈,沿途全是白旗白帆。“怎么沒人?”耶律安刢打馬直到中軍大帳。“大將軍快來看。”有士卒喊道。耶律安刢趕過去,看到打開的中軍大帳前,放著一個巨大的牌位,牌位前插著還在燃燒的香。牌位上的字是古纂體,契丹的副官懂的漢字是楷體,沒看個太明白。“這肯定是沈白的牌位。”耶律安刢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