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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道,有些好笑道:“是啊?!?/br> 她變戲法似的,從兜里拿出一顆糖,草莓味的,很有信心地承諾?!澳悄愠粤怂幵俪赃@個,不會苦的?!?/br> 他迅速吞咽了藥片,傅嘉柔立即撥開那顆糖,遞給他。 陳敘川視線有些模糊,看得不真切,抓起她小臂抬起,頭微低,將她指尖的草莓糖含入口中。 指尖觸碰到他唇瓣的位置,灼燒一般。 午好! ☆、chapter36 茶幾上臺燈光線昏黃,暖暖地灑在兩人身上, 傅嘉柔彎腰拾起地上一個坐墊, 放在茶幾與沙發(fā)之間。 沙發(fā)長度有限,他左腿腿膝蓋曲著, 右腿伸直,超出了沙發(fā)許多。 她動作盡量放輕, 還未坐下,目視線觸到他臉龐, 忽然停住了。 他下巴有淡青胡茬, 狹長的眼睛緊閉著, 側(cè)臉輪廓冷峻而瘦削,一半明一半暗, 有種頹然的美感。 陳敘川忽然睜了眼,淡淡掃向她, 隨即咬碎了嘴里的糖, 草莓的香甜在口中炸裂。 “去忙吧, 訓練什么的。” “你去臥室躺會吧, 這兒躺著不舒服?!眱扇藥缀跬瑫r出聲,說的卻是截然不同的內(nèi)容。 傅嘉柔沒有分毫的挪動, 默默提高了說話的音量。 “我今晚跟教練請了假,今晚不用訓練。你去床上蓋著被子睡一覺,出點汗,那樣才能快點退燒?!?/br> 她說著,牽住陳敘川左手臂, 準備拉他起身,手腕反被扯住。下一秒,她整個人摔進沙發(fā),溫熱的身體壓上她。 沙發(fā)很軟,他的身體堅硬,重重地壓著她。 “傅嘉柔,你現(xiàn)在,怎么老管我?”他似乎是用盡了全力,才從喉嚨里擠出這句話。 她呼吸有些急促,卻一字一頓道:“你生病了,我想陪在你身邊。” 他嘆了口氣,“讓我自生自滅不好么?” 她努力地從他身下抽出兩手,放在他肩膀上,安撫一般地拍著他背部,“做不到,真的做不到?!?/br> 他埋在她肩窩處,呼吸粗重。 下一秒,心里最后一根弦,蹦斷了—— 傅嘉柔肩膀處愈發(fā)灼熱,她忍著心底不停翻涌的緊張與羞澀,“陳敘川,可以把你心里……藏的事情跟我說嗎,別憋了,我不希望你一直這樣……” 她話忽然頓住了,眼睛睜大。 他吻重重地落在她耳廓上,耳垂,一路擦著她臉頰,慢慢轉(zhuǎn)移到她唇瓣側(cè)。 傅嘉柔呼吸也越來越快,有些不知所措地用手抵在兩人之間,感覺此刻的他并不冷靜,“陳敘川,你冷靜些……” 他抓住她兩手腕,并在她頭頂?shù)纳嘲l(fā)上,“冷靜什么,你看到的就是原本的我,你以為呢?!?/br> 她只能搖頭,手腕卻絲毫不能動彈。 陳敘川冷笑了一聲,“還不信?” “認清楚點?!闭f完,他封住她的唇,一手制著她的手,一手用力掐她下巴,呼吸不穩(wěn),咬她下唇。 他的吻不溫柔。卻是草莓味的,甜味不合時宜地在唇齒間蔓延,她快喘不過氣來,低低嗚咽了一聲。 他心里收緊了一下。 他撐起身子,眼睛潑了墨似的漆黑一片,“認清楚了么?!?/br> 她眼中蒙著霧氣,濕漉漉一片,胸口像下了暴雨的海面,劇烈地上下起伏,唇色紅到極致。 “以為我有多好?”他偏開頭,不看她。 到最后還不都是會失望。 陳敘川起身,然而,剛松開鉗制她的手腕,他后脖頸忽然被勾住,少女冰涼的手貼在他側(cè)臉頰上,動作輕柔細致。 他垂眸看她。 傅嘉柔把他勾下,仰頭,吻他的唇,很輕很輕,在他唇上蹭了兩下。 “那又怎樣。”她說,“我不在乎你到底什么樣?!?/br> 一瞬間,心里有什么破土而出。 陳敘川忽然就有些疲倦,好幾天積壓的負面垃圾,此刻仿佛氣球被扎了針,全泄去了。 她環(huán)住他脖頸,緊緊地,在他耳邊輕聲說:“你不用怕,我都不怕。” 世界此刻都沉寂了。 他托著她身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以一種絕對占有的姿勢,從背后圈著她細瘦腰身,臉龐埋在她頸項間。 再也不想動,不敢動。 生怕稍微不小心,所有一切便會變成易碎的夢境,消散無影。 他身上的溫度還沒降下來,源源不斷地傳遞過來,連帶著她的體溫也在上升,傅嘉柔動了動。 “別亂動?!?/br> 她不動了,耳邊的呼吸聲也是真切的,鮮活的,只是有些不穩(wěn)。 傅嘉柔任由他摟著,眼眶酸澀。從未見過他像今天這般脆弱,如同溺水的人急切地尋求氧氣。 她閉了眼睛,聽他的呼吸。 不知過去了多久。 耳畔他的呼吸逐漸平穩(wěn),溫度也在下降,她勾了勾唇角,也閉上了眼睛。 - 傅嘉柔睜開眼睛,桌上臺燈的亮度已經(jīng)降到了最低,光線是暗色的暖。 耳邊的呼吸聲依然平穩(wěn)。 她保持著側(cè)身的姿勢,腰間橫著一雙手臂,隱隱可見皮膚下起伏的紋路,唯有左手,紋路蔓延到手腕上,便中斷了。 被黑色手套遮住了。 傅嘉柔輕輕抬開他的手,慢慢起身,他的手動了一下,左手垂在了沙發(fā)邊緣,隨后,左手的黑色手套……掉了下來。 掉在地上。 當那只手暴露在空氣中時,傅嘉柔屏住了呼吸。 手上是深淺不一的顏色,凹凸不平的表面,交錯分布著形態(tài)可怖的疤痕,就連修長的指尖,也殘留了深顏色的痕跡,極為突兀。 絕對不是正常的受傷會造成的程度。 他曾經(jīng)有過何種遭遇,為什么,一只手會變成這種…… 他指尖動了動。 傅嘉柔撿起那只手套,將手套重新套回到他左手上,幫他戴好,像是什么都不曾發(fā)生過一般。 他肯定不愿讓她看見,那她就假裝沒看見。 不然,和硬生生揭開揭開他傷疤又什么兩樣。她可以等,等他有一天愿意告訴她。 冰箱里,空蕩蕩的亮著燈,卻只有兩個雞蛋和兩盒牛奶,其他什么都沒有。 她又翻了翻廚房的柜子,怎么都沒找到他家的食材放在哪兒,想熬點粥都是困難。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箱面,然而,她發(fā)現(xiàn)她不怎么會煮,要是一個不小心煮成黑暗料理。 他還生著病。 有了。 陳敘川輾轉(zhuǎn)醒來,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身上蓋了一張厚厚的毯子。 好好沒有這樣睡一覺了,整個人之間頭痛混沌的狀態(tài)落下去不少。 身邊沒有人,只有桌上亮了一盞臺燈,他忽然坐起身,毛毯落在地上,他茫然搜尋著。 一轉(zhuǎn)身,便看見她從廚房出來,懸著的心立刻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