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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眾人被他說得笑,跟著他身后一起前往大殿。大雄寶殿青煙飄蕩,順子送來貢品和香燭,都是在府里就準(zhǔn)備的。上前上香,看著大殿上佛陀雕塑神秘而智慧的微笑,不由感慨,即便時空不同,也一樣能看到佛性真如。眾人上完香,沈白喚來小沙彌:“不知慧光大師可在?”“師傅在后面的芙蓉谷里,諸位要見他自己尋去,不過沒見到也沒辦法了?!毙∩硰浾f雙手合十,準(zhǔn)備出去。沈白讓順子給他一錠十兩的銀子做香油錢。然后往龍源寺的后山走。龍源寺的房屋不多,正殿是大雄寶殿,后面的觀音殿,兩側(cè)是文殊和普陀殿,山門是四大天王。后面的禪房不多,看來僧人不多。由碎石鋪就的小路往后面走,幾棵巨大的古樹枝繁葉茂的長在寺內(nèi),透出一種清幽。順著小道走到一個半圓的拱門處,由拱門進(jìn)去就是一條山脊之上的狹窄小路。“是這里?”肖衍好奇的問。“應(yīng)該是吧,既然來了一切隨緣吧。”沈白順著小道一直穿過山澗。山的后面是一個平地,平地進(jìn)去是一片山谷,一個小的湖泊在山與山之間,湖泊中間一個涼亭,山谷兩旁全部都是高大的芙蓉樹,滿樹的芙蓉花紅白相間,萬分美麗。湖泊內(nèi)一片片粉色蓮花盛開,與樹上的芙蓉花交相呼應(yīng),一片嫣然。第19章芙蓉谷內(nèi)話芙蓉“好地方啊,可是卻沒有那個慧光大師的半點影子。”許進(jìn)左右看看,不無遺憾的抱怨。“能見到這樣的美景,見不到大師也無憾了,我們?nèi)鐾ぷ??!笨粗胙鄣臐M樹芙蓉還有蓮花,沈白心里喜不自禁,邁步走向涼亭。涼亭的中間石桌上,擺放著一套茶具,紫砂茶壺蓋上的細(xì)孔里悠悠的冒著熱氣。“茶都泡好了,大師卻不在,太客氣了吧!”許進(jìn)用手摸摸茶盞,茶盞溫?zé)岬臏囟葌鞯剿氖种浮?/br>許進(jìn)也就是說說,沈白坐下直接倒出一杯,徑自喝了一口,許進(jìn)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端著茶杯毫不見外的沈白。“好茶,三哥帶了洞簫嗎?”“???”許進(jìn)在腰間摸出一支小笛:“帶了支笛子?!?/br>“喔!”沈白接過:“三哥倒是個全才啊,樣樣皆能??!”說完拿過許進(jìn)的笛子,把笛子放到嘴邊,悠悠的吹奏起一曲,雖然吹的較少,難免生疏,但還是好歹把曲子吹了完整。“這個你不行?!痹S進(jìn)搶過笛子,擦了擦接著吹奏。笛音委婉清逸,跳轉(zhuǎn)于山谷之間,笛音與風(fēng)夾雜,樹上的芙蓉花在微風(fēng)的吹拂下,落下朵朵,掉在水面。“阿彌陀佛,一曲觀自在,貧僧差點就錯過了?!币粋€身著僧袍的年輕僧人從花間走出。“喧賓奪主,遭擾大師清幽了?!闭f實話,沈白很詫異,這個慧光大師怎么這么年輕,看起來只有二十幾歲。但是他卻一臉寶相莊嚴(yán),周身氣息仿佛與周圍山水芙蓉融為一體,靜怡得驚人。這樣的人,有人說他不是高僧,恐怕沒人相信。“施主,眼看的未必是真,是真的未必眼見?!被酃獯髱熀孟裰辣娙说囊苫笠粯?,抬步走進(jìn)涼亭,為兩人都倒上一杯茶:“請茶!”慧光大師坐下,許進(jìn)放下小笛子。大師拿起一個杯子輕品了一口茶,他喝的茶是福建的功夫茶,這一點倒讓沈白有點驚訝,只是自己并不好表明出來。他甚至不知道這個時代功夫茶是否已經(jīng)發(fā)明了出來。“這是劉攏施主贈與的茶具?!被酃獯髱熣f到,看了沈白一眼,那一眼里包含一眼看穿的恍然,讓沈白心里一驚。這個慧光大師莫不是有讀心術(shù)。如果說是前世,他會說,君子不信神鬼之力,但是自己的穿越本身就無法解釋。“三哥,你們到前面等我,我有事情和大師談?!鄙虬讓υS進(jìn)他們說到。“啊,那大師?”許進(jìn)看看慧光大師。大師點點頭:“貧僧也正有此意?!?/br>許進(jìn)一臉不解的帶著順子、肖衍還有大牛三人離開。涼亭內(nèi)只有慧光大師和許進(jìn)兩人。“大師,關(guān)于劉攏我有事要問?!鄙虬紫胂?,從這個話題開始。慧光大師搖搖頭:“不用問,施主,你看這滿池的花,分得清芙蓉與荷花之別嗎?”沈白看著水面上飄動的花:“難以分辨,不細(xì)看幾乎沒有二至?!?/br>慧光大師點點頭:“施主與劉施主一處同來都分辨不清,貧僧又豈能分辨呢?”‘施主與劉施主一處同來’,慧光的話讓沈白皺皺眉。“劉攏先生死了嗎?”慧光點點頭:“故人已去,這一池荷花并沒有周圍的芙蓉開得多,但是掉落下來的芙蓉并不多,卻從未幸免,這是命?!?/br>“那落水的芙蓉就不能淡然處之了嗎?”沈白想說的是和平共處,但是卻不想暴露當(dāng)今皇帝的身份出來,不管大師是否知道,至少這個不能從他口里說出來。“都是浮萍本無根,哪能相記一樹生;”慧光大師說完,拿起茶壺為沈白倒上一杯茶。“前路還當(dāng)如何,還望大師指點?!鄙虬紫肓讼雴柕?。慧光大師放下茶壺:“施主也好,劉施主也好,都已然想明白自己的路,否則不會如此去走,貧僧沒有什么可以指點施主的,只是希望施主不要忘了初心,同時也請憐憫這一池荷花,不要妄動乾坤,徑做撥亂反正之事,莫做逆水行舟之人?!?/br>沈白輕輕喝了口杯里的茶,放下杯子:“多謝大師,我想我明白了。”慧光大師起身:“一樹芙蓉從未間斷,切莫招蜂引蝶才好?!?/br>沈白行禮,從涼亭走出去。慧光大師看著沈白消失在山間,轉(zhuǎn)頭看看滿樹的芙蓉,輕嘆口氣:“我不如你,本是芙蓉卻身在方外。你不如我,人在紅塵終難逃世俗。”回去的路上,許進(jìn)好奇的看著沈白不說話。“三哥有話就說,你莫不是看上我了?!鄙虬孜㈤]著眼睛,一只手扶著額頭說。許進(jìn)做出一副稀奇的夸張表情:“哇,你偷看了,怎么知道我在看你。”“你沒看過嗎,人也亦然?!?/br>“胡謅,你還能感應(yīng),你和大師說了什么?”許進(jìn)好奇的問。“我問他你是何許人,他說你不是一般人?!鄙虬缀a的說。“他怎么知道?!闭f完許進(jìn)捂著嘴巴一臉后悔的說。沈白睜開一個眼睛:“三哥你還真有秘密啊,你不是先皇的私生子吧?”“啊呸,你才是先皇的私生子呢!”許進(jìn)罵到。“那三哥的秘密?”沈白看著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