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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利用不利用的?既是知己便是要相互依靠,相互解難的?!?/br> 說罷他便是咧嘴一笑,“再者,我就喜歡被你利用,你欠我越多,我越有機會不是嗎?” “你……” 左弗語塞,過了好半晌才道:“也很坦率?!?/br> “你一直站著做什么?坐下來啊。” 他拉來小案幾,讓順眼拿出幾個坐墊,“我喜歡坐地上,這樣舒服,你要不要試試?” “在你的小船上不都是這樣坐的嗎?” 左弗笑了,“我也覺得這樣舒坦?!?/br> 說罷便是坐下,又道:“看來今日我是要在你這消磨一日了,你就準備讓我這樣干坐著?不給我來點茶?” “疏忽,疏忽?!?/br> 他笑著讓人上茶,而自己則是從袖口摸出一個小字條,遞給左弗,“看看就行了,別發(fā)怒?!?/br> 左弗接過字條一看,沉默了久久后,才低低道:“卑賤之人,命如狗……整整一宮人……當真是狠?!?/br> “天家無情,你該懂這四字了吧?” 孫訓珽望著她,眼神深幽,“不要太感情用事,不然會害了自己。你要的公義,你要的大同,動搖的不僅僅是朝臣鄉(xiāng)紳的根基……兄弟們想尋個活路,你得給他們指個方向,小舒佳肴那頓飯還是得吃的……” 第592章 一顆永流傳 “說起這事?!?/br> 左弗從婢女手里接過茶,抿了口道;“你到底跟那些勛貴說了什么?鄉(xiāng)紳一體納糧也包括了他們,那可是不少的銀子?!?/br> “呵呵,也沒說什么。” 孫訓珽抿了抿嘴,“不過是透露了點澳洲的事給他們聽。之前,你也曾上過折子,說發(fā)現(xiàn)了一塊大陸,有礦產(chǎn)。當時也有不少人意動,只是后來你也沒了聲音,再加之清軍忽然南下,所以這事也就耽擱了?!?/br> 左弗點點頭,想起這個時候正在四處殺人掠地的西夷,略一沉思,道:“那塊大陸基本已經(jīng)探明。中間是沙漠,唯有沿海一帶適合人住。不過,礦產(chǎn)的確豐富。如今上面有些西夷人,正在大肆屠殺土著,那些土著衣不蔽體,茹毛飲血,亦不知金銀珍貴,西夷人用些陶罐,一塊布就能換來黃金。 雖說這國與國之間無交情可講,唯有利益永存。只是這澳洲土著尚未有家國概念,只是以部落群居,還在過著刀耕火種的生活。如此奴役這些土著,著實令人不齒。只是我明人大多只將目光放在中原,覺那化外之地無甚可取。 若是這些勛貴愿集資造船,高新招募出海開拓人員,這事也不是不可談?!?/br> 她抿嘴一笑,“這世上誰嫌地多呢?我給朝廷上了奏折,也只想去將礦拉回來,卻沒想過,澳洲那塊地可以養(yǎng)活多少人?還有東南亞一帶,這些被我中原王朝瞧不起的野蠻之地卻是物產(chǎn)豐富,那兒的土人連地都不會種,卻可以吃得飽飽的。 你想,若是這些地落到咱們明人手里,那得開墾出多少良田出來?再者西夷野蠻,毫無人性,這些土著落他們手里還不若落我們手里,起碼,我們?nèi)A夏是禮儀之邦,仁義之國,是不會肆意屠戮凌虐旁人的,哪怕那些人是土人?!?/br> “那倒是?!?/br> 孫訓珽道:“雖然我們這些權(quán)貴也挺不是東西的,但亂殺人這等事倒也做不出來。挺多給人吃差點,吃少點,但要把人整死這等事,能做出來的,也是少有的。權(quán)貴家里的佃農(nóng)過得比一般小民好,所以真有礦,他們也不會太過的?!?/br> 頓了下又道:“再者,不是有你在嗎?派一支左家軍跟隨維持軍紀,那些勛貴也翻不出天來。軍民一家親,不是左家軍的軍魂所在嗎?” 左弗笑了起來,“關(guān)鍵是他們能拿出多少錢來?說真的,他們不支持,這件事我挺多做的難看點,艱難點罷了。我也不是神仙,能憑空變物,這要去澳洲,光幾條船不夠的,而且還要組建艦隊來護航,這可不是小錢?!?/br> “你就是太喜歡為別人cao心了?!?/br> 孫訓珽刮了她的鼻子,笑著道:“都是幾百年的富貴人家,那家底厚到你想象不到。若是將他們煽動起來,集中起來的財富可能會嚇死你。而且,你也說了,那地不占白不占,給我們大明人占了總比被外人吃了好吧? 這些年雖然鄉(xiāng)紳依然在其中搗鬼,把持糧價,可漸漸也是撐不住了。高產(chǎn)稻產(chǎn)量實在駭人,只要有點地的農(nóng)民不但能實在自給自足,還能往外倒賣點,雖量不多,但對米價還是有影響的。” “呵。” 左弗冷笑。 不提這話題還好,提來就生氣。 這群天殺的,占據(jù)了最多的土地,得到的糧食自然也是最多??伤麄儗幙勺尲Z食在倉庫里發(fā)霉,然后倒了,也不愿拿到市場上發(fā)賣。朱慈烺對于這個事明明知曉,可卻也拿不出有效的辦法來制止。 他能做的,就是已朝廷的名義,以比市場價稍低的價格來購買這些糧食來滿足軍隊,官員俸祿發(fā)放所需。 而這又進一步助長了這些人的氣焰,高產(chǎn)稻推廣這多年,除去少數(shù)幾個地方,糧價依然沒降多少,也就跟明孝宗時期差不多。 朱慈烺身為地主官僚階級的總代理人,想要動這些人的根基自然是難以下手,除非他學太祖,舉起刀將所有人都殺一遍。 但他不是明太祖,而且現(xiàn)在的情況也跟那時不同,所以他即便知道也只能跟他父親一樣,眼睜睜地看著這群人繼續(xù)當蛀蟲,繼續(xù)啃噬大明江山的根基。 朱慈烺到現(xiàn)在還不明白,左弗恨他的便是他這妥協(xié)。昔年,在江東門說的話他全然忘了,當他坐上這個位置后,他沒有按照當初相互約定的去做,他背叛了他們共同的理想,還想以帝王心術(shù)來治自己與左家,這才是她最恨他的地方! 或許,走到今天,她已陷入了偏執(zhí),已不再是當初那種游戲人間的心態(tài)了??蛇@也是理所當然的不是嗎? 生在和平年代,相對富足的她,何曾見過這么凄慘的狀況?上輩子就是再凄慘也沒有吃不飽飯的時候啊?可這兒的百姓連吃頓飽飯都是奢望,而且還得背負起官府的勞役,一不小心,命就沒了。 見了這么多悲慘的人,誰還能心靜如水?她有時也會為自己心態(tài)的轉(zhuǎn)變而感到驚訝。可在驚訝的同時,她又明白了,明白了為什么世上總有那么一群人,可以為了大眾的利益奮不顧身,甚至是犧牲自己的生命。 太慘了! 餓殍滿地,易子相食,八個字,足以將一個心底還存有良知的人激發(fā)起來,樹立起理想,為了這個理想去奮斗,去拼搏,甚至是犧牲! 所以,她恨朱慈烺的不是他的薄情寡義,而是他對理想的背叛! “這些人,情愿將米倒入大江喂魚也不愿拿出來接濟窮人或者低價銷售,你不要反駁,你該知道,我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