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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別說現(xiàn)在完全看不出真面目的自己了,由此沐長生對丘善言更是好奇的幾分。認(rèn)出跑進自己房間的是只雪狐后,丘善言也沒有什么舉動,只是繼續(xù)坐在桌子上思考人生,沐長生擺了許久的姿勢完全排不上用場,只能百無聊賴地找一個角落窩起來。他總不能跑到對方面前說:我是你兒子,我來救你了!捂臉,簡直沒臉想。“吃飯了!”哐當(dāng)一聲響,門旁邊的小窗子被打開,一個托盤被一只黝黑的手送進來,隨后便再次無情地關(guān)上了窗戶,全程不過一分鐘。丘善言也不說話,很自覺地走到窗口,拿起托盤把飯菜放到桌子上,一一擺好后開始吃起來。目瞪口呆旁觀著一切的沐長生才算明白什么就做榮辱不驚,被軟禁了還能這么冷靜!沐長生不知道改歡喜好還是悲傷好。有一個心大的爹是一種怎樣的體驗?zāi)兀?/br>大概就是這種吧……☆、第25章啊啊不得不說這丘啟和丘惘雖然大多數(shù)的時候喪心病狂,但至少在對待丘善言的伙食上還是可以的,至少從這房間里四處飄散的香味可以很明顯地感受到。沐長生早上偷來的白斬雞早就已經(jīng)消化完了,再加上一上午的奔波和受到了巨大的驚嚇,此時的沐長生又饑腸轆轆了。眼巴巴地瞅著兩只筷子耍地飛快的丘善言,希望自己真誠的眼神能夠傳達(dá)到對方的眼中。但很顯然眼神電波*沒有奏效,眼看著著盤里的飯菜越來越少,沐長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放下臉面,蹦跶著小短腿來到丘善言的跟前,伸出前爪撓了撓對方的褲腿。待對方看過來的時候努力睜大雙眼歪著脖子,每次易清歡克制他食量的時候這一招絕對是百試百靈,所以他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恼J(rèn)為這個動作對每個人都有用。果然還是太天真。丘善言轉(zhuǎn)過頭,眼皮一掀,腮幫子一鼓一鼓,眼睛隨意掃過黑團子的動作后完全沒有沐長生想象中的雙眼發(fā)亮,也沒有想象中的殷切和送到嘴邊的食物。相對于易清歡宛若春風(fēng)般的溫柔,那么丘善言就是秋風(fēng)掃落葉般的無情。沐長生當(dāng)然是不甘心的,軟的不行那來就來硬的。咧了咧牙,腦海中自動腦補出一副在叢林中捕食獵物的雄獅長大血口的景象,隨后十分滿意自己的形象,扭動脖子之后就開始出擊了。“嗝~”一聲悠長的打嗝聲就這樣毫無預(yù)兆地傳進了沐長生的耳朵中。一種不祥的預(yù)感在沐長生心中生根發(fā)芽,慌亂地抬起頭,果然原本裝滿飯菜的盤子已經(jīng)見底了,就連一點油水都沒有剩下。突如其來的無力感襲來,沐長生想著,這樣沒有溫飽的狐生還有什么是可以期待的呢?自暴自棄的仰躺在地上,沐長生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易清歡對自己才是真愛啊,就連親爹都這樣對待自己的兒子,這個殘酷的世界啊……以后一定對易清歡好點。被某人默默牽掛的易清歡此時正忙著穿越漫長的荒漠,干燥的風(fēng)像刺刀一樣一次一次刮在臉上,可易清歡就像沒有知覺一般,用手完全擋住懷中的易阿呆,眼神冷峻。指尖是刺刺的短毛,易清歡垂眼,視線落在那雙緊閉的雙眼上,沒有藍(lán)色的湖泊,沒有靈動的狡黠,只有微微顫動的睫毛。“你究竟是什么……”低沉的聲音被吹散在狂風(fēng)中。雙腳在虛空中一探,在半米的空中突然出現(xiàn)一道冰凝,而后突然竄上來的火焰瞬間吞噬這道冰凝。修長的手指托著透明的玉碗一送一回,只消一刻,一碗帶著碎冰的水出現(xiàn)在眼前。此中取水的方法是結(jié)合了和兩種功法,其實想要融合這兩種相克的功法十分不易,易清歡也緊緊是做到了今天的這一點而已。但至少能讓兩者在同一時空出現(xiàn),雖成果只是一碗小小的水,但足以讓易清歡滿足了。抬起頭喝下一半冰涼的水,隨后輕輕搖醒睡著的易阿呆,把剩下的水送到小白團面前,看著阿呆一口一口把水喝下以后才不急不慢地收回碗繼續(xù)趕路。易阿呆迷茫地喝完半碗水之后繼續(xù)不知白天黑夜的睡下了,畢竟渴了有人送水餓了有人送吃的,冷不著熱不到的生活實在不需要它自己cao什么心,每天等著被伺候就行了。這大概就是正版和盜版最大的區(qū)別了,還在生存邊緣苦苦掙扎的沐長生郁悶到吐血。像看傻子一般地望著拿著一個大饅頭的丘善言,他可以撓花這個人的臉嗎?說什么餓得急了吃得太快什么都沒有剩下,說什么雪狐不可以吃太油膩的東西,說什么好心留了個大饅頭!你們瞧瞧!這還是親爹嗎?自己可是冒著生命危險來打探消息的,沒想到還抵不過一餐飯菜。這個人吃香的喝辣的就算了,至于拿一個饅頭來磕磣他嗎!饅頭就算了,連碗水都沒有!一臉兇狠(自認(rèn)為)地咬過有自己臉大的饅頭,仿若對方是自己的仇人一般拼命撕咬,邊吃邊狠狠地瞪著丘善言,想借此震懾震懾對方。但信息好像明顯傳達(dá)錯誤,丘善言一臉同情的望著一看就知道餓了好幾餐的小狐貍,想著晚上多要幾個饅頭……把最后一口咽下去的時候,沐長生仿佛看見了天使,正揮著潔白的翅膀向自己飛來,慢慢慢慢靠近……“哎呀,小黑小黑!快喝水,可憐的小黑噎著了吧。”見狀況不對的丘善言趕緊把放在桌上不知道有幾天的茶水送到沐長生面前,掰開對方的嘴就往里送。告別了揮著翅膀的天使,沐長生被嘴里一股難于言表的味道給徹底熏清醒了。“嗷唔~”忍不住干嘔幾下,才漸漸恢復(fù)過來。【系統(tǒng),我才發(fā)現(xiàn)丘善言以前對我實在是太善良了!我不干了,再這么下去我遲早得拜拜,我先出去避避風(fēng)頭……】滿眼復(fù)雜地看了一眼表情“慈祥”的丘善言,沐長生猛地打了一個寒顫,然后跟脫肛的野馬一般飛速鉆出去。“現(xiàn)在的雪狐都這么敏捷嗎?”只看見一道殘影的丘善言自問道,隨后不禁感嘆著:“果然吃飽了就不認(rèn)自己這個救命恩人啊,也罷也罷,只當(dāng)我這個老頭心善吧。”吃飽喝足后晃悠悠地站起來,往床上一趟,這么美好的時光最適合用來睡覺了。閉上眼睛,不一會兒細(xì)微的鼾聲便傳出來。蹲坐在破舊的柴房思考人生,離丘啟啟程去往烙川的時間越來越近,沐長生不相信對方會這么善罷甘休,只要丘善言在他們手里一天,這個顆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