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書迷正在閱讀:導演,你的寶貝還要不要了?!、發(fā)情的男人與冷漠的男人(H)、替身很忙、淘寶賣家與模特那些事兒(雙性)(H)、許你一世長安、夢里戲外[娛樂圈]、豪門少爺讓我放肆點、大佬夢里的小仙女、我是要成為太子妃的男人、來自哥哥們的恩寵
。一夜之間,蔣云英頭上添了更多白發(fā),黑白相間,異常扎眼,似一下子蒼老十歲。陳志華詢問多次,一開始大家還能撒謊瞞著,可連續(xù)幾日不見蔣云英,陳志華漸漸生出懷疑,最后是陳灝忍不住,在陳志華面前哭得稀里嘩啦,說,爸,爸你什么時候能好啊,媽被氣的吐血了,住院了,嗚嗚嗚,嗚嗚嗚。陳志華蒼老的粗糙大手懸在半空中,緩緩落下,撫摸此刻正伏在自己身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陳灝,他眼中是身心被歲月蹂/躪碾殺的疲憊麻木,是作為一個男子漢卻無法保護家人只能眼看著他們活活痛苦的茫然無助和深深自責。陳全提著盒飯回到304病房門口,房間里面陳灝還在嗚嗚嗚肆意哭泣,發(fā)泄這些時日的害怕和無助。陳全站住腳步,緩緩順著墻角滑下去,雙手捂住臉,遮住臉上的所有表情。就在不久前,禾宇百貨的人事已經(jīng)給陳全打過好幾個電話,大意是說陳全,你還要不要上班?要上班就趕緊回來上班!你這一個月請半個月的假,沒哪家公司要的起你!什么?家里出事了,來不了?行,那你也不用來了,我現(xiàn)在就給你放長假!一家人病的病,倒的倒,僅剩一個十五六歲的無知少年,整個家庭的重擔一夜之間全部壓在陳全身上,壓得他呼吸不了,抬不了頭。……“陳全?”……陳全做了一個夢,他的身子縮成很小很小的,像剛出生的嬰兒似的,被一股溫暖包裹著,輕輕飄蕩,像極了母親那溫柔如水的zigong。那是他生長的地方,那里沒有痛苦,沒有害怕,沒有恐懼,只有隨心所欲的舒服快樂。……“你到底對他做了什么???”是一個異常暴躁的聲音。“……”“我這才走一個月,原本好好的一個人,被你折磨成這,這副鬼樣子!”還是那道暴躁的聲音。“……”“我不管,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告訴你,我是醫(yī)生,不是神仙!你要再這樣繼續(xù)下去……等著吧,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他!”“我就奇怪了,你怎么對他就這么殘忍?他到底哪里得罪了你?”“最后再給你說一遍,陰陽人,動情受孕……”那道暴躁的聲音狠狠發(fā)泄一通,似還不夠,“當初費了那么大的勁才找到他,你怎么就不知道珍惜?這樣珍貴的物種怎么在你手里就被弄的這么不堪?你知不知道有很多人想得到卻最終一輩子都得不到的!”“……”是誰?是誰在他耳邊不停聒噪,影響他睡覺。真的好想睡覺啊,睡著后再也不用醒來。“他怎么樣?”冰冷無情的聲音,讓人絕望。“死不了?!睕]好氣的聲音。……薄薄的眼皮顫了顫,似要醒來。眼皮很重,好像睡了幾百年第一次蘇醒一樣,忍受不了外界一絲一毫光亮。“賀主任,病人醒了?!?/br>眼皮被輕輕撩開,一道光亮晃過。陳全緩緩睜開雙眼,眼中有片刻茫然。“你沒看錯,這里是醫(yī)院。歡迎光臨?!辟R琛林走過來,斜睨病床上的陳全。陳全眨眨眼,像是想到什么忽然又是一驚,臉色猛然變得詭異。賀琛林繼續(xù)斜眼:“想什么呢?對了,放心,你那菊花也沒問題,菊生肌可是我們醫(yī)院最好的藥材,保證你那小白菊鮮嫩如初!”陳全想起來了,他什么都想起來了,但這更加可怕。昨晚,應(yīng)該是昨晚吧,陸東棠回來了。陸家還是像往常一樣派車來接他。去陸家,陳全只有一個作用,陳全明白,他當時完全像一只提線木偶一樣麻木的隨轎車到陸家。不知道陸東棠那晚受了什么刺激,動作有些激烈,當然,還不至狂暴,只是這人平時在床上動作太過公式化,那晚卻明顯有些異樣。陳全最近心理身體精神都處于緊繃到即將崩潰邊緣,哪里還能繼續(xù)說服自己放松接納,陸東棠這人向來不會憐惜這些,更別說漫長的前戲愛撫,他通常是提槍就上,直搗黃龍,沒有多余動作,行為動作機械的完全就是為播種要孩子。陳全也終于成功昏迷過去,事后還發(fā)現(xiàn)后/xue出現(xiàn)輕微撕裂。這是他第一次在床上昏過去,不是因陸東棠帶給他多么欲/仙/欲/死的情/欲沖擊,而是承受不起。當時陸東棠壓在他身上,那一刻,陳全感受到的不是男人性/欲,而是壓倒駱駝的那根稻草。賀琛林能否體會陳全的心情我們不知道,這人繼續(xù)嘲諷,一點也不知道什么是隱私:“從了陸先生有什么難的?自己的身心也得到紓解和快樂,你這樣掙扎抵抗最后只會害了自己,在性事上,講求的是水/乳/交/融,你這樣讓他每天像在打樁有什么意思?”賀琛林雖然沒有明說,但已經(jīng)說得夠明顯了,只要不是傻子呆子都能聽出其中味道。“還有你們那姿勢也不對,”賀琛林繼續(xù)恬不知恥地教授著他身體力行踐行過無數(shù)次的秘籍,“后背式這種比較原始的姿勢確實不錯,但也不能一直都用這種方式啊,太單調(diào)了,一點情趣都沒有!我給你說啊,騎乘式,后坐式,側(cè)臥式,老漢推車,隔山打牛這些都可以啊,要是你們還有性趣,也可以試試意大利吊燈式……”“住口!”一道忍無可忍的聲音豁然響起,陳全牙齒咬得咯咯響,一臉恨不得扒皮吃了這個喋喋不休不知羞恥的賀琛林的樣子。外人不知道是一回事,可當自己和一個男人每天晚上在床上做那檔子事的姿勢被人拿出來細數(shù)那就是另一回事了,是個稍微有點羞恥心的人都忍受不了。有一件旁人意想不到的事,自從陳全有一次在床上要求陸東棠關(guān)燈,陸東棠沒依他,但卻讓他背對自己,從身后侵入他身體深處,這個姿勢就一直延續(xù)到現(xiàn)在。倆人在床上時,陳全下意識逃避著陸東棠,他不知道陸東棠會不會注意他,但他從不曾注意過陸東棠,也看不到,偶爾瞟見被光影打在床邊倆個摞在一起的身形,每看一眼,都足以讓他屈辱到身體發(fā)僵。這種事情這人怎么會知道的這么清楚?就算這人和陸東棠關(guān)系貌似不錯,但是……陳全實在無法想象冷言冷語冷酷冷血的陸先生會把這些事一一告訴賀琛林。其實陳全完全想多了。陸東棠那樣品性的人會把這些事告訴給第三個不相關(guān)的人?絕對不可能。要是哪個不長眼的多吐一個字,他是絕對會送對方一顆子彈的。這只能說賀某人太過精明老練,稍微詢問一下便猜出十之八/九。當然,賀琛林此時也不是故意來打擊羞辱陳全的,他完全是好心授予這么豐富多姿的性/愛姿勢給那倆白癡啊,要是換做一般人他還懶得開這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