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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格被這聲嚎給嚇了一跳,陳迪拎起算命先生的領(lǐng)子,“叫喚啥死瞎子,嚇著我哥你賠得起嗎?!?/br>算命先生翻著白眼叨叨咕咕,“二位公子,真是大吉大利,大吉大利啊?!?/br>陳迪氣笑了,“那你可說錯了,我天生就是大兇之命?!?/br>算命先生搖頭晃腦,“非也非也,有道是和煙雨,又雙飛,勿分手,遂天意,大吉大利?!?/br>陳迪扔下算命先生,罵了聲,“有病吃藥啊…”陳格聳聳肩,扔給算命先生二錢銀子,溫和道,“和煙雨,又雙飛,說的還算好聽?!?/br>陳迪扯著陳格要走,那算命先生瞅見銀子,也不瞎了,揣起銀子嘿嘿一笑,“公子善行,貧道并非騙財?!?/br>陳迪嘴角一揚(yáng),“不是騙財啊,那你說我們現(xiàn)在要往哪去?”先生神秘一笑,“不是貧道掃興,公子這毒,實(shí)在沒必要再去醫(yī)館了?!?/br>此話一出,兩個人同時冷了臉,凌厲的目光頓時聚集在算命先生臉上。先生只當(dāng)沒看見,自顧自嘀咕,“此毒名為‘入骨’,如同跗骨之蛆,非換骨不可解?!?/br>陳格淡淡問,“怎么換骨?!?/br>先生道,“蟠龍君曾有一對寒玉骨,封存萬世,若能得其一,保證小公子的手完好如初?!?/br>陳迪皺眉,“上哪找那東西啊。”算命先生這時候神秘起來了,笑答一句,“天機(jī)不可泄露?!北阍贈]后話。陳格神情凝重,若有所思。突然,陳迪手腕驟痛,那痛感來得猛烈,延伸到了心口,陳迪猛咳出一口淤血,昏在陳格懷里沒了意識。這也不是第一次了,總是好好的說著話,突然就發(fā)病昏過去。陳格摟著陳迪安撫,把整個錢袋放在算命先生面前,懇切道,“我弟弟確實(shí)不好了,還望先生指點(diǎn)條明路。”先生搖頭。陳格竟不顧旁人側(cè)目,徑直抱著陳迪跪下去,躬身懇求,“求先生指點(diǎn),沒有我弟弟,我也活不下去了?!?/br>這些天,陳迪被病情折磨,陳格也在患得患失中備受折磨,夜里也不敢睡熟,翻來覆去地看陳迪,就怕哪天一覺醒來,這宅子里就剩了自己一個活人。先生嘆氣,“小公子最多還有兩三年活頭了。其實(shí)連家新搞到一塊蟠龍君的寒玉骨,你們想跟連家爭,半點(diǎn)希望也沒有,問了有什么用呢,帶回去想吃點(diǎn)啥就吃點(diǎn)啥吧。”陳格臉色漸漸平靜下來,輕聲自語,“哦,連家么?!?/br>第十章陳格沒再說什么,背起昏迷的陳迪,慢慢朝著宅子走回去,神色冷漠。“陳小宗主留步?!?/br>半道上聽到一聲叫喊,陳格淡淡瞥了一眼,一對模樣相似的兄弟從廊檐上跳下來。連盼看了眼趴在陳格背上的陳迪,哼笑了聲,“就這半死不活的樣子,還好意思說是第一刺客。”陳格淡淡道,“有話可以進(jìn)府說?!?/br>————聽罷連盼的解釋,陳格捧起熱茶給陳迪喂了一點(diǎn),然后自己喝了一口潤潤嗓子。連盼無所謂道,“該說的都說了,我們也仁至義盡了,哥,走吧?!?/br>陳格淡然望著兩人攀著窗框上了房檐消失了蹤影,回過頭來在陳迪額頭上拂了一下,俯身親了親陳迪的額頭,低聲道,“別怪哥說話不算,哥實(shí)在沒有辦法了?!?/br>陳格走到院中,從袖口里拿出一個竹筒,拿火折子點(diǎn)燃了,砰的一聲,在半空炸開了一朵花,發(fā)出嘶啦的尖鳴。短短一炷香時間,院子里開始聚集一個一個黑衣蒙面人,單膝半跪在陳格面前,足有八十一人。“蒼梧閣八十一傀儡見禮,宗主有何吩咐?!北娙顺谅暤?。陳格輕輕摩挲指上的扳指,淡淡道,“開藏寶閣,捎信給金主們,陳家要開張了?!?/br>短短一年內(nèi),蒼梧閣重新出現(xiàn)在眾人視線之中,再一次壟斷了地下明器生意,甚至比從前更加猖狂,把幾個小家族徹底排擠出了明器界。最為神秘的是,沒有人知道陳家現(xiàn)在的家主是誰,那個人也從來不露面,所有生意往來都是不同的人在替自家家主談。傍晚,陳格坐在陳迪床邊,端著藥碗給陳迪一口一口喂藥,陳迪沒什么精神,靠在床頭,蔫巴巴地看著陳格,啞著嗓子說,“哥,我好不了了,要不別治了,我也疼,你也心疼?!?/br>陳格放下藥碗,伸手抱了抱陳迪,安慰道,“你會沒事的,我保證,再給我點(diǎn)時間。”陳迪苦笑,“別太累了。也不用瞞我,我知道你在做什么,也知道重元君對我做了什么?!?/br>陳格深吸口氣,果然什么都瞞不住弟弟。陳格已經(jīng)和重元君談了三次,要買下寒玉骨,代價是把陳家壟斷的下家放給重元君。這條件十分誘人,可重元君看重的是陳家的所有財產(chǎn),只要陳迪一死,陳格根本不是威脅。所以重元君一直在拖著,想要拖到陳迪病死。夜半時分,陳格被一陣劇烈的咳嗽吵醒,慌忙爬起來點(diǎn)燭照看,陳迪坐在床邊咳嗽,身前已經(jīng)被血染紅了一大片,見陳格起來,自己又咳得說不出話,只好伸出手,握住陳格的手叫他安心。“…吵醒你了。”陳迪的咳嗽終于止住,自責(zé)地抬眼看陳格,勉強(qiáng)笑笑,“我下次小點(diǎn)聲?!?/br>陳格揉了揉發(fā)紅的眼瞼,站起來把陳迪按進(jìn)懷里緊緊抱著,輕聲說,“別怕,我想辦法?!?/br>這話說得陳格自己都沒有底氣。第二天,陳格說要給陳迪買湯圓子回來吃,一到街上,便直接奔向了那個算卦攤。————重元六合里,重元君今日去崇城談生意,連盼趁機(jī)溜進(jìn)了六合殿,又鬼鬼祟祟摸進(jìn)了重元君的藏書閣。藏書閣的第六塊磚底下,藏著一個奇珍盒。連盼剛要拿,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嚇得滿臉驚悚,差點(diǎn)叫出聲來。連期捂住連盼的嘴,小聲訓(xùn)斥,“你不要命了?”連盼不顧連期阻攔,抱起奇珍盒,把磚石又給填回去,一邊扯著連期往外走,一邊小聲解釋,“哥們一場,我總不能看著他死。”連期輕嘆口氣,推著連盼往外走,“快走快走?!?/br>剛出藏書閣的門,突然一聲巨響,一個大鐵籠從頭頂罩下來,正把兩人扣在地上。“cao?!边B盼抓著鐵籠晃了晃,紋絲不動。重元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