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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逆水橫刀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00

分卷閱讀300

    被迫撐住自己身體,不當心就按到亂七八糟的琴鍵,混亂的琴音和他粗重的喘息交織成一支陷于兵荒馬亂中的跑調的愛曲。而凌河一身輕薄白衫在月光下飄動,美得不像真人,后肩上因過度發(fā)力而肌rou戰(zhàn)栗……

汗水從嚴小大眉骨和鬢角淌下來,他隱忍不發(fā),承受著凌河一波漲似一波的、近乎直白粗暴的沖撞。歡愉中夾雜著疼痛,痛楚中卻又是刻骨的纏綿。

如果這樣能讓凌河心情好些……

如果這樣能減輕任何加諸于凌河身上的痛苦和磨難……

那么就這樣,來吧。

猝不及防的一場歡愉,嚴小刀自始至終處于懸空狀態(tài),琴音敲撥復雜的心境,身心都在幻象中搖搖欲墜。他萬萬沒想到凌河心智如此強大,冷靜冷酷到了不近人情的地步。

這人假若不是這樣漠然冷酷,作為“親歷者”和“旁觀者”,這些年每每回憶起那三天三夜的悲慘和恐懼,早就崩潰瘋狂了吧……

凌河的容顏俊美迷人,從發(fā)根洇出濕汗,緩緩浸透到發(fā)梢,劃過嚴小刀的臉和胸膛。

凌河這一頭濕發(fā)再次擊中小刀的敏銳神經(jīng),讓他無法自拔地回想照片中那一頭濕發(fā),讓他難過。他不得不奮力睜開眼,打量眼前的人,從他面前這副身軀上許多細致私密的角落確認,他懷里擁抱的確實是他的愛人。凌河的氣場艷麗而有毒、強勢而尖銳,這就是兩個氣質完全不同的人……

凌河還沒瘋掉,嚴小刀都快要瘋魔了。

他原來并沒有自己原先以為的那樣冷靜和堅強,他以前只是沒認識凌先生。

他偶爾因疼痛而眼眶發(fā)酸,同時發(fā)現(xiàn)凌河眼角也濕潤了。凌河抱他抱得很緊,指甲不停掐他,分明也承受著身體和精神上的劇痛。

嚴小刀攬過對方的頭,在凌河濡濕的眼皮鼻梁上吻了:“小河,別怕,我一直都在你身邊?!?/br>
……

作者有話要說:  默默地~:)

第116章神秘人物

第一百一六章神秘人物

一大早,嚴小刀原本想要將凌先生留在家中,但自知說不動凌河,只能一起出門,貼身跟隨這人。兩人在清晨再次來到5號碼頭。

碼頭已封閉,沒有船只進港出港,閑人不能靠近。

碼頭核心地帶陷于警方的全面包圍和封鎖,警戒線圍成里三層外三層,附近施行交通管制??雌饋砦C遠未解除。拘捕古耀庭就涉及此人背后重要人物,燕城和這邊仍然在私下cao作協(xié)調。

估摸有人很想讓古耀庭從此閉嘴,再也說不出話,再也不會惹是生非亂發(fā)照片,但這時滅口都沒機會了,古耀庭陷在警方的層層包圍圈中……這人總之也跑不了,插翅難飛,要被困死在這里,嚴小刀他們只是在等待來自鮑局和薛隊長的嫌犯最終落網(wǎng)消息。

嫌疑人假若熬到中午仍拒絕繳械投降,薛隊長一定會下令特警隊強攻,就是幾小時之間的事了。

港灣上空一群海鷗翱翔,硝煙之上是茫茫一色的海天。天色像高懸明鏡一般,晴朗無云,不為塵世的原罪所污染。

就是這座發(fā)生過許多故事的碼頭,故人已辭世,往事如塵煙,漫步在海邊都讓人心生惆悵。

凌河鼻子特靈,隔著老遠就聞到旁邊那條街上有一家老字號糖炒栗子,立刻就嘴饞了,要去買栗子。

嚴小刀不假思索地說:“我去給你買?”

凌河按住他肩,把人按在原地:“用不著,我又不是沒有自理能力的兒童?!?/br>
嚴小刀又說:“你替我也買一包。”

凌河剛想說你又不愛吃那種軟綿綿的栗子,隨即就明白了小刀的心思用意,只是沒有點破。

嚴小刀獨自站在岸邊高臺上吹風,眺望風景,讓凜冽的海風從頭到腳把他吹得額頭冰涼、清醒。

他調頭從車后備箱里拎出幾瓶啤酒。他就坐在岸邊長椅上,面對翻滾的茫茫波濤,眼光尋覓著波浪中隱隱約約的黑點,然后發(fā)現(xiàn)那些小黑點或者騰空而起化作展翅的海鳥,或者被浪濤吞沒就此無影無蹤,心思惆悵……

他打開兩瓶酒,一瓶放在腳邊上,一瓶拿在他手里。

他舉瓶敬了大海:“干爹,咱爺倆喝一杯?!?/br>
戚寶山生死未知下落不明,消息隱瞞至今,因此嚴小刀黑紗都不能纏,墳頭不能起,對外秘不宣揚,只能偶爾一個人在海邊坐著,對著大海遙遙祭奠,聊表孝心。

長椅上還有幾瓶未開封的啤酒,他用牙齒和手指撬開啤酒瓶蓋,把這些酒都灑在碼頭岸邊,看淺黃色的酒水隨風斜斜地潑出來。

這是為已經(jīng)入土的游家父子和渡邊那只老豬狗灑下的酒。

清晨的港灣人煙稀少,又因為附近封鎖戒嚴,視野內(nèi)人影就寥寥無幾。

身后傳來“吱吱呀呀”一陣輕微響動,嚴小刀一開始沒在意,懶得回頭。那動靜就近在咫尺,在他身后好像打了個圈,一個坐輪椅的老頭子,獨自慢悠悠搖著輪子,也在海灘閑逛。

輪椅老頭兒略吃力地彎下腰,撿起個被人丟棄的空易拉罐,投擲到不遠處的垃圾箱內(nèi)。易拉罐低空劃出一道弧線,扔得還挺準。

這老頭兒很逗,轉悠著吱嘎作響的輪椅,好像也有潔癖或是強迫癥,不能忍受污穢遍地,這一會兒工夫,把附近海灘上的垃圾廢物都給清干凈了。老頭兒最后又轉回嚴小刀身邊,彎腰伸手去夠他腳邊的酒瓶。

嚴小刀剛要開口,那老頭子咧嘴一笑:“哦,沒有喝完?”

“您老也來一瓶?”嚴小刀客氣一點頭。

“好啊,來一瓶?!崩霞一镞€真不客氣,伸手接過最后一瓶剛開蓋的啤酒,一飲就是“咕咚”兩大口。

或許就是因為某人的緣故,嚴小刀現(xiàn)在對輪椅這玩意兒莫名親切,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這位老者大約也是膝蓋、小腿因為疾病而癱瘓,腿部肌rou明顯萎縮,細弱地搭在座椅上,是癱瘓臥床多年的模樣。這樣稍加對比就瞧出來,凌河當初是刻意偽裝,凌河的腿部肌rou可從來沒有萎縮過。

“年輕人,經(jīng)常來看海啊?”老頭兒似乎也不忙,專門找他閑扯。

“不常來,偶爾過來懷舊?!眹佬〉痘貞?/br>
“這樣年輕,你懷什么舊?”老頭兒慢條斯理地問。

“父親出海,不在身邊了,我過來海邊看看,沒準哪天他就跟船回來了?!眹佬〉逗畹卣f。

“哦——好兒子!”那老頭兒一笑,笑得古怪,總好像一咧開嘴就露出夸張的深紅色牙rou,笑相令人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