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8
書迷正在閱讀:良祝、為妓(雙性)(H)、每天都在喪尸群里裝x、仙尊成魔就不要臉了、化身小妖精,男主也不愛我、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穿越之滔天大罪、休夫(女尊)、人魚歌神的崛起、當(dāng)男主外掛到期后(快穿)
了一絲慵懶,透著些魅惑,低沉又細(xì)膩。阿丑認(rèn)得這人的誰,只是阿丑從沒聽過這人如此的話語,像是累極了,沒什么生氣說話,也像是滿足了歡愉了,道出的嘆息。今夜的這人,阿丑覺得陌生著許多,說不上來是因何。憐兒上前去,伺候著殷子湮穿衣,這邊阿丑還是不敢看什么,耳邊沒了那好聽的呻吟,他也不敢看到底是誰的嗓子,還比蘭倌的美了。憐兒伺候著殷子湮穿衣,盡量不往了床上看,盡心伺候著殷子湮,床榻里躺的是何人她是清楚的。她一直是跟在殷子湮身邊伺候的,不過以往都是等主子盡興后,她才來此伺候,今日這般場(chǎng)景她也是頭一次瞧了,自是有些面紅。至于跟著她進(jìn)來的傻子想來是沒見過這些,竟不知該回避,傻愣著不動(dòng),她若不拉他退到一旁,一會(huì)兒主子該惱了。“你倒是有何事來此?”人聲漸近,來到阿丑的身前,見了阿丑低著頭,伸了手指捏了他的下巴,力道不輕不重,剛好抬起那張丑面來。阿丑抬了頭,漆黑的眼就這么盯著眼前的人,這人的衣裳沒怎么穿好,腰帶松松地系著。衣襟半敞開,露著點(diǎn)白皙的膚色,細(xì)致而透明,好看是好看,就是多了些礙眼的紅痕。眼光再向移,那鎖骨也是美的,細(xì)細(xì)的骨帶點(diǎn)柔情,帶點(diǎn)誘惑。阿丑看到這里就停眼了,他一直曉得這人是美的,美得他都不敢看了。“你是有何事來?”阿丑閉著眼,殷子湮只輕笑一聲,離他更近,低聲說著話。臉上有溫?zé)釟庀?,阿丑不禁睜了眼,這一瞧,就驚了他。眼前的容色是他不敢看的,可這時(shí)不知怎么的,他忘了躲開,就直直地盯著看了,眼都沒眨一下。離得這么近,那美色的面清晰明凈,一雙眼妖異縈繞,唇紅如血,有些腫,看著更鮮色,像極了滴汁的櫻果。阿丑一時(shí)想到那日早晨在皇宮里,他去見這人時(shí),這人的唇就是這般鮮艷。阿丑慢慢低下頭,正好望了眼前白膩優(yōu)美的脖頸,那白白的膚色里也印了好些紅痕,深深淺淺,還有些似咬痕。這好好的頸子,怎這樣不好看?誰這樣狠心,咬了這般?“你可是疼痛?”阿丑突然出聲,抬眼凝望著殷子湮。殷子湮沒答話,眼中帶些疑惑,阿丑見此,手朝殷子湮伸去,就這樣摸上那滑膩冰白的頸子。手指底下的肌膚細(xì)細(xì)柔柔的,暖而溫和,只是這些痕跡怎么來的?印在這頸子上不好看?!斑@咬得不疼么?”阿丑還問著,一時(shí)忘了手還摸著這人的頸子,眼往下巡視,衣衫遮著的胸膛,更是多了這樣的痕跡。殷子湮挑起眉眼,血紅的唇帶點(diǎn)笑,“你怎知我疼了?”“果然你是疼的,誰這樣咬了你?”這人果然是疼的,他任了誰這樣咬了他?殷子湮是低聲笑著,拿下阿丑的手,對(duì)上他漆黑的眼珠子,“還是呆傻的?!?/br>手腕被殷子湮捏著,阿丑才想起,剛才他摸了這人的脖頸,這人竟沒厭惡他,甩他兩巴掌。憐兒在一旁看著,驚愕了阿丑的舉動(dòng),他竟敢對(duì)王爺不敬,還不放手了??赏鯛敽孟駴]怒,還笑著說了什么,憐兒忽然轉(zhuǎn)頭瞄了一眼床榻,里面沒什么動(dòng)靜,躺著的人似乎睡了。“你的傷倒是好得差不多了?!币笞愉畏砰_阿丑,坐了椅上,打量著阿丑。左手是接好了,只是現(xiàn)在還不能用,沒好全了。右手倒是好好的,剛剛還大膽地摸了他的脖頸,那手掌粗糙得很,不過并沒什么不舒服。阿丑此時(shí)方記起他來此是做何的了,他是想出王府去,想回了夏府,看看劉嬸,也不知她的病好沒好。這么多日呆在王府,傷也差不多好了,腿腳不利索也能走的,有一只手臂不能動(dòng),暫且用不著。如今他沒什么事的,一直惦記著劉嬸,殷子湮雖讓他不必?fù)?dān)心,可沒見了劉嬸病好,他怎放得下心?“我想出府去,回夏府瞧瞧劉嬸好了沒?!卑⒊笳f完,心里是忐忑著的,殷子湮讓他留在王府里養(yǎng)傷,這對(duì)他來說已是待他好的了?,F(xiàn)在也不是誰要趕他走,是他自個(gè)兒想走,倒像是他不知好歹了,這王府哪里不好?還留不住他了。這些在憐兒眼中看來,就是如此的,阿丑都曉得,平日里憐兒總說王爺是如何待他好的??墒莿鸩荒懿蝗タ纯?,好多日沒有她的病況,現(xiàn)在到底是病好沒好,他也不得知,叫他怎有心留在王府里養(yǎng)傷?對(duì)劉嬸不顧不問么?“你想出了王府去?”王府里有何不好?這丑奴還想走了?去那夏府里,有幾人待他好的?留他下來,他倒還不知好歹了?“我……我想回去瞧瞧劉嬸?!卑⒊髮?duì)上那妖異的眸子,心下一顫,話音就低了下來。“你還擔(dān)憂別人?怎不擔(dān)憂自個(gè)兒?”殷子湮說罷,起身走向床榻,還沒走到,輕薄的簾帳里就伸出一只手來,那人輕喊了一聲,殷子湮就握住了他的手,細(xì)細(xì)地?fù)崦?/br>阿丑看著那從簾帳里伸出來的手,白皙無暇,指骨纖長,漂亮得緊,難怪有人喜歡了,只不知簾帳里的到底是誰。殷子湮只顧著玩弄那只從簾帳里伸出來的手,摸著那人的手腕,一路滑上,摸進(jìn)簾帳里了,惹得那人輕笑。殷子湮俯□,不知小聲說了什么,那人不鬧了,收了手進(jìn)簾帳。隨后,殷子湮回頭對(duì)著阿丑道:“既是王府也留不得你,你要去何處盡管去?!?/br>“我……這些日子若沒王爺收留,阿丑恐怕已不成人了……”阿丑還沒說完,殷子湮就揚(yáng)手打斷了他的話,接著道:“憐兒,帶他下去,明日送他出府?!?/br>憐兒走到阿丑身前,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他退下。阿丑心中是不舍的,也沒想殷子湮就這么讓他出府了,他心知若不是以往的種種,殷子湮怎會(huì)看他一眼,會(huì)留了他在王府?現(xiàn)在如此一來,倒是誰也沒欠了誰什么,他救過殷子湮,可這回不是殷子湮救了他么?想到此,阿丑動(dòng)了腳步,轉(zhuǎn)了身就要跟著憐兒退下,可剛轉(zhuǎn)過身他又忍不住回了頭去看那人。只見了那人撩開了簾帳,里面露出了一人光裸的肩頭,那人纖長的手摟住殷子湮的腰,就要解他的腰帶,殷子湮按住他的手。拽著他長長的青絲,拉近他,迫使他抬了臉,傾身吻住他微張的紅唇,輾轉(zhuǎn)纏綿著。阿丑看了那人的臉,腦子里遽然驚醒,那人他見過兩次,一次是在皇宮里,他和殷子湮一同從寢室里出來,一同衣衫不整。一次是今日,他著了一身白衣,和殷子湮在水榭里飲酒作樂。憐兒稱他為楚公子,還說是殷子湮的伴讀,自小與殷子湮在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