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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晝原本與朝中的諸位親貴大臣均無深交,皆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以免傳出他私自結(jié)交大臣的閑言碎語,引起他那位多疑的皇兄對他的懷疑。 然而此番傅恒仗義相助,幫弘晝解了天然居的燃眉之急,隨后弘晝又聽人說起傅恒府里的這位特意從江南請來的名廚乃是傅恒為了他寵愛的福晉瓜爾佳氏特意尋來的,為的便是給自從為他產(chǎn)下次子福隆安以后便格外喜愛江南美食的瓜爾佳氏用的。 同樣疼愛福晉的弘晝一聽,頓時對傅恒產(chǎn)生了惺惺相惜之感,加上為了表示對傅恒先前送來江南名廚幫他解了天然居的燃眉之急,弘晝便做東在天然居三樓的包間滿庭芳擺了一桌宴席,攜福晉吳扎庫氏,宴請傅恒與其福晉瓜爾佳氏。 弘晝?yōu)榱舜鹬x傅恒與其福晉瓜爾佳氏,特意安排了一桌精致的江南美食。 弘晝的福晉吳扎庫氏與傅恒的福晉瓜爾佳氏均是爽利之人,兩位福晉湊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語的,比弘晝與傅恒聊得還要起勁兒。 吳扎庫氏與瓜爾佳氏均生得面容白皙、容貌清麗,兩人自從生下幾個孩子以后,身材就有些豐滿,配上手腕上黃澄澄的華貴的金手鐲,越發(fā)顯得貴氣十足。 吳扎庫氏原本更為喜愛滿人的傳統(tǒng)美食,如今在瓜爾佳氏的推薦下品嘗了蟹黃湯包與西湖醋魚幾樣美食以后,竟也覺得十分美味可口。 弘晝向傅恒舉了舉酒杯,豪爽的笑道:“此番得春和{富察傅恒的字}相助,才幫本王解決了天然居的急難。春和為了本王的事,竟有些委屈了福晉,本王心里實在過意不去。本王已經(jīng)派人前往江南一帶尋訪名廚去了,一定盡快還一個地道的江南名廚到春和的府上。” 傅恒連連擺手,推拒道:“不過區(qū)區(qū)小事,實在不足掛齒!怎敢勞煩王爺費心命人幫春和的福晉千里迢迢前往江南尋找名廚?王爺如此客氣,春和都要慚愧得無地自容了!” 弘晝卻道:“唉!先前春和雪中送炭,幫了本王的大忙!本王還一個江南名廚給春和,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之事。春和也是爽利之人,今日怎的與本王如此客套起來了?倘若春和再與本王婆婆mama的推拒不休,本王可就要罰你的酒了!” 傅恒聞言爽朗一笑,舉起酒杯與弘晝碰了杯,謝過了弘晝的好意,也便不再推拒。 這邊弘晝與傅恒推杯換盞,喝得暢快,那邊兩位福晉湊在一處也聊得十分投契。 吳扎庫氏與瓜爾佳氏聊著聊著,便說起了兩人皆十分在意的保養(yǎng)皮膚與維持身材的話題。 吳扎庫氏眼中閃爍著羨慕的光芒,由衷的感慨道:“若說這皇宮里的妃嬪娘娘們,那可真是各有千秋,都是美人坯子??扇粽撈渲凶畎渭鈨旱模强梢獢?shù)倍受皇上寵愛的皇貴妃娘娘了!就憑皇貴妃娘娘如今的容貌和身姿,有誰能夠想到皇貴妃娘娘已經(jīng)是兩位小阿哥的額娘了?” 瓜爾佳氏也跟著贊嘆道:“可不是嘛!就說皇貴妃娘娘那張嫩的仿佛能掐出水的臉蛋兒,就連很多二八少女也是比不過的!也難怪皇上會如此疼愛皇貴妃娘娘了!” 瓜爾佳氏與吳扎庫氏說到此處,都不約而同的想到了前不久乾隆命和親王弘晝將天然居最出色的大廚送進宮專為皇貴妃娘娘做菜一事,皆抿著嘴相視而笑,心里均對倍受夫君寵愛的皇貴妃娘娘羨慕不已。 一個半月后,弘晝派去江南的親信當(dāng)真從江南尋了一個當(dāng)?shù)仡H有名望的廚子帶回來京城。弘晝也未見這位廚子一面,只聽了親信回稟說已經(jīng)查了洪朋祖上三代的底細,并無可疑之后,便直接命人將此人與其家眷送去了傅恒的府上。 傅恒見是弘晝派人送來的江南名廚,也便將此人留在了自己府中。 此位江南名廚姓洪,名朋,原本曾在姑蘇一家遠近聞名的酒樓里做了十余年的大廚。只因其女洪瑤生得年輕美貌,竟被當(dāng)?shù)匾患覑喊钥粗?,想要將洪瑤聘回府里做他第八房姨娘?/br> 洪瑤雖然年僅十四歲,卻十分有主意,自幼便打定了'寧為窮□□,不為富人妾'的主意,自然是不肯嫁給那位惡霸的。 那位惡霸也是在當(dāng)?shù)貦M行霸道慣了的,發(fā)狠之下竟然抓了洪朋百般折磨,逼洪瑤就犯。洪瑤走投無路,竟然在新婚當(dāng)夜用一把bi shou刺死了惡霸,而后自己又尋了短見。 洪朋也險些被惡霸憤怒的家人折磨死,幸好被恩人所救,方才脫了險。之后,洪朋又在恩人的庇護下遷居杭州開了一家小酒館,維持生計。 由于洪朋的廚藝精贊,倒也吸引了許多食客,原本的小酒館也逐漸擴大了規(guī)模,雖然與富麗堂皇的酒樓無法相比,卻也逐漸成為了一家遠近聞名的食肆。除了能夠維持三餐溫飽以外,還能略有盈余。 也曾有幾家當(dāng)?shù)刂木茦莵碚埡榕笕ギ?dāng)大廚,卻均被洪朋婉言拒絕了。五六年后,機緣巧合之下,洪朋又收養(yǎng)了一個十五歲的沒爹沒娘的苦命女子做了養(yǎng)女。其女感激洪朋的收養(yǎng)之恩,自愿隨養(yǎng)父姓洪,并且改名為思瑤。 近兩年來,在思瑤的幫助下,食肆的生意倒是越來越好了。思瑤生得年輕美貌,又與養(yǎng)父學(xué)了廚藝,尤其擅長做蟹黃湯包,倒得了一個'湯包西施'的諢號。 原本弘晝派去的人也曾詢問過當(dāng)?shù)貛准抑茦抢锏拇髲N可否愿意去京城朝中大員府里當(dāng)差,無奈那幾位大廚皆拖家?guī)Э冢忠虿辉高h離故土而不愿去京城。 洪朋原本也沒有興起前往京城朝中大臣府里當(dāng)差的念頭,沒想到回家無意間對女兒思瑤提及此事的時候,思瑤倒是覺得這是一個難得的好機會,也很想趁此機會去京城看看。 洪朋不解其意,卻聽思瑤勸他道:“從前父親與瑤jiejie備受惡人欺凌,不正是因為無權(quán)無勢之故么?自從您的恩公出了事,城中有多少人看著咱們這家小食肆眼熱?與其整日在這里提心吊膽的過日子,還不如搬去京城好一些呢!” “再者,常聽人說京城里的那些為官做宰的大臣們的府上,就連一個看門兒的小廝都比旁人體面。何況這次咱們?nèi)チ撕灥挠质腔钇?,不過是在那大臣的府上做幾年菜罷了,倘若咱們的廚藝對了那位大臣與其家眷的胃口,自然少不了咱們的好處,也能得到貴人的庇護。日后再尋個合適的機會離開,在京城開一家食肆酒樓,豈不更好?” 洪朋一向極為疼愛養(yǎng)女思瑤,早已將自己對親生女兒的一腔疼惜之情盡數(shù)轉(zhuǎn)到了思瑤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