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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給你擔著呢,怕啥,張總要是還沒給錢,我老李最后都先墊給你成了吧?!別擔心哈,哎喲,這里是真的忙,我晚些時候再聯(lián)系你哈!”這事你急也急不來,只能再等等了。蔣云英下午又去田里忙活,順帶還去他大哥家和嫂子馬冬蘭說了會兒話。馬冬蘭也安慰蔣云英,別急,當初我家賣那些海棠,老板說第二天給錢,最后還不是給拖了十天半月,沒事的!當初馬冬蘭賣海棠,只有二萬六千塊錢,結果老板愣是拿不出來,說資金周轉不靈,緩一段時間吧。蔣云英嘆息著回家。晚上,她沒給串串李打電話,這事兒也總不能時刻催促人家,萬一不小心得罪了串串,以后可就沒人給他們找生意了。第二天,串串李的電話打不通。蔣云英有些急了,再撥,電話中提示“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蔣云英那刻,心頭瞬間爬過千萬只螞蟻,身體發(fā)僵。再撥,不通,又撥,還是不通。蔣云英去花卉市場找串串李,碰見熟人說,串串李啊,沒看見啊,好像來了吧,他家哪里?哦,我想想,好像在……蔣云英又馬不停蹄趕去串串李家,結果串串李不在,就他老婆一人,他老婆告訴蔣云英,老李沒回家啊,不知道去哪兒了,我都還在到處找他呢!一開始,蔣云英還自我安慰,說別瞎想,串串李可能只是去外面看貨了,沒回來,可是在她等了三天,和串串李失聯(lián)三天后,蔣云英終于發(fā)覺事態(tài)不對了。當初她也沒留下那大老板張總的電話,如今更是找不到人。陳全回到家,便看見蔣云英渾身都透著灰敗,眼睛都不會轉了。陳全自從回到市區(qū),他心里其實也一直沒放心,這兩天眼皮還跳個不停。“報警吧,我們?nèi)缶!贝罄习鍙埧偮?lián)系不上,串串李也失蹤,如今還能怎么樣?陳全握緊手機,指骨發(fā)白。田里那些農(nóng)作物,是陳家僅剩的一點財產(chǎn),而且還是陳志華的救命錢!陳家最后報警了。警車也開到青苔村,錄筆錄,現(xiàn)場搜尋線索,然后說,等著吧,有消息了會聯(lián)系你們,然后走了。過程怎么樣的,我們不清楚,只是在一個星期后,警方對陳家人說,根據(jù)你們提供的線索,查到此人叫張海,是福建省泉州市安溪縣人,專業(yè)騙子,有多起詐騙歷史,甚至還有一起殺人案。近些年逃至四川,尚未逮捕歸案。陳家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就在他們這風口浪尖的當口,連騙子都不舍得放棄這杯羹,要來分一杯。這對陳家簡直就是當頭一棒,把人砸的頭暈眼花。蔣云英是當場直接昏過去了。陳全也沒好到哪里去,臉色白的比死人還難看。“警官,這怎么辦?我家的那些樹子還能找回來么?……”身穿警服的公安人員見陳全雙眼直愣的樣子,也有不忍,據(jù)公安局數(shù)據(jù)調(diào)查顯示,泉州市安溪縣公安局刑警隊幾乎每天都接到全國各地受害者報案十余起,這些騙子手段高明,無惡不作,就這嫌疑人張海,從他過去犯罪歷史來看,此人總是稱自己是某某某大老板,專門針對消息閉塞,心思單純的山村農(nóng)村老人婦女,以極其下作的手段騙取錢財。“如今是先要找到串串李,這人和嫌疑人張海接觸過,應該能提供更有利的線索。我們已經(jīng)聯(lián)系過串串李的家人,發(fā)現(xiàn)這人已經(jīng)好久沒回家了,如今也聯(lián)系不上。我們會派人繼續(xù)查詢,你們回家等候消息吧?!?/br>陳全帶蔣云英回家,看著空無的糧田和空蕩蕩的家,蔣云英當場大哭出聲,坐在水泥院壩地上,蔣云英哭天搶地。“老天爺哪,你真是要絕了我們老陳家啊啊啊,我老陳家究竟是做了什么孽,你要這么對我們,啊啊啊,做了什么孽啊啊啊啊?。?!”陳家出事,已經(jīng)是巨大打擊,如今一起普通的買賣,竟然也會遭遇騙子詐騙。事情接連發(fā)生不斷,似沒有盡頭,不知道未來還有什么災害在等著他們。陳家頭上烏云滾滾,像是再也沒有陽光能照射進來。雖然已在公安局立案,但并不能立刻解決。陳家遭到詐騙的消息很快傳遍青苔村,盡管不愿人人皆知,但這些事在七嘴八舌的農(nóng)村是隱藏不了的,漸漸地,就有一些閑言碎語流傳出來。“陳家風水不對,那房子就不該朝那個方向?!?/br>“陳家這是撞邪了,被噩運纏身了,哎呀,幸虧當初沒把女兒嫁給陳二哥家老大,那不是得跟著霉一輩子了……”“哎呀,這我早就看出來了,當年就內(nèi)誰一出生我就知道了!”“你怎么知道?!”“你們當時是沒看見,內(nèi)誰出生那天早上,天都紅了半邊!肯定是有邪物在作怪?。∫蝗荒氵@么多年看過哪家孩子出生時遇到過那種情況?!?/br>眾人心有戚戚,最后不約而同,都把關注焦點放在陳志華家老大身上了。“噯,你們知道一件事嗎?”說話的人小心翼翼地朝四周看看,確定沒有某些人在,這才轉回頭一臉神秘地開口,“當年老陳家老大才出生沒多久,老陳兩口子抱著那孩子到處尋醫(yī),好像還去找過湯婆子,被灌了好多藥。后來有一次我走進瞧過那孩子,哎呦,現(xiàn)在想想我都寒顫,當時啊,那孩子臉色發(fā)紫,雙眼圓凸,哎呦喂……”眾人倒抽一口涼氣:“然后呢?”那人拍了拍胸口,還像還陷在當時的厄境之中:“要不是后來陳大嫂說漏了嘴,我都想不到那里,當時那夫妻倆啊……是要掐死那孩子呢……要不是被我碰上,哎呦喂,那孩子怕早就沒命了呢?!?/br>眾人驚,親手掐死自己才出生的孩子?不可能吧,那可是十月懷胎辛苦生下來的呢,怎么就這么殘忍?“這是為什么???那孩子難道不是他們親生的嗎?……還是說,那孩子得了什么怪病,會傳染人……”只有這樣想了,否則怎么也想不通為何要殺死剛出生的孩子。剛爆料的那人聳聳肩:“這我哪兒知道啊,內(nèi)誰如今長那么大了,你們不也看見了嘛?!?/br>任何地方從來都少不了八卦,謠言,盡管有些話可能是飯后談資,當不得真,可有些話是不能輕易亂說的。雖說謠言止于智者,可世上又有幾個真正的智者?大多數(shù)人不過揣著明白裝糊涂,各家過各家的日子罷了,誰管你呢。第16章動情受孕一樁買賣,最后錢沒得到,還把田里所有值錢的白果樹、金桂丟了,錢財兩空,這對辛苦半輩子都掙不了二十萬的蔣云英來說,是絕對的打擊。最近心頭本來就壓著許多事情,這一下,蔣云英的身體再也不堪重負,被氣得入院。當然,只是溪壩鎮(zhèn)鎮(zhèn)上醫(yī)院,她家可沒錢再把她送進五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