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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他也要嘗嘗雞爪是什么味道。賀輕舟咬住莫沾衣的手指,并不使勁咬,只拿舌頭靈活的在指尖游走。“癢?!蹦匆掠X得賀輕舟的舌頭神奇的很,似乎把他全身的力氣都給抽走了,身子軟軟的,連胳膊都抬不起來。賀輕舟放過他。將礙事的草藥慢慢扔出去,同傻笑的莫沾衣解釋:“一會定然很痛,想叫便叫。你我是夫妻,早晚都得有這么一遭。今日與其便宜別人,還不如成全你我美事。”趴在莫沾衣耳邊,輕聲道:“我會很溫柔,沾衣,不枉咱們夫妻一場,給了我吧?!?/br>“好?!蹦匆侣牭拿悦院浒W,他趕緊答應(yīng)賀輕舟,好讓賀輕舟別在他耳朵邊吹氣了。“你答應(yīng)的啊,醒過來之后可別說我欺負(fù)人?!辟R輕舟在莫沾衣眼角落下一吻,心中自是歡喜。他對莫沾衣的感情,談不上情愛,可好歹是喜歡的,比之前接觸到的丫頭色人要有興致的多。“你呀,抱著塊石頭從山上滾下來,我以為是塊寶,結(jié)果呢,撿到個草包?!秉c(diǎn)點(diǎn)莫沾衣的鼻頭,見他立馬把臉皺成一團(tuán),更是有趣,捏住莫沾衣的鼻子,壞笑道:“估計(jì),你也只有在床上討好我的用處了。那么,我要開動了。”莫沾衣鼻子被捏住,難受的緊,手腳又懶得動彈,便伸出舌頭,去舔在他嘴前的手心。賀輕舟被他這么一舔,本就已經(jīng)燥熱無比的身體,更是似燒了起來。不再鬧莫沾衣的上面,拿過膏藥,挖了一大坨,先在手指上細(xì)細(xì)涂抹上一層,再挖一坨,這才準(zhǔn)備要進(jìn)去。“啊?!蹦匆聭K叫。賀輕舟準(zhǔn)備進(jìn)入的手一顫,抬頭問:“怎么了?”“熱?!蹦匆麓反?。“好,馬上幫你退退熱?!辟R輕舟慢慢伸入一根手指。他見莫沾衣并無什么過大的反應(yīng),又接著探入第二根。這次莫沾衣不肯乖乖配合了,扯著脖子喊痛。賀輕舟進(jìn)入第三根手指的時候,莫沾衣已經(jīng)要爬起來造反了。“乖。不是我不心疼你。我也不想在你受傷的時候跟你圓房?!辟R輕舟說著話,拿繩子把莫沾衣的手腳都給綁結(jié)實(shí)?!皠e亂動,掙的手腳都帶傷了,我可不管治?!?/br>在xue口輕輕打著旋,這叫松土。賀輕舟雖然年紀(jì)不算小,在杭州城十五六成親的也不是少數(shù),可他真正在床上與人恩愛的次數(shù)并不多。有許多技術(shù)活,也是書本上瞧來的,實(shí)際經(jīng)驗(yàn)并不多。不過,自然要比莫沾衣知道的多。十四歲,大哥賀行舟帶他去妓/院開葷,美滋滋的回來,被老太太在祠堂罰跪兩天,昏倒了才給送回小院,第二日老太太便送來個通房丫頭。后來那丫頭不老實(shí),常給老太太透露他的行蹤,被他打發(fā)出去了。再后來,跟朋友去過幾次歡館,不甚好此道,但也不排斥。“疼死了?!蹦匆率懿蛔。瑒×业膾暝?。“很快就不疼了。”賀輕舟低聲安慰,在挺立的小輕舟上密密涂上一層藥膏潤/滑,說著話逗莫沾衣的注意力從后面挪開?!澳慊仡^看看,我這里是不是很精神。嗯?”“別碰我,疼?!?/br>賀輕舟知他不能好受。平常人第一次后/庭承歡都疼的難以忍受,更何況莫沾衣屁股還傷著呢。他小心的弓起身子,從莫沾衣的額頭開始,以細(xì)密的吻喚醒莫沾衣的情/欲。莫沾衣吃了兩碗混了東西的補(bǔ)湯,本也就是個敏感身子,賀輕舟稍一溫柔,他便化成水般,在汪洋大海中上下沉浮不能自己。見火候足了,賀輕舟便提槍上陣。進(jìn)入的時候,以為能聽到莫沾衣慘叫。結(jié)果,莫沾衣只悶頭埋在枕中,并未出聲。賀輕舟放下心來,又往前進(jìn)了些。賀輕舟發(fā)出淺淺呻/吟。“不是很疼?”賀輕舟停下,服侍小沾衣站起來?!笆娌皇娣?,怎么不說話?”已經(jīng)出來過一次了,怎么神智還是不清楚?老太太給他吃的藥,量應(yīng)該不多才是。賀輕舟狐疑地去扳莫沾衣的腦袋。莫沾衣不肯配合,動了動身體。這一動,把賀輕舟夾個不輕,疼的眼前發(fā)黑,好一會才緩過來。小輕舟也是爭氣的主兒,軟了一會,不等退出去,便又精神起來。“我心疼你,你反倒作踐我。”賀輕舟急急的往前進(jìn)了一大段。他氣莫沾衣把他的子孫/根差點(diǎn)夾斷,同時僅有的耐心也已經(jīng)用完。不再顧念莫沾衣,隨著自己的情/欲大力抽/動起來。賀輕舟許久不曾發(fā)/泄,不多時便噴在莫沾衣身體里面。眼中褪去情/欲,逐漸清明。垂眸下掃,見莫沾衣原先站起的小東西,不知何時已軟趴趴安靜的垂在叢中。他去扳莫沾衣的腦袋,這次沒受到任何反抗。莫沾衣人也軟軟的,任由他隨意動作。扳過莫沾衣的頭,之間莫沾衣神情呆滯,眼神無光,下唇已經(jīng)咬爛,下巴一片觸目的紅,配上蒼白如紙的臉色,一點(diǎn)生氣也無,可怖的很。要不是賀輕舟見過兩次莫沾衣半死不活的模樣,這次真要被他給嚇?biāo)?。攬了人在懷里,賀輕舟的聲音不由自主的放輕放柔,哄道:“好了好了,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你怎么也不喊痛,只裝死嚇唬我做什么?”許久,莫沾衣連眼神都沒有變化。賀輕舟慌亂的拍他的臉,喚道:“快醒醒,別再嚇唬我了,這個可不好玩。你不是過會便能活過來,怎么這次要嚇我這么久?”“書硯?!辟R輕舟見莫沾衣一直不肯醒來,高聲喚人。“公子。”書硯哄著書墨看書,他就守在院門口。“快去找大夫,越快越好。”書硯聽得公子語氣焦急,嘆氣勸道:“剛請了大夫,馬上再請,不太好吧?!?/br>“快去請?!辟R輕舟喝道。大宅中人多眼多,平常請個大夫,不知要被多少人留心。賀輕舟平時有什么不適,都是到外面醫(yī)館去,若是不愿意讓有心人知道,還會出城尋醫(yī)。他是男兒身,常在外面跑也沒什么。府里不少女眷,不知有多少都是小病不愿請大夫,生生養(yǎng)成大病的。現(xiàn)在哪里還能顧及其他,莫沾衣這模樣,早讓賀輕舟亂了方寸。就在大夫進(jìn)院門的那一刻,莫沾衣活了過來,長長地吐了口濁氣,不敢碰屁股,扶著腰大喊:“疼,疼死我了,那里被撐開了?!?/br>賀輕舟眼瞧著大夫進(jìn)來,臉色頗為奇怪,說不上是欣喜,還是惱怒,或者更多是無奈。拉過被子把莫沾衣的身子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