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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明澤看著玻璃窗的裂縫,慢慢地驅(qū)車離開,隨后問后座的人:“都拍到了沒?精彩時刻,雖然暫時沒有以前精彩。” 回到住處,門“砰”一聲關(guān)上,陳敘川將包往地上一甩。 萬家燈火,星星點點地點綴著城市的夜,陽臺的燈沒開,陳敘川一側(cè)的臉隱沒在夜色中,在黑暗中,他慢條斯理地摘下手套。 這樣的手,害怕來自除了自己之外的其他人視線。 尤其是她的。 今天下午的他,差一些,便會脫離控制,她沒有露出的應(yīng)該有的驚恐,在他意料之外。 那雙眼睛,于他而言,如同一劑良藥。 晚修時,老師給她打電話,批準(zhǔn)她因身體不舒服留在宿舍。 但關(guān)鍵是,她根本……沒請假。 不用想,也是誰給她請的假。 此刻的宿舍空無一人,傅嘉柔翻來覆去,半點困倦都無。 清醒的時候容易胡思亂想。 她腦海中,反反復(fù)復(fù)都是那幾個畫面。 他抱著她奔向醫(yī)務(wù)室時的緊張與溫柔。 他在門口把手機(jī)砸在地上時的失控。 他喝水時棱瘠的喉結(jié)以及忽然俯身的危險氣息。 從來沒有人給過她這樣的,這樣的不確定,捉摸不透的溫柔。 耳邊手機(jī)震動,陌生來電,她猶豫著要不要掐掉,卻恍然想起了另一種可能性,按了接通。 “小皮球,身體好點沒?” “嗯,好點了?!彼志o緊地握著手機(jī),半晌不知該說些什么,只好道,“你今天幫了我挺多的,謝謝你。” “你這不是給了我錢,我拿錢辦事?!闭Z氣是調(diào)侃的,然而聲音意外地沙啞低沉,“我的服務(wù)還滿意嗎?” “……”她頓了片刻,“你……還好吧?” 他垂眸,視線落在正在平復(fù)的左手上,“不太好?!?/br> “那……學(xué)長你要不要早點休息,”她聽見打火機(jī)的聲音,一下一下的,“沒什么事的話我先掛了?” “等會,別掛。陪我說說話可以么?” 半晌后,“好?!?/br> 恭喜陳敘川喜提電話 ☆、chapter24 光線從窗外滲入,陳敘川睜開眼睛, 手機(jī)還放在枕頭邊上。 他將它放在耳邊, 靜靜地聽著,隱隱聽見很輕很輕的呼吸聲, 如同一片羽毛撓過他心上。 昨晚兩人沒說什么,大部分是他問她答, 乖得很,不讓掛電話就不掛。 直到他說著說著, 那邊沒了動靜, 他叫她名字, 叫了兩三聲,得到一聲含糊的答應(yīng), 貓咪叫般細(xì)軟。 “晚安?!彼麤]掛電話,放在枕邊, 雙眼閉上。 聽著她若有若無地呼吸, 仿佛她在枕邊, 眼睛安安靜靜地闔閉, 睫毛落下淡色陰影,蓋著被子, 睡姿格外乖巧。 他一覺到天明,通話仍未被掛斷,那她應(yīng)該還沒醒。 呼吸比昨夜更綿長。 陳敘川干脆先不起床,靠在枕邊,聽著她那邊的動靜, 聽著聽著他呼吸莫名亂了,那順便…平復(fù)下每日例行的燥火。 傅嘉柔不知道自己何時睡著的。 醒來時,視野內(nèi)還是灰暗的,她掀開窗簾一角,瞇起眼睛,天空已然明媚亮堂。 她揉揉眼,忽然想起什么,睜著惺忪的眼拿起枕頭邊的手機(jī)。 “!”心里一激靈,差點沒把手機(jī)給扔出去。 屏幕上竟然顯示著……通話中?! 通話時長達(dá)到了八個多小時,并且還在繼續(xù)中,傅嘉柔下意識便想掐斷電話,想起什么,指尖一頓。 鬼使神差地,傅嘉柔把手機(jī)放在耳邊,靜靜地聆聽。 他睡覺打呼嗎。 他睡覺沒有一點聲響的? 時間還早,她正準(zhǔn)備躺下,動作小心翼翼。好似怕驚擾到電話那邊的人,他應(yīng)該還在沉睡中……吧。 這么想著,有個想法冒了出來。對著電話那頭,聲音很輕很輕“喂”了聲。 等了兩秒,那邊沒有任何響動,傅嘉柔放下心,又說了個“早”。 “在,”嗓子嘶啞,慵懶,“早上好?!?/br> “………!”猝不及防傳來他的聲音,傅嘉柔下意識,摁斷了電話,心跳快得儼然如同做壞事被抓包一般。 通話結(jié)束了。 一共九個多小時。 恍然間回憶起昨晚,他在她耳邊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語,最后的記憶是他問“要不要聽一首歌”,她應(yīng)了“嗯”。 一夜過去了,耳邊還隱隱回旋著,他低低地哼唱的嗓音。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因為她睡著了,就這么睡著了。 她昨晚應(yīng)該……沒有說夢話吧,也沒有打呼嚕吧,如果有的話,那真是丟人丟大發(fā)了。 傅嘉柔將手蓋在臉上,懊惱地嘆了口氣,怎么回事。 應(yīng)該沒有說夢話吧,她不記得自己有類似的習(xí)慣。確認(rèn)清楚這一點之后,她心里大石落地,打算起床。 手機(jī)亮了,來了條新短信。 “你想不想知道你昨晚說了什么夢話?”——陳敘川。 “……”不太想。 - 傅嘉柔換了新手機(jī)卡之后,并未通知何念青,除了聯(lián)系了兩三個一中舊友。 這天下午,她主動聯(lián)系了李甜教練。 “你好,我是李甜。”李甜聲音如她的名字,平和而溫暖。 “李教練,是我,傅嘉柔。抱歉,消失了這么久,都跟你說一聲。” “嘉柔!是嘉柔嗎?”李甜很是激動,“好久都沒見到你了,也聯(lián)系不到你的人,怎么回事???” 傅嘉柔也有些激動,她壓住泛起的委屈,簡略告知李甜自己的處境,并未提及太多七中的生活。 聽完后,李甜聲音著急: “我問了你mama,她什么都不跟我說,單方面說你退出了市藝術(shù)體cao隊,以后也不比賽了,怎么回事這是?” 李甜對她抱有很大期待,這同何念青的病態(tài)的壓迫不同。前者更多地是希望與欣賞,也很尊重她,對此傅嘉柔拎得很清。 所以,傅嘉柔不想這么不明不白地退出,至少給李甜一個交待。 “對不起,教練,可能要讓您失望了,我可能不會繼續(xù)練藝術(shù)體cao了,很感謝你之前的培養(yǎng)……” 李甜急得不行,這么好的苗子她不想埋沒了,“停停停,嘉柔,跟我不必這么客套,你也先別說氣話,你努力了這么多年,難道要為了和你mama慪氣就完全放棄掉?!?/br> “你甘心這樣嗎? 傅嘉柔沒出聲,確實不甘心,那些忍住眼淚堅持不斷地練習(xí)與熱愛,沒那么輕易可以斬斷。 然而,她能有其他辦法嗎。 如果堅持這條路,那也意味著,注定也逃脫不了何念青的掌控,熱愛被壓迫成恐慌,那種感覺,幾乎令人窒息。 “藝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