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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小攤販們連連稱是。其實這年頭因著傳播渠道極少,一家店的生意好壞全靠口口相傳,所以這會兒的人做生意反而很誠信實在,那等摻水賣假貨的人是極少的。 古人重名聲,重承諾,就這點上,左弗感覺比后世強許多。所以在她融入這世界后,曾經(jīng)對儒學(xué)嗤之以鼻的她開始重新研究那些儒家經(jīng)典,然后發(fā)現(xiàn),其實精華還是很多的,只是有些人借著儒學(xué)的皮子行王霸之道,故意曲解圣賢的意思。 這等事做起來其實不難,畢竟古代是沒有標點符號的,怎么斷文就成了可做的文章。 與一群小攤販告別后,左弗又繼續(xù)前進。這等事做來也不覺突兀,事實是,在瓊州為官的日子里,這是她每天必進行的工作。 有人會說,這太浪費時間了。但在這法制概念尚未形成,極度崇尚權(quán)威的時代里,左弗覺得這個時間是必須要花的。 就是要對一眾官吏形成心理上的威懾,他們的上司可是天天要巡城的,不要盤剝欺壓小民,犯了規(guī)矩一樣要受罰。 一路走一路看,不知不覺又走到了府衙附近。府城隍廟就在府衙附近,左弗便順腳進去了。 民眾見到左弗也不覺奇怪。這位大人天天都要巡城的,這城隍廟人多,這大人也是時常會過來巡視的。 一群人行了禮,左弗示意他們隨意后,便是隨意轉(zhuǎn)了起來。哪里曉得走了沒幾步卻發(fā)現(xiàn)這兒多了一個算命攤子,這引起了她的注意。 要知道這地方雖是官家的,可在里面做事的人那都是有背景的。這算命的跑來這兒也不算稀奇,只要愿舍得花幾個錢也不是不讓進來。只是占據(jù)了這么好的位置,難道又是有什么牛逼親戚的背景? 說實話,左弗本也想對這里進行打擊的,但考慮到古人的科學(xué)觀尚未形成,所以便暫時未對這兒的算命攤子進行整頓,只是定期過來“訓(xùn)示”一番,警告他們不要以此行騙人勾當,給點希望是可以的,但想以此來恐嚇民眾騙取巨額錢財,那就不行了。 畢竟民眾生活不易,總要找些安慰,所以留著你們也就當你們是希望樹,不要太過了。 所以這會兒來了個新人,還占據(jù)這么好的位置,左弗必是要過來看看。 “這位貴人?!?/br> 見左弗過來,算命先生起身行禮,“貴人,貴人,貴不可言??!” “噗!” 左貴忍不住笑了出來,“這還用你說?這天下能穿金織蟒袍的又有幾人?穿上的自然都是貴不可言!” 左弗望著算命先生,也不言語,任由左貴說道。 退出暢讀模式,可以看完整內(nèi)容。 幻月 書院 第575章 花語 “祖母也覺此寮不安好心么?” 左弗輕笑,“這世上除了父母親人,誰會對你無緣無故地好?善行溢美之下必有所圖。” “這不明擺著的嗎?” 老祖母咧著嘴直笑,“這小子纏了你多年,在你打不開局面,這會兒是想從我們幾個老家伙身上下手。嘖嘖,這娶個媳婦愿意花這心思,寶貝囡囡兒,就不考慮考慮?” “祖母,我現(xiàn)在這樣過得不好嗎?” 左弗聳肩,“我現(xiàn)在過得多瀟灑多自在,想吃什么吃什么,想穿什么穿什么,也不用守著那多規(guī)矩,多好。” “是是是?!?/br> 老祖母用力點頭,“只是你娘和你爹可不這么想,他們可都盼著抱外孫呢?!?/br> 頓了下又嘆了口氣,輕輕搖頭,“愚癡啊!” 左弗差點笑了出來。 老太太這些年在南京倒也沒閑著,見著小叔學(xué)認字,她也跟著學(xué),這學(xué)著學(xué)著,學(xué)問都比叔叔好了,而且喜佛學(xué),這一聲愚癡真是總結(jié)到位。 對于結(jié)婚這事左弗倒也不排斥,兩輩子都沒當過新娘,要說對愛情沒點憧憬那也是不可能的。只是來到這時代,想找到能接受自己的人實在也太難了。 畢竟三觀不同,硬是捏在一起生活那也不容易。而且,這年頭嫁給人家當媳婦那可不是嫁給一個人,而是嫁給一群人。 新媳婦進家門得看著婆婆臉色行事,家里的親戚也不能得罪了,不然家里非得搞得雞飛狗跳不成。 左弗雖也不怕別人作,但自己這脾氣要讓古代這些人看得順眼怕是很難。就這樣嫁人了,估計矛盾少不了,天天作,那也累得慌。 所以現(xiàn)在自由自在得多好?混到這份上了,還怕自己以后老了沒人管嗎? 想到這里便是連連點頭,也學(xué)著老太太的口氣嘆了聲,“愚癡?。 ?/br> “討債鬼!” 祖母瞪了瞪她,她吐了吐舌頭,而那邊的劉茹娘已不斷在朝她發(fā)射眼刀了,那模樣像是要吃了她。 左弗嘿嘿嘿笑著,做著鬼臉,氣得劉茹娘白眼直翻。 孩子大了,不聽話了啊…… 老母親有些傷感。 這孩子咋就有那么多大逆不道的想法呢?這侯爺多好啊,兩人相處不也挺愉快嗎?還不知自己這輩子還能不能抱上外孫呢,唉! 眾人笑夠了,孫訓(xùn)珽也演夠了,從臺上走下來的他依舊還穿著那身戲服,看著春雨兩眼直冒星星。 這就是命定中人??! 這樣一看,侯爺果是英俊不凡。再琢磨琢磨他跟姑娘的相識過程,可不就是緣分天定嗎?這個阻礙,那個阻礙的,等到最后,最合適的人就只剩下了侯爺,這難道還不是緣分嗎? 春雨眼里冒星星,雖然打定主意終身不嫁,可姑娘嘛,對于緣分這些事總是特別感興趣。 一雙細小眼睛現(xiàn)在明亮極了,滿滿透著八卦,恨不能將孫訓(xùn)珽拉來,問問,為啥今天想起來唱戲?而且還偏偏穿上了一身素白? “回來了?” 他走向她,神情倒是很自然,那口氣也好似是這家里一份子似的。 “今日可有人為難你?” 左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下意識地后退兩步,“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嗓子又不好聽,故意細聲細氣的,聽著怪瘆人的?!?/br> “你這孩子怎么說話的?!” 話音才落,劉茹娘同志就跳出來批評左弗了,“一點禮數(shù)也不懂?!?/br> “這樣說話怎么了?” 左大友不滿,“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 “左大友!” 劉茹娘瞪大眼,兇光四射,磨著牙道:“我看這天氣好,這書房的書也該拿出來曬曬了,你晚上就先整理下吧?!?/br> 又來威脅老夫! 左大友也瞪著眼,可望著劉茹娘眼里的兇光,他的氣勢很快就矮了下去,只得諾諾道:“那,那啥該開飯了吧?” “對,對。” 見左大友識趣,劉茹娘臉上又立刻綻出了花,“稚圭啊,你難得來,留在這兒吃飯??!容我先去廚房看看,弗兒,你陪著侯爺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