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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起復仇劇的最開始不是何畏,是李德林?”“對。由張燕引出李德林的死,間接將疑點放在張燕身上,當警方調(diào)查她的時候,何畏的死便被理所當然的也與她有關了。至于第三死者蔣東軍……還沒有想到是怎樣被引進來的,或許是因為我的好奇心也不一定。但是在醫(yī)務室中發(fā)現(xiàn)的紙條,很明顯是和案件相關的?!蹦谓軤査伎贾@三起死亡事件,目前看來三個被害人一點關聯(lián)都沒有,真的是抓不到任何突破點。“對了,你拿回來的本子,我們調(diào)查完了。上面的內(nèi)容是遺書,就這個。”蕭彰自檔案夾里找出那張資料頁,上面的內(nèi)容和何畏寫的,大同小異。“你是說……遺書?”奈杰爾愣了一下。“對啊,你瞪眼睛干嘛?我還能騙你啊?!笔捳貌恢滥谓軤柾蝗辉趺戳耍裢柎蛑蓡栍嵦?。威爾看奈杰爾思考的樣子,回想著昨天的事情,一拍腦門兒道,“是那個小姑娘!她是不是說謊了!”“啊?什么小姑娘???”蕭彰更迷糊了,這倆人猜什么啞謎呢?本來他英語就不好,這倆人還說話只說半句。奈杰爾點了點頭,和蕭彰解釋了一下昨天去學校調(diào)查,以及碰到了一個小姑娘的事情。“她給我的說辭是,蔣東軍著急回家,東西沒有辦法還給她,并答應了她,第二天會取來給她。如果蔣東軍真的想自殺,并且在醫(yī)務室中已經(jīng)寫好了遺書,那他就不會答應小女孩‘第二天’給她拿東西。因為一個想自殺的人,是沒有‘明天’的。”從這件事看來,小女孩說了謊,但哪一部分是假的以及說謊的原因還無從得知,并且這樣一個謊言的目的是什么?“那……再去學校問一下?”蕭彰沒感覺出這個謊言背后有什么,一個孩子,或許只是隨口胡說的呢?“嗯……”奈杰爾一邊應著,一邊思索著這件事背后的可能性。如果還有別的可能性呢?假如小女孩說的是真的,那么那封已經(jīng)寫好的遺書,是誰在醫(yī)務室中寫的?而且為什么要在蔣東軍的醫(yī)務室里寫?如果真話的假設成立,那么那個人是在蔣東軍離開醫(yī)務室后去寫的?還是在蔣東軍沒有離開之前,偷偷溜進去寫的?如果是前者,那么懷疑對象肯定是學校中可以拿到鑰匙的人;如果是后者,那能夠找到的概率可就太低了。未等奈杰爾想出其中真假,蕭彰又接到了噩耗——張燕自殺了。“什么?自殺?你確定?”蕭彰恨不得把手機摔了,對著電話那端的人一陣狂吼,他派了四個人換班,24小時看著張燕,居然還出了這種事。等奈杰爾一行人趕到的時候,犯罪現(xiàn)場已經(jīng)被清掃出來了,法醫(yī)已經(jīng)將尸體收進裹尸袋里了。奈杰爾問了一下法醫(yī)初步檢驗結果,他畢竟不是這里的警務人員,是無權執(zhí)行法醫(yī)職能的。“死者張燕,初步鑒定為割腕自殺。手腕處有六道傷口,其中一道0.8厘米深傷及橈動脈,五分鐘內(nèi)失血過多休克,而后器官衰竭死亡。從死者的姿勢及其傷口痕跡來看,本人所為可能性高達百分之九十,當然,也不排除有人用她的手拿著刀片割腕。不過再具體的需要到解剖室尸檢才能驗證了,對了,還有病理及毒物檢查。”法醫(yī)快速的說完,并指揮著警員將尸體抬出去。這里是大學的宿舍,外面已經(jīng)圍了很多人了,還是盡快完成工作比較好。“第一發(fā)現(xiàn)人是誰?”蕭彰隨便抓了個警員詢問,警員指了指門外三個精神恍惚還帶著淚痕的女孩子。“你們好,我是負責這起案件的警察,我姓蕭。你們是一起發(fā)現(xiàn)……的嗎?當時的情況是怎樣的?”蕭彰注意著措辭,生怕一不小心就讓三個小姑娘崩潰掉。率先開口的這個姑娘叫做方燕燕,和張燕的關系并不好,準確的說,整個宿舍里的人和張燕的關系都不太好。她們目前震驚大過悲傷,不論怎樣,這個宿舍是不會再住了。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企圖冷靜下來敘述,可聲音還是不受控制的顫抖著,畢竟一般人的人生里可見不到幾個留了一衛(wèi)生間血的死人。“我……我們一起回來的……圖書館……從圖書館……宿舍的門開著,我們以為她先回來了,哦……以為張燕……回來了……她……她這幾天不對勁,總是自言自語的……好像神經(jīng)病一樣……呼……”方燕燕深吸了口氣,皺著眉回憶著,“然后……然后宿舍里有股味道,血腥味兒。一開始,沒有在意……后來發(fā)現(xiàn)衛(wèi)生間里滲血……然后……然后我就打開了門……就看到……看到她躺在里面……血泊里……撥打了電話……然后我們就報警……”盡管語無倫次,但蕭彰還是大致聽明白了。“你剛才說她最近不對勁兒?請問是哪里呢?”奈杰爾開口詢問。方燕燕側目看了一眼,被那雙異色的雙眸所吸引,奈杰爾的聲音似乎有讓人冷靜下來的魔力。她又深呼吸了幾次,才抖著聲音,緩緩的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作者有話說:如果有醫(yī)療常識錯誤,請小天使們指出~么么噠~完結前例行查錯,錯字語法小bug已改,放心看~17.6.12第10章Piece.10Piece.10“張燕她……人品不太好,宿舍里的人也不愿意理她……而且聽說她還去做……那種工作,雖然不大家不說,但都下意識的遠離她。她在宿舍里比較安分,但在外面經(jīng)常和人吵架,然后經(jīng)常有人到宿舍這邊來找她麻煩,我們……總之只能視而不見。最近幾天她老實了很多,既不會去找別人的麻煩,也不離開宿舍……然后大概是禮拜五吧……7號那天,老師有事,下午沒有上課。張燕早早就走了,也沒有回宿舍,到了快吃飯的時間才回來的。那天開始,她就更不對勁兒了,整天嚷嚷著有人要殺她,不然就是說自己不想活了……之類的話,沒想到今天……”方燕燕組織著語言,盡量冷靜且有邏輯的敘述出來。“2月7日……那不是蔣東軍自殺的那一天嗎?”威爾想了想,或許張燕和蔣東軍認識?她知道了蔣東軍的死亡,所以才會覺得自己也會死嗎?“蕭哥,發(fā)現(xiàn)遺書!”里面的取證人員大步跨了出來,將物證袋遞給了蕭彰。蕭彰抖了抖那封遺書,上面那大同小異的遺言讓人提不起研究的性質(zhì)。但奈杰爾卻頗有性質(zhì)的盯著看了許久,整張臉都快貼上去了?!霸趺戳??這里開花兒了?你這么盯著看干嘛?”奈杰爾又看了一會才抬起頭,指著最上面撕扯的痕跡,“這封遺書就是蔣東軍那個記事本上撕下來的。”沒再在意蕭彰抱著證物袋大驚小怪的樣子,奈杰爾將這個已知條件帶入了之前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