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4
書迷正在閱讀:七十年代之農(nóng)門長女、落網(wǎng)收隊、呆萌一劍破蒼穹!、我的助理貌美如花、[星際]一個修士的崛起、霸主之誕、一灘爛泥養(yǎng)嬌蓮、快穿之愛的教育、聚精會神、教反派爸爸做人
氣燒紅了臉頰。王悅看了會兒,眼前發(fā)黑,他扶著自己慢慢在她身邊坐下了。陶家的仆人已經(jīng)自覺將拼酒拼昏過去的自家二公子抬進門,正要問王悅的時候,王悅擺了下手,“不用了,我和她在這兒等王家人。”那仆人點點頭,不敢多話,他命人進去拿件厚實披風(fēng)出來。披風(fēng)尚未拿出來,腳步聲便在長街響起來,由遠(yuǎn)及近。王悅扶著額低著頭,昏昏欲睡,他勉強打起精神抬手招了下,開口道:“王有容,這兒呢!不行我頭暈我站不起來了,你扶……”他抬頭,話頭猛地戛然而止。謝景站在他跟前,垂眸靜靜望著他。王悅醉意忽然便去了七八分,長街蕭索,謝景站在他面前,他一只手便能抓著夠著的距離,王悅看怔了。酒氣燒起來,胸口一陣灼熱,他的手忽然就不可自抑地輕顫起來。自從王導(dǎo)警告過他之后,他便一直有意無意地避著謝景,他忽然想起來,他與謝景兩人之間確實有些日子沒見面了。按道理來說,這種日子該是難熬,可他沒日沒夜的忙著,竟是也不覺得如何難熬。這乍一眼突然瞧見謝景,他連話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了。謝景看了醉醺醺的王悅一會兒,脫下外衫裹在了他身上,酒氣撲面而來。王悅低著頭沒說話,他覺得自己是喝醉了。倒在謝景懷中的瞬間,他也不知道自己這醉算不算裝的,清醒與沉醉的兩種情緒在腦海中交織,他攬住了謝景的脖子,低垂著腦袋。他應(yīng)該是喝醉了,王悅胡亂想著,一點點抱緊了謝景,將頭埋在了他懷中。謝景抬手輕輕摸他的頭發(fā)。王悅不知道自己顫抖得有多厲害,他渾身關(guān)節(jié)都在顫。謝景什么都沒說,伸手將他壓入懷中,抬手揉著他的腦袋,將他那頭整齊束好的頭發(fā)一點點揉亂了。終于,待到王悅狀態(tài)稍微好些了,氣均勻了,他低聲開口:“怎么回事?”他知道王悅沒醉的這么厲害,他知道王悅能聽見他說話。王悅伸手?jǐn)埦o了謝景,一字都沒說,就像是真醉的很厲害了,人事不省。一旁的郗璿早就睡過去了,睡夢里裹緊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臉蹭了下手。謝景聽見動靜扭頭看向她。陶家的門僮與下人均在一旁站著,斂聲屏息。謝景忽然便盯著郗璿身上披著的衣裳看了很久,久久沒說話。身后的街道上有腳步聲響起來,帶著人姍姍來遲的王有容一看清夜色中謝景的臉,心里頭咯噔一下,“謝大公子?”謝景沒看他,王悅睡得有些不安穩(wěn),他抬手將王悅壓入了懷中。王有容頓覺不好。王悅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謝家,這個認(rèn)知讓他整個人都愣住了。他睜大眼看著那身旁安靜睡著的謝景,震驚地?zé)o以復(fù)加,遲遲都回不過神來。看得出來天還沒亮,王悅連忙回憶自己喝完酒之后發(fā)生了什么,宿醉之后腦子依舊昏沉,他只隱隱約約記得他瞧見謝景了。王悅有些蒙,第一反應(yīng)是那竟然不是夢!第二反應(yīng)是,他怎么在這兒的?!他在這兒,那郗璿她人呢?陶瞻他人呢?王有容呢?王悅一時懵了,望著身旁的謝景大氣都不敢喘一口,他有些驚著了。謝景似乎睡得很安穩(wěn),微微側(cè)著臉,窗外有清明月光投進來,打過床帳細(xì)細(xì)勾勒著他的臉,輪廓極為柔和。王悅看怔了,伸出手輕輕摸了下謝景的臉,動作極輕,小心翼翼的,不敢用力。他收回手,掀開被子的一角下床,顫抖著手找鞋子,他心里頭太慌,一時竟是連鞋都找不到,摸了大半天。床前月光很安靜,靜靜淌過他的腳踝。中衣已經(jīng)換了干凈的,聞上去沒有酒氣,應(yīng)該是清理過了。王悅低頭嗅了下,回頭看向謝景,忽然便有些腳軟。他沒動,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站不起來,腳下跟生了根似的。呆坐在床頭大半天,他一直望著謝景的臉,腦子里不住地想,他為什么要走?他分明不想走,他想謝景,他一直都很想謝景,而如今日思夜想的人就在自己的眼前,王悅想,他為何要走?人不清醒的時候做什么都有種肆無忌憚感,做什么事兒醒過來都能賴酒喝多了。王悅低下頭,伸出手輕輕摸了下謝景,小心至極。在他起身的瞬間,一直沒睡的謝景忽然睜開眼望著他。王悅愣住了,“你沒睡?”“嗯?!?/br>王悅望著謝景一直愣了很久,似乎反應(yīng)不過來了,一動不動的。謝景終于伸手?jǐn)堊×怂?,輕輕往懷中帶了帶,翻身小心地壓在了身下,他低頭吻上王悅,能聞到王悅傳來身上淡淡的酒氣。他什么都沒說,抬手揉著王悅的腦袋,一點點撬開王悅的唇,王悅渾身都僵住了,謝景低頭吻著他,極有耐心一點點地教他回應(yīng)。王悅的腦海中似乎轟的一聲,他徹底失去了反應(yīng),這酒喝得真的很多,醉的他眼前發(fā)昏。他抬手,緊緊抱住了謝景。“是我?!敝x景低聲安撫著王悅,手不住地?fù)嶂募贡?,“我在這兒?!?/br>王悅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顫得很厲害,嘴里胡亂地低聲喊著謝景的名字,他一直在喊謝景,那聲音含糊得他自己都聽不清,嗚咽似的。他緊緊抱著謝景,十指掐著謝景的胳膊,指節(jié)都白了。謝景低頭吻他的臉頰,低聲嘆道:“怎么抖成這樣?你喝了多少?”王悅沒說話,顫抖著手用力地去扯著自己的衣領(lǐng),臉色蒼白。王悅覺得他自己現(xiàn)在這樣子一定很恐怖,至少算得上猙獰,謝景一直在壓著他,很明顯地極力安撫,可王悅覺得一點用都沒有,他如今什么都聽不進去,焦慮和灼熱充斥了他的腦海,他什么都不想要,他只想要謝景。頭一次喝酒喝瘋了。他扯下了自己的衣服,朝著謝景的身上靠去,他脫著謝景的衣服,房間中響起一道清晰的裂帛聲。直到謝景終于進入他身體的那一瞬間,王悅才忽然安靜下來,他低垂著頭隱忍,顫著唇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謝景神色復(fù)雜地望著他。……王有容在謝家門口硬是等了一夜,快天亮的時候才瞧見王悅從謝家走出來,他神色一凜,忙拍了下臉讓快困得睡過去的自己清醒過來。王悅臉色有些蒼白,他抬頭看了眼朝他走過來的王有容,下意識抬手收拾了一下衣襟。“世子你,沒事吧?”王有容打量了一會兒王悅,覺得王悅的狀況有些不大對勁,王悅似乎很虛弱。王悅抬手抹了把臉,呼了口氣,“呼,我沒事,你怎么在這兒?”那我不得等著你出來啊,這把你一個人丟謝家,明日我怎么同老丞相交代?王有容看了眼王悅,正欲說話,忽然瞧見了王悅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