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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章嫡子翻身記10林曦曾經(jīng)對于男人有百分之五十把握確定對方身上擁有主神的意志,所以他一定程度信任著他,依賴著他。雖然上次祁舟的話題結(jié)束后開始冷戰(zhàn)讓他減低了這個把握度,但是他卻還是希望對方不要被他耽誤了自己的人生。寒厲晚說的話他并不覺得難受,誅心的是男人不辨不解的態(tài)度。這也許就是報應,他不該妄想這個世界還能得到主神的寵愛,明明只要一心完成任務(wù)然后離開這個世界才對。對于林曦的控訴,林漠有些著急,但是卻又不知該從何解釋起,只能坐到床上把他的身體緊緊的抱在懷里,一字一句的說著,“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林曦并不掙扎,語氣越發(fā)冷漠的說道,“既然你已經(jīng)恢復了記憶,那我也沒有理由再把你留在這里。今天你聯(lián)合對方演的這么一場戲不就是為了讓我難堪嗎?現(xiàn)在你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可以離開了。”“你——”林漠大概沒想到對方竟然看出來了,一時間有些語塞,“怎么會知道?”林漠在樊城遇到寒厲晚的時候就被對方認了出來,后來經(jīng)由寒水山莊的神醫(yī)打通了腦內(nèi)的經(jīng)脈之后記憶才逐漸回來的?;謴陀洃浿笏谝患氯允窍脍s回林曦的身邊,如果沒有發(fā)生那件事情,他今天絕不會任由寒厲晚說出那般傷人的話語。他并沒有串通寒厲晚,估摸著這些話都是他那個好友想試探林曦的態(tài)度所以才……說到底都怪那個叫齊周的人,若非這個名字的出現(xiàn),他也不會亂了陣腳,鬼使神差之下竟沒有反駁寒厲晚的話。“我該向你道歉的,無論如何你也是因為我的計劃而受傷,這件事我責無旁貸。之前在你面前提了祁舟這個名字,我現(xiàn)在可以告訴你,他在我心里永遠無法被取代?!?/br>恢復理智的林曦聲音異常冷靜,他狠下心說出這樣的話也不過是希望這個男人知難而退罷了。提早抽身對男人只會有益無害,畢竟他不會對主神以外的人動心。一直面對墻壁思考的林曦并沒有發(fā)現(xiàn)男人比之以往更加陰沉甚至狠戾的眼神,突然間一陣掌風從耳邊拂過,他甚至來不及反應眼前就已經(jīng)是一片黑了。林曦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疼得很,后頸處隱隱還有些許疼痛,他沉著臉揉了揉后頸的位置……這一牽扯才發(fā)現(xiàn)他的手上竟然套著一個一根銀色的鎖鏈,鎖鏈并不粗,如果不是抬手根本就發(fā)現(xiàn)不到。冷笑著扯了扯鎖鏈的另一端,果然是紋絲不動。對付他這種沒有武功底子的紈绔子弟居然還用得上這種東西,這男人果真是對他不薄。林曦閉上眼放松了身體躺在柔軟的大床上,說到底是他縱容對方一直踏入自己的底線。不對,為什么自己會縱容對方踏入這個底線,他的潛意識里也許是被這個男人吸引的。他一度認為林漠就是主神,然而卻一直缺少了些什么……在猶豫和猶疑之間,讓事情發(fā)展到了這個一發(fā)不可收拾的地步。當是應了那句,在陰溝里翻船。到了晚膳時刻,林漠,也許現(xiàn)在應該稱之為商絕衡的男人走了進來,第一眼就看到林曦似乎適應性非常好的拿著房間里的典籍在細細認真翻閱著。這個人總是這樣,不管面對什么他都能冷靜自持的應對,他也曾妄想這個人醒來的第一時間會不會驚慌失措看向他的眼神會不會充滿了怨恨以及算計。但是這些都沒有,看到他進來對方甚至只波瀾不驚的瞟了一眼就把注意力重新放回手上的典籍中。商絕衡有些惱怒的走上前把典籍從他手上抽走,然后隨手一扔。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用手勾起對方的下頜忿忿的說道,“你為什么不恨我!你該恨我的,因為我不顧你的意愿把你從麟州擄到這遙遠的商家堡來!”他是希望林曦恨他,就算沒有愛,有恨也好過對方的眼里絲毫沒有自己的存在。他無法忍受林曦的眼里沒有他,縱然之前他一直躲在陰影處,但他知道這個人一直關(guān)注著他。可是現(xiàn)在卻……林曦毫不畏懼與他對視,他平靜得甚至不像是一個被囚禁的人,他的目光從男人的臉上慢慢向下看著。不得不說恢復記憶之后,他這周身的氣質(zhì)都截然不同了。男人如今披著一身華貴的黑色大氅,之前那一撮頭發(fā)也被梳了起來。斜飛入鬢的劍眉看起來氣勢迫人,再加上那張本就面無表情的臉,讓人甚是膽寒。打量過后林曦才慢慢的開口說道,“有什么可恨的,只能算我倒霉罷了。”商絕衡氣急,“你就這般不在意自己?”林曦簡直被氣笑了,一個綁架人的竟然說他不在意自己,倒像是他上趕著被囚禁一樣。他撥開對方那鉗制自己下頜的手,然后揉了揉被捏紅了的地方之后才說道,“我能不能在意自己還不是得看商堡主的心情?您要是一個心情不好,想取我的心做下酒菜的話,那我想怎么在意都無濟于事不是么?”“你總能憑著細枝末節(jié)猜到我的事情?!鄙探^衡苦笑著坐到床邊,然后把他攬進懷里說道,“我怎么會舍得殺你?我心疼你還來不及,我只是不想再聽到你讓我離開這種話所以才把你帶回商家堡。這里沒有人能傷害你,不管你想做什么吩咐他們一聲就夠了?!?/br>“我要回麟州?!?/br>商絕衡輕輕搖頭,“你知道我不會放你離開的,麟州那邊我也已經(jīng)派人去打點過了,你不必擔心。”林曦早知道這個要求會被拒絕,也就從善如流的提出第二個要求,他晃了晃手上的銀鏈,“那你把這個解開,你知道的,我沒有武功根本不可能從這里逃跑?!?/br>商絕衡本就沒打算一直用銀鏈鎖著他,他拿出鑰匙把銀鏈解了之后卻握住他的手腕輕輕烙下一個吻,“這個鐲子是我著人特地打造的,你的皮膚很白戴著很好看,所以別取下了好不好?”林曦嘴角抽了抽,他現(xiàn)在難道有拒絕的權(quán)力嗎?但是他一個大男人帶個銀制的龍鳳鐲,想想都特么覺得無言以對,但是想著人在屋檐下還真是不得不低頭。一人讓一步,還是別撕破臉皮的好。一開始的幾天林曦都是躲在房間里不出去,拿著一本書就能看一天。商絕衡似乎很忙,為了處理那些在他失憶時囤積的事務(wù)幾乎忙得不見人影,幾乎都是直到深夜才回到房間。通常等他忙完回來林曦都已經(jīng)睡的迷迷糊糊,然后商絕衡則會用著寵溺的眼神深深的看著他,才輕手輕腳的爬上床把人緊緊的箍在懷里,就生怕他會突然消失不見一樣。這天林曦很難得比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