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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耳邊響起憐兒的聲音,阿丑慢慢收回了眼光,最后瞧進眼中的是一雙光滑細長的腿,而那修長冰白的手正游移在那腿上。回到住處,阿丑回想起從前大少爺和蘭倌,想著想著眼前又浮現(xiàn)殷子湮親吻那美麗少年的情景。男人和男人便是這樣親嘴的么?今日看得真切了,那回沒瞧幾眼就被蘭倌逮住,還受了一頓打——第四十三章一大早憐兒就來伺候著阿丑穿衣梳洗,阿丑也不像從前那樣躲著不讓憐兒伺候了,時日一長,同憐兒熟識了,倒沒那么拘謹了,只是還是不太習(xí)慣別人來伺候他。阿丑的傷本來就沒好完全,一只手還不能動,是斷著的。腿腳好了很多,行走也能了,就是杵著拐棍更利索些。憐兒送阿丑出了王府的大門,還拿了一個包袱給他,說是王爺吩咐了的。“你不要也得拿著,王爺說了,你既是要出王府去,也不能就這么讓你走了,拿著這些去尋個能過活的買賣,好生過日子。”憐兒說著就將一個包袱遞過去,就等著阿丑接。可阿丑看著眼前的包袱,就是不知里面裝了什么,憐兒這么說了他也明白,但他是不能接的。那人救了他,也答應(yīng)了他的所托,他已是感激了,現(xiàn)在這東西是不能再要了。“你不接著,奴婢不好向王爺交代了?!睉z兒今日不知為何臉色淡漠得很,好似不愿同他說話,語氣也是冷的。阿丑還是伸過手去,接過包袱,抱在懷里。憐兒這時看著他這樣,繼續(xù)道:“王爺還說了,夏府再沒叫阿丑的奴,你已不是夏府之人,還是別回了好。如若惹了事,再沒人為你解難了,你且好自為之?!?/br>話音剛落,憐兒就進了王府,大門關(guān)上那一刻,發(fā)出沉重聲響。阿丑望著漆紅高大的門,胸口有些悶,又有些空空的,難受得緊。阿丑拿著手里的包袱,最終還是放回在王府門口,杵著拐棍一步一步朝街上走去。從此到夏府也不過是隔了幾條街,走著半個時辰也能到,可阿丑硬是走了一個時辰才到了夏府門口。阿丑記著憐兒說的話,夏府再無叫阿丑的奴了,那時殷子湮也與他說過,那天早晨夏府的柴房失火了,阿丑也沒了,那灰燼里就有一具燒焦的尸體。夏府里只有死了的阿丑,沒有現(xiàn)在還活著的阿丑,如是這樣,他怎去看劉嬸?夏府里燒死的阿丑是誰他不知,只猜著是殷子湮做的事,他為何如此做,阿丑好像明白著,可又不太明白得徹底。在夏府的大門前他沒敢多做停留,慢慢向后門走著,來到后門也沒直接敲門進去,就在門外等著。夏府里的人都認為他是已死之人,他現(xiàn)在一進去,不知會怎的,不如先在門口等等,總會有人出來。阿丑在夏府后門等了大半天,有是有人出來,然而都是與他不熟識的,他也不敢上前去答話。初秋的艷陽照來,不算多烈焰,可還是悶悶的熱著,讓人難受。阿丑靠在墻邊一直等著,艷陽快下山的時候,總算有個他熟識的人從后門出來了,而那人還是同劉嬸一個院的,一直照顧著劉嬸。阿丑是慶幸的,他以為自少要等個幾日才能見到熟識的人,沒想只等了一日,就見到了。阿丑杵著拐棍往前走,擔(dān)心那女子一會兒就不見了,走得急了差些就摔倒,幸而那女子沒快步離去,不然阿丑也是追趕不上的了。離那女子越近,阿丑心就越急切,還差幾步到那女子跟前,他就喊出聲來。眼下也顧不得什么,叫住了人才安心。那女子有人叫她,停了步子,轉(zhuǎn)頭看去,這一看就令她驚詫了,嚇得連手里的籃子都掉了地上。整個人呆立著,雙眼瞪大了,直直地盯著阿丑,張著嘴愣是說不出話來。“琴香姐!我是阿丑,你………不記得了?”阿丑慌忙地上前,才說了一句,前方的人就呆了面。他猛然想起,夏府里的阿丑是個死人了,現(xiàn)在活生生地站著,誰信了他?就是以往熟識的人,也會嚇著的。女子滿臉驚慌,連忙退后幾步,指著阿丑大叫,惹得周圍的人都注目而來。阿丑心下惱了自己怎就這樣喊了她,明知她會被嚇著。阿丑不得不退離女子,還是說著話,小聲說著。女子漸漸定了神,開始朝阿丑望去,淡淡夕陽斜照著那杵著拐棍的人,那人面上露著憨厚的笑,一大塊紫紅的胎記尤為顯眼。人多都望著他,他也沒躲,再者這大白青天的,他能在這兒站著,那還能是什么?總不能真是不干凈的動了。“琴香姐!我是人,是阿丑?。∧氵€不認得么?”阿丑一個勁兒地解釋著,說他是活生生的人,能站在艷陽地下,不是什么不干凈的東西,讓琴香別怕他。過了好久,夕陽漸漸不見了,紅霞繞在天邊,人多散了。這人就是臉上多塊胎記,手腳不便,還杵著拐棍,沒什么看頭。剛剛聽了女子叫聲,當(dāng)是出了什么事,看了一會兒方知丑面的人是認識著女子的,還好生說這話,應(yīng)是沒什么事。就這樣,人多散了,琴香才正眼打量阿丑,看得甚是仔細。“你……是阿丑?你便是沒死?”琴香小心問道,慢慢走近阿丑,近看阿丑,才放心下來,阿丑不是個活生生的人么?“琴香姐!我沒死,柴房里……不是我死了……我就是回來看看劉嬸……”阿丑還沒說完,琴香就扯了他的衣衫,不讓他說下去了。“琴香姐……”阿丑不明所以,這里并沒有他人,怎不能說話呢?“這兒不便說話?!鼻傧阋豢窗⒊蟮囊恢皇诌€包扎著,另一只手撐著拐棍,下面的腿想來是還不便,可想而知那日阿丑傷得有多重了。兩人離得夏府后門遠了,走了一條小巷里,琴香才開口說話了,“那日早晨柴房就失火了,火勢太大,整個柴房都燒沒了,就剩一堆灰……還有一具燒爛的尸體?!?/br>琴香說著那早晨的事,還說柴房里的尸體眾人都認為是阿丑了,隨便一張草席子裹了扔到亂葬崗了。后來琴香心中也疑惑,他夜里送阿丑出了府,怎么早晨阿丑就被燒死在柴房了?難不成阿丑是回來過的?她想也是了,阿丑走的那夜曾說了要回來,若真回來也說得通。不過后來阿丑被燒死了,有人來尋問了劉嬸的病,還留了錢讓她好生照顧劉嬸。她想多問,也沒問出什么,那人留了錢就走了。“那……不是我。”阿丑也不知是誰遭了罪,死在柴房,也是心里有愧,沒有他,那人許不會死了。“如今也曉得了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