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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能跟上陸梟的步伐。 虞棠跟著他進(jìn)第十一面鏡子,自言自語:“記不住,完全記不住?!?/br> 陸梟眉宇間松展,眸中只余她,說:“你什么都不用記住,交由我就是?!?/br> 下一瞬,兩人沖向第十二面鏡子,陸梟抱住她,滾了出去。 虞棠只覺眼前一暗一亮,再抬眼時(shí),自己被一股力氣抱住,蘭夜哇哇叫:“小魚兒你終于出來了!” 虞棠心內(nèi)一松,道:“師父?!?/br> 再看過去,平鶴、唐桐、婁敬之都在不遠(yuǎn)處,這里赫然是覓云宗大關(guān)外,四處郁郁青青,靈氣充足,沒有半點(diǎn)魔修的氣息。 剛剛掏出來的東耀城,就在身后的鏡子里,四處還有四面鏡子,分別有不同的場景。 唯一讓她在意的,是其中一面鏡子,里面竟是血海。 也不知道發(fā)生過怎么樣的戰(zhàn)斗。 “以鏡對鏡,”唐桐伸手,便可以進(jìn)入那些鏡子,笑瞇瞇說,“唐毓那魔頭,估摸著也猜不到虞棠小友已經(jīng)從鏡子里出來了。” 蘭夜著手要把鏡子毀了,平鶴忽然道:“慢著。” 下一瞬,鏡面自己皸裂,唐毓的聲音泣血般撕裂:“虞——棠——!” 他自鏡中沖出來,雙眼赤紅,渾身魔氣繚繞,發(fā)絲飛舞,看起來沒剩下多少意識,虞棠覺得脖子又發(fā)涼了。 不過,這回大家都在。 但,還有一件糟糕的事,小魚扇在唐毓手里。 虞棠心里沉重。 若是小魚扇被他毀了…… 想什么來什么,只看,唐毓憑空拿出小魚扇,冷笑道:“你們盡管攻過來就是,扇子還要不要了?!?/br> 蘭夜狠狠道:“卑鄙!” 唐毓厲聲說:“呵,大乘期也在這,你們不怕得意門生這輩子無法精進(jìn)修為么?” 蘭夜叫平鶴:“平鶴,怎么把扇子奪回來?” 平鶴卻搖搖頭,道:“等等。” 唐毓看向虞棠,命令道:“過來?!?/br> 虞棠手上一緊,是陸梟緊緊抓著她的手腕,他眉眼間凝寒霜,冷漠十分,若不是小魚扇在唐毓手中,他一定會沖過去,和唐毓打起來。 虞棠往陸梟身邊站站,對唐毓說:“你要?dú)?,就毀了吧?!?/br> 虞棠說:“你毀了小魚扇,那我就不做藥修,從頭開始,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她加了一句,“我就選劍修,我要和陸梟一起練劍。” 陸梟低頭,虞棠對他一眨眼。 蘭夜想沖上去,平鶴按住她的肩膀,不讓她動彈。 虞棠眼底一片釋然。 她想好了,若小魚扇被毀,她就轉(zhuǎn)道劍修,不過就是從頭開始,她不信她做不到。 本命法器對修士來說確實(shí)重要,可為什么到蘭夜這種程度的大能,不需要本命法器呢? 以前她以為,那只是因?yàn)樾逓?,但現(xiàn)在,她隱約摸到點(diǎn)門數(shù),那是因?yàn)閷μm夜來說,她什么都精通,本命法器反而是桎梏。 道修中,劍、藥、器、符,就是可以相互轉(zhuǎn)換。 唐毓雙眼一瞇,他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捏得小魚扇“咔咔”做響,突然的,他把小魚扇丟到地上。 此時(shí),平鶴手一伸,小魚扇回到這邊。 虞棠怔住,唐毓主動放棄了這個(gè)毀了小魚扇的機(jī)會,是她萬萬沒想到的。 見時(shí)機(jī)已到,天地震動。 平鶴出手,便是一股碾壓性的靈力,唐毓勉強(qiáng)躲開幾招。 這回,平鶴沒再猶豫,手中捏訣,直叫唐毓身上魔氣四散,蘭夜唐桐圍剿唐毓,與此同時(shí),陸梟出劍。 幾人在半空中打起來。 以陣鎖唐毓,終要將他消滅時(shí),唐毓沒有半點(diǎn)優(yōu)勢,只能拼盡全力,祭出祭邪,重聚魔氣。 才從他們手中逃出,匆忙中,他受了重傷,掠過虞棠這邊,深邃的目里,一片落寞。 倏地,化成一團(tuán)黑霧,消失不見。 那眼神,叫虞棠呆了呆。 風(fēng)卷殘?jiān)?,?zhàn)斗已然結(jié)束。 虞棠提著的心總算放下來,而蘭夜緊緊抱著她,生氣地說:“該死,他太狡猾了,就這樣被他跑了!” 虞棠則松口氣,至少,她不信唐毓還敢再來一次。 總算安然無恙。 宗內(nèi)這次對外宣稱,虞棠仍在閉關(guān),實(shí)則因?yàn)槟薨训茏訌拇箝w帶走,這事太過丟人,不敢大肆宣傳。 當(dāng)然,至此,宗內(nèi)的松散,再次整頓。 到底有沒有用,虞棠不敢等到下次自己被擄走檢測,不過,蘭夜說,這回青崖一派也參與宗中的事務(wù)。 蘭夜說:“哼,本來沒人想管的,可是宗內(nèi)既然不爭氣,就只能由我們出手了?!?/br> 有青崖一派插手,自然不用擔(dān)心。 虞棠回明月樓前,蘭夜跟著她,只看平鶴走過來,他幾次想和蘭夜搭話,蘭夜都躲開了。 虞棠暗道奇怪。 現(xiàn)下在明月樓,蘭夜掛在她身上:“小魚兒總算回來了,這回結(jié)丹,就不去什么大閣小閣了,對了,我有件不高興的事……” 蘭夜活得隨性,倒是很少見她有什么真的不高興的事。 虞棠便問:“什么事?” 蘭夜抿著嘴巴,看到后面的陸梟:“你過來干嘛?” 陸梟腳步頓住,回:“看棠棠?!?/br> 蘭夜不懂,便說:“看完了吧,你回去吧,今晚我們師徒想說點(diǎn)心里話。” 陸梟嘴角撇了撇,眉眼低垂,也沒走,明顯沒把蘭夜的話聽進(jìn)去。 虞棠忍住笑,讓蘭夜先等著,自己去找陸梟:“師父看著有心事,我先陪著她?!?/br> 陸梟:“……” 他默默轉(zhuǎn)過身,過了會兒,才道:“我等你?!?/br> 他手背在身后,手指卻緊緊捏著,好似虞棠把他放在第二位,是天大的委屈,這小動作都藏不住。 虞棠笑眼彎彎,抱住他:“好啊,等把師父哄入睡,我去找你?!?/br> 他目中一黯,執(zhí)起她的手,緊緊抿著嘴唇。 虞棠順著他的目光,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上有不少傷痕,是修復(fù)祭邪畫悅陣時(shí)磨出來的。 她縮縮手指,說:“沒事,都過去了?!?/br> 陸梟將她的手放在唇下,舌尖從指尖向下,沿著那道傷痕,舔舐一吮,他本能的,想要親吻這道傷痕,安慰她。 卻沒留意這動作,又純又欲。 他眼中好似水波瀲滟,聲音低沉:“嗯?!?/br> 虞棠承認(rèn)自己被魅惑了。 甚至想拋下蘭夜…… 不過她不能做見色忘友的事,至少解決友的事,再來嘗他。 虞棠在他唇上輕咬一口:“等我就是了?!?/br> 狠狠心,她轉(zhuǎn)過身,今夜的她,要做“知心jiejie”。 蘭夜這輩子很快活。 說得更通俗點(diǎn),她活得大大咧咧的,開心的不開心的,都會說出來,反正有人寵著,就活成最隨性的模樣。 難得的,看她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