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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輕描淡寫:“你自己說的,只要在你力所能及之處,你都會幫他。那天在客棧,你寧可把自己打暈也不肯動我,你這人是個死腦筋,往往黏在一條路上走到黑?!鳖D了頓,神色陡然凌厲起來:“是,婉月樓和承陽閣都是我的,是我私底下收集消息用的。至于今天這一出——我也沒想算計你什么,就單想試試自己在你心里的分量。你知道,我不是個容易甘心的人?!?/br>時逸之笑道:“喜歡是喜歡,我不做那個退而求其次。”一席話說罷,我徹底僵在原地。一旁的竹兒很不合時宜地插話道:“好老板,你怎么就看上他了呀……”真是酸溜溜一缸陳醋。純粹一出鬧劇。我閉了閉眼,忽然覺得有些疲憊,抓著時逸之衣領(lǐng)的手松下來,忍不住地苦笑道:“不用試了……老實講,我現(xiàn)在很慶幸……非常慶幸這是假的,他不是來殺你的。”話說一半,臉有點發(fā)燒,鼻頭有點發(fā)酸:“說什么退而求其次,你不是退而求其次,你是我的迷途知返。喜歡你這種話,我……我今天同你說出來,至于客棧那次,我不想……不想在不清醒的時候……”余下的話沒說出來,等了一會,時逸之彎起眸,兩片澄澈湖面漸漸的漾起層瀲滟微波。我從沒見時逸之笑的這么好看過。此情此景,就是拼著受傷也得干點什么表示激動才行!正要抱起時逸之轉(zhuǎn)幾圈,竹兒卻在旁邊怯怯地嘀咕道:“老板……他是個不舉……”我兩手一抖,時逸之顛了幾顛,雙腳又落回地面,轉(zhuǎn)頭樂呵呵地道:“無妨,你老板我舉就夠用。”竹兒先是看我,再轉(zhuǎn)頭看時逸之,忽然哦了一聲,眉毛迅速蹙成個八字,慢慢地睜大眼,用一種不敢置信地語氣道:“老板……他……他……您……您的口味真有趣。”我直覺竹兒這會定是誤會了什么。果然,不消片刻又聽到竹兒幽幽地說:“這,這個人,真是竹兒見過的,長得最魁梧的一只兔兒了……”我險些嘔出一口血來:“……時逸之,你樓里的姑娘還真的都挺……挺不可描述的。”時逸之沒理我,瞇著細(xì)眼看竹兒:“慢著,你怎么知道他不舉?”“這個……”竹兒垂眸干巴巴的嬌笑幾聲,拔腿就跑,邊跑還邊喊:“我猜的!我和他沒親過嘴!”作者有話要說:夜深捉蟲,見諒。好孩子不要學(xué)夏侯,書還是要仔細(xì)讀的!相信我,竹兒是個可愛的助攻,想不起她是誰的可以回顧第二十三章,日常啾。第33章三三竹兒那聲尾音繞了幾圈的辯駁,聽起來格外的此地?zé)o銀三百兩。時逸之抿唇仔細(xì)地給我包扎傷口,打結(jié)手勁明顯加重:“除了親嘴,你倆還干什么了?”話畢手腕一翻,纏了幾層的白布隱約透出點紅,我倒抽一口冷氣。時逸之這種人才不去刑部做事太可惜了,他不是在給我治傷,他是在上刑。我感到很委屈。我道:“別的就真沒干什么了……再說,以前的事都不能作數(shù),要是作數(shù),你隔三差五的逛窯子,又怎么說?”時逸之咬牙切齒地道:“我……我其實是去查賬?!?/br>也是,差點忘了這兩個青樓都是時逸之的,他去查賬無可厚非。事到如今,我總算明白為什么時逸之的消息會如此靈通了——我就說么,怎么天底下的大小八卦都能被這小子碰巧聽見——原來是早有預(yù)謀。但是,一想到名滿京城的時大才子私底下竟是個鴇爹,我這心里還真有些五味陳雜,尤其是……這鴇爹現(xiàn)在還是我的相好。時逸之鬧別扭從來不明說,我倒不擔(dān)心自己從今往后再進(jìn)不去承陽閣的門,依他的性格,十之八.九……“你要是喜歡,趕明兒我同小盧還有秋mama打聲招呼,算你白嫖?!?/br>……果然是這樣。這種時候需要誠意,關(guān)鍵時刻,我抬手抹一把冷汗,十分諂媚地哄他道:“千萬別打招呼!就他們那樣的,白嫖我都不要?!痹捳f到一半,伸手無賴似的抱住時逸之的腰,嘿然一笑:“我單就想嫖你,多少錢都成。”一片寂靜。半晌,時逸之紅著耳朵尖重新為我包扎了傷口,藥涂的那叫一個輕柔仔細(xì)。我對自己能臊到時逸之這樣厚臉皮的人感到非常意外。包完傷口又進(jìn)屋換了一套衣裳,考慮到時逸之袖子上都是血,我便順手也給他拿了一件緋袍。時逸之與我身高相仿,只是骨架子小,不出意料地把我這件外袍穿成個麻袋,長度正好,寬度超標(biāo),一整個人裹在袋子里晃晃蕩蕩,十分有趣。時逸之皺著眉道:“想不到你還有這么sao包的衣服,我從前以為你的衣服全都是那樣的。”我道:“哪樣的?”時逸之道:“跑不出黑白藍(lán)三個顏色,沒想還有紅的。”還真是這樣。我捂著嘴偷樂幾聲,臉上止不住的開始蕩漾:“其實……其實你穿的這件,是我成親時穿的婚服?!?/br>時逸之呆愣愣地看我,模樣分外可愛。我越看越覺得喜歡,遂繼續(xù)不知死活地道:“時蘭的鳳冠我也留著,你戴給我看可好……親娘親娘!時大老板您腳下留情嗷嗷嗷——?。?!”時逸之的腳尖點在我腳面上,慢條斯理碾了碾,而后抬頭看著我微微一笑:“你方才說什么了?再說一遍?!闭Z氣就跟殺雞的問雞“你喜歡煲湯還是油炸”相差無幾。我趕緊識相道:“小的問您餓不餓,中飯要吃什么?!?/br>時逸之笑道:“只要是你出錢請客,我什么都吃?!闭嫠锏膿?!半個時辰后,換了衣裳的時逸之與我一同坐在仙人居二樓的雅間里磕牙。酒過三巡,時逸之忽然道:“京兆尹唐期被削官了?!?/br>“唐期?”我仔細(xì)回憶了一遍,一拍桌子:“四年前才名動天下的那個狀元郎唐期?我記得他,當(dāng)初他可是太風(fēng)光了,頭頂翎花繞了一圈,不曉得迷倒多少待字閨中的姑娘。話說回來,好端端的怎么被削官了?”時逸之點頭道:“正是他——不懂得審時度勢,自以為天下第一聰明人,結(jié)果被旁人翻出做京兆尹時貪污受賄的鐵證,若非趕在陛下提仁政的時候,怕連命都保不住?!?/br>我道:“做官的沒幾個干凈。”我這話一出,時逸之笑的直咳嗽:“別忘了你也是做官的,怎么說話沒點譜!”我想了想,話鋒一轉(zhuǎn):“唐期被削官這事,與你有什么關(guān)系?”時逸之被我看了一會,終于慢慢地正起神色,蹙眉道:“有關(guān)系,關(guān)系大了?!?/br>這里面一定有些說法。我嘆口氣,很有自知之明的提醒道:“你從頭說吧,慢慢說,別把我說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