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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現(xiàn)在這樣的身體,就連桌子都碰不到,更何況拿到那只白斬雞。舔了舔嘴巴,在看見一張矮凳的時候眼睛一亮,撲騰撲騰地跑過去,費力地推動著矮凳移動,每移兩步就歇一陣,沐長生恨不得一瞬間變成人兩手一抓把白斬雞塞進嘴里。好不容易把矮凳移到桌子下面,四只小短腿一蹬就蹦上去了,抬起頭望著還遙遙無期的距離,沐長生終于見識到傳說中的看得見吃不著。咬咬牙,沐長生心中一動,忽然身子一輕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沐長生已經呆站在白斬雞旁邊,一出爪就能把它送到嘴里。來不及想太多,沐長生血口一張,咬住一只腿就往下竄出去,跑出廚房之后直接躲進草叢之中。待沐長生滿嘴是油的結束戰(zhàn)斗之后,才回過神來。“系統(tǒng)!我剛剛是飛起來了嗎?”沐長生張大狐嘴,頂著狐貍臉都能看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同樣沒有預料到這種情況的系統(tǒng)一時語塞,兩臉茫然。“對了,我剛剛心中默念了幾句輕功的心法,沒想到還真有用!”沐長生興奮地喊到,頓時激動萬分。原來還能這樣!發(fā)現(xiàn)盜版易阿呆新型用法的沐長生像打了雞血一般,突然的喜訊顯然對于現(xiàn)在出行不便的他猶如神助。【這個……好像有副作用?!肯到y(tǒng)頭一次支支吾吾的開口……“……”沐長生心碎的聲音……☆、第24章啊啊【捉蟲】“我開始方了……”沐長生四肢僵硬,仿佛預見了不久的將來四肢癱瘓、命不久矣,虛弱地躺在床上獨自挨過最后的艱難日子,最后心酸地死去。沐長生生無可戀地癱倒在地上,目光呆滯。【沒有那么嚴重,只是會在你的本體上留下一點易阿呆身上的特質?!咳绻到y(tǒng)有實體,那么現(xiàn)在一定滿臉黑線,他現(xiàn)在已經學會從沐長生的狐臉上讀出該有的情緒,大概是沐長生這次的“悲傷”太過明顯,以致于系統(tǒng)忍不住出言制止。“???”沐長生開始幻想著自己人頭狐身的樣子會不會很讓人接受,又想象著若是狐頭人身他該選擇放棄嗎?最后的結果是沐長生臉上的生無可戀越來越明顯。【這個特性不會很明顯,對你正常的生活沒有影響?!肯到y(tǒng)繼續(xù)寬慰著,由于副作用選擇的隨機性,所以他也不確定最后出現(xiàn)在沐長生身上的是什么,但為了穩(wěn)住沐長生的心,他明顯又動用的人類特有的說話方式——善意的謊言。“你怎么不早說,嚇死我了?!绷晳T性的伸出“手”想拍拍胸脯,低頭看見自己白乎乎的爪子后果斷放下來。一個不明顯的特質換取一身輕功,這么想想還是挺劃算的,這樣還能每天偷雞吃。一說到雞,沐長生舔舔嘴巴,這味道還行,就是味道有些淡了,不過勉強還能湊合。大爺似的評價一番偷來的雞后,沐長生仗著擁有一身輕功,行動也愈發(fā)沒有限制了,如果可以,他想站在高處大吼一句:看吶!這是朕為你打下的江山。“噗……”兩只小白腿捂住嘴巴,不讓嘴里的笑聲泄出來,沐長生為自己的腦洞默默點了三十二個贊。自娛自樂一陣之后,沐長生趁著沒人的空檔專門找偏僻的地方走,試圖摸到丘善言的房間看看他爹的情況。但他實在是高估了自己作為盜版易阿呆的認路能力。由于視野中物體大小巨大的變化,沐長生繞了許久之后才勉強找到一條通往他自己房間的路。稍作思考之后沐長生就竄進自己的房間,剛推開房門撞在一個人的小腿上,在萬惡的慣性之下,沐長生很不巧地摔了個底朝天,并一時間翻不過來,只能在地上蹬著四只腿,十分凄涼。“哪來的野狗?”熟悉到不能更熟悉的聲音讓沐長生一個激靈,在對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猛地翻過身,然后瘋狂地往回去的路狂奔,在這一次,沐長生又刷新了自己的逃跑記錄。“呼~呼~”伸出舌頭喘著粗氣,好死不死的竟然碰見了丘啟,落在那小子手里那真是不要活了。還有,竟然說他是野狗,有見過這么帥氣的野狗嗎!光顧著質問,沐長生絲毫沒有注意到此時的他已經不是那個一身雪白的順滑毛發(fā)的易阿呆了,而是一身黏糊糊的灰黑色疙瘩,說是野狗也是照顧了他的面子,此時的他更像是一只癩皮狗。看來白天是出不去了,回到先前蹲守的地方,沐長生趴在角落里。既然丘啟能夠在自己的房間里,那么也就是說他已經甚至更加就知道自己已經逃走了,那么是不是就意味著丘善言的處境很危險?沐長生有些趴不住了,雖說丘善言嘴巴上說著對方不敢動他,可是丘啟和丘惘是怎樣的人他一清二楚,更何況他再理解不過這種來自父母對孩子善意的謊言,所以其中的兇險一定不會像丘善言所說的那般簡單。可是他該怎么辦呢?沐長生糾結了,時間緊迫,他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先找到丘善言,確定對方的安全之后才好制定下一步的方案。“不能再等了!”咬咬牙,沐長生再次沖出了破柴房。快到中午的時候,沐長生終于在他頑強的路癡意志下找到了丘善言的房間,只是門外把守的兩個人讓他十分傷腦筋。繞到房間后方,萬幸沒有人把守。由于后方的窗戶不夠一個人的大小,所以才讓沐長生有了有機可乘。已經能夠用盜版易阿呆使用輕功的沐長生很輕松地跳上的窗沿,從狹小的窗口鉆進去。“誰!”同樣是熟悉的聲音,但這個卻讓沐長生不是滋味。用藍色的眼睛看著坐在桌子上轉過頭眼神犀利的丘善言,原來這個人在陌生“人”面前是這樣的表情,絲毫看不出和自己在一起時的故作嚴厲的姿態(tài)和時常出現(xiàn)的無賴。“哪來的野狗?”隨意瞟了一眼沐長生后,丘善言就漫不經心的轉過目光,隨后表情一滯,再次轉頭看向那烏黑的一團,只是這次眼中多了些認真和審視。就在沐長生快要招架不住的時候,丘善言再次開口說道:“是……雪狐?”話中的疑惑無疑是肯定了沐長生的偽裝術。沒想到一見面就被扒掉馬甲的沐長生一瞬間僵硬,但很快也就理解了,看樣子對方只是見過雪狐,畢竟狐貍也不是什么珍稀動物,認識也很平常。但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他爹丘善言一定是個有故事的人,在他見過的眾多人生中,只有淦獨龍和丘善言認出了他是一只狐貍,就連易清歡都一只把他當狗養(yǎng)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