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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氣吞聲。在這一刻,他終于明白“自古忠孝難兩全”這句話的份量是有多重了。 雖然,現(xiàn)在發(fā)生的狀況是自己女兒與君王間的矛盾,可他發(fā)現(xiàn),即便是自己的女兒,他依然無法在二人之間做出抉擇,只能這樣糾結(jié)痛苦著,懦弱地祈禱著天子能明白他們的忠心。 劉茹娘拍了左大友的腦袋,呵斥道:“有什么好擔憂的?咱家姑娘命硬著,即便有人想動我們左家,那也該是下一位的事了。” 頓了頓又道:“離著那日還早,你怎知未來就一定不好?” 左大友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卻是什么話都沒說。他佝僂著身子,慢慢踱步回屋。 劉茹娘望著他的背影,眼睛隱隱發(fā)紅。 那一刀差點要了丈夫的命不說,也將丈夫的雄心壯志給戳滅了。世人都覺自己丈夫憨傻,可她知道的,她的丈夫什么都明白,只是無法去面對,在豁出性命相助后卻被這樣無情的對待罷了。 自古帝王有情有義的有幾個?為什么,他就不能像女兒那樣活得明白?在君臣之間,不爭未必就能茍活,而爭也未必就會死! 遇上猜忌心如此重的帝王,除了忍還可以抗爭!憑什么自家人就要受這氣?!沒有自己女兒,大明?早亡了! 劉茹娘望著自己丈夫已不再挺拔的身影,心里憤恨。但她知道,憤恨沒有用,身為這個家的女主人,孩子的母親,她必須堅強起來,應對著來自女人們的暗算。 是的啊!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有的地方就有爭斗! 皇后就算失寵還有個即將被封為儲君的兒子保命,就沖這點,誰敢糟踐皇后?不怕將來被報復嗎?所以為了巴上皇后的人依然會有,甘愿為皇后刀劍的人也不會少! 貴婦間的茶會,花會,就是看不見的戰(zhàn)場!身為靖國公府的女主人,她必須打起精神應對這些小人! 左弗不知自己的父親會陷入這樣的痛苦中,其實,就算她知道了,她也無力去改變。 走到今日這步,不是她想的。民眾擁護她,概因是以前的人對他們太惡劣了!以至于她給口吃的,百姓就愿意為她賣命!包括那些軍戶! 塑造改變她的不是君王,不是權力,而是這時代! 她帶著雞蛋糕去了孫訓珽家。白氏顯也是消息靈通之輩,見左弗來了,笑臉相迎間卻不忘提醒左弗,今日朝會陛下會宣布立儲一事。 左弗對于她這點小心思也是一笑而過。 福身行了禮后,便是尋孫訓珽去了。 有些人,一輩子看到的天就只有自己頭頂上的那一點點,未見識過廣闊天地的她又怎會知道,在這方天地外,還有更多的美好,還有更多的波瀾壯闊等人去發(fā)現(xiàn)。 皇后?太子? 鄉(xiāng)紳?勛貴? 早晚都是要進垃圾堆的東西,又有什么好在意的? 她抿嘴笑笑,掠過白氏,庸人不但愛自擾,還愛自作多情。那么……就不要吵醒他們了,讓他們繼續(xù)蠢下去好了。 過了一夜,孫訓珽的臉消腫了不少。不過看他精神奕奕的樣子,哪里像爬不起來的樣子? 見著自己來了,又擺出扶風弱柳的姿態(tài),左弗對于這個戲精也是服了。 她四下打量著,說實話,她也是第一次進他的房間。古代大戶人家的寢室是現(xiàn)代人難以想象的。 莫說是他這般的勛貴了,便是富有的商賈之家,所謂的寢室也是一個院落。孫訓珽貴為孫家的家主,所住的院落自是最好的。落在中軸線上的院落,體現(xiàn)了他在這個家至高無上的地位。 庭院外的奇石珍花自不必提,而這室內(nèi)也是奢華到了極致。來自波斯的地毯鋪了滿滿一室,入門時,還得去鞋,換上惠民超市最貴的拖鞋。 這拖鞋是來自后世某國的品牌,她在惠民超市設置了一塊奢侈品區(qū)域,專門來賺這些權貴的錢。而這拖鞋正是用來應對這些人的。 一雙拖鞋最便宜的售價要1200時空幣,在這時空,五十兩銀起步。而有錢的孫侯爺顯然是個喜歡奢華的人,要用就用最好,這屋里的拖鞋,她隨便掃了一眼,售價都是一百兩銀子以上的。 一百兩銀,如果按照瓊州的物件,足夠一個五口之家舒舒服服的過上好幾年,而在這兒,卻只是一雙拖鞋的錢而已。 這個時候,她腦里就只有一句話:有錢人的世界你想象不到,貧窮限制了所有**絲的想象。 不過,孫訓珽做生意素來規(guī)矩,所以來路很正的錢即便奢侈了又如何呢?畢竟,別人沒偷沒搶,在滿足了基本需求后,賺錢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為了讓自己快樂嗎? 雖然自己不崇尚奢華,但也不會去仇視這些事。 又四下打量了下,又發(fā)現(xiàn)了有趣的事。他竟用上了現(xiàn)代家具,那些衣柜,那書桌,那書架明顯就是從惠民超市購買的。只是他有錢,買的都是定制款的。 而那些床單被套也是從惠民超市買的?,F(xiàn)代與古代物品的碰撞在這個屋里被勾勒出來,可卻不覺沖突。不但不覺沖突,反而覺有種別樣的美。 這家伙審美還不錯嘛! 她暗暗下了個結(jié)論,然后提著食盒來到躺椅邊,道:“別裝了,你這樣子哪里像是爬不起來的樣子?這臉雖還腫著,可氣色卻不差。” 說話間便是打開食盒,將里面的雞蛋糕拿出來,“喏,你要的雞蛋糕。我還給你做了桂花糯米糕和雞湯,你晚點讓人熱了吃吧?!?/br> “現(xiàn)在不正熱乎著嗎?” 被她揭穿,他也不裝了,笑嘻嘻地爬起來,看著食盒里的雞蛋糕,桂花糕以及雞湯,眼都瞇成了一條線,“果然還是心疼我的,還知道給我弄個湯喝?!?/br> 頓了頓又道:“我今天可什么都還沒吃呢,就等你來了?!?/br> “你怎知我會來?” “本來也不確定。” 他捏起一塊雞蛋糕,咬了一口后道:“不過聽到皇后宮人被換,皇子被抱到東宮去后,我便猜你今日一定會來?!?/br> “這是何道理?” 她揚眉,“這兩件事有聯(lián)系?” “呵?!?/br> 孫訓珽望著她,意味深長地道:“你這就不坦誠了,你應該很清楚,今日朝堂會發(fā)生什么,所以,你不去是最好的。只是不去也得有個理由,所以來看望我這個傷病之人不就是絕佳的借口嗎?雖然這樣會被人說,你不務正業(yè),可陛下又沒正兒八經(jīng)地宣告天下,今日大朝要商議立儲君?所以,你不知情,情有可原?!?/br> 他喝了口雞湯,又繼續(xù)道:“而且,我是因你受傷,如此,你不但無罪還顯有情有義,不是嗎?” “呵?!弊蟾バα耍罢媸乔甑睦虾?,我這點心思都被你看穿了?!?/br> 說罷便是揚眉,“我利用你,你不難過?” “談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