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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氣不佳,又來奇葩禮包,所以也只能認命,將一堆內(nèi)衣收起來,安慰自己:以后都不用買了,可以穿很久了。 出了正月,日子又變得忙碌起來。不過好在一切都上了正軌,民工進城也有了安置點,所以盡管忙碌,倒也顯得井井有條。 而在閑暇之余,左弗也會去秦淮河上泛舟,坐得還是孫訓珽的船,只是船內(nèi)的人卻不止他們兩個了。 張景瑄如今也時常過來,有時徐漢也會來,因著徐漢沉默寡言,到后面索性也不喝酒了,四個人干脆打起麻將來。 倒也不來錢,只玩貼紙條,將一個神仙般的冷面公子貼成個大花臉倒也十分有樂趣。 不過這現(xiàn)象并未持續(xù)多久,待快清明時,徐漢便不怎么來。見張景瑄那欲言又止的模樣,左弗也猜到了一些原因。 徐漢家里那個就是個醋壇子,莫說是跟自己這樣戲耍玩鬧了,便是府里的丫鬟多看徐漢一眼都會被打罵。徐漢倒也不怵這個,他為人清正嚴肅,自是不會容著她亂來。 只是這位不光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一哭二鬧三上吊,又是英國公府出身的,這徐漢嫡母自要照顧下面子。為了安撫兒媳,便只能委屈兒子了。 所以,這好婆婆的名頭也是傳得京城盡知,得盡了風光,唯獨沒人問徐漢。 庶子罷了,開不開心的有什么打緊?臉面最重要了。 左弗猜到這些內(nèi)情后,心底泛起極大的抵觸。只是徐漢不說,她亦不能去過問。成年人的相處應該是恰到好處的,別人若不提,肆意干涉,顯然也不是成年人該做的事。更別提,這中間還隔了個張景瑄。 四人小組又成了三人小組,可漸漸的,待皇后臨產(chǎn)的日子近時,小船內(nèi)又只剩下了她與孫訓珽。 張景瑄被天子委派了重任,提督長江去了。 皇后生產(chǎn)這日,天空下著淅瀝瀝的小雨。絲絲細雨濺落在秦淮河上,蕩漾出一個個圈。 煙雨蒙蒙,垂柳在春雨中綻出新綠,一切都是顯得那樣詩情畫意??稍谶@樣一片詩情畫意中,每一個關注朝堂動態(tài)的人卻都是心情緊繃的。 皇后肚里的孩子預示著國運,若一舉得男,那真是再好不過的吉兆了!當然,前提是要母子平安。 左弗拈著一顆白子,蹙著眉,想了很久,才小心地落下棋。孫訓珽瞄了她一眼,笑道:“確定下這兒?” 說話間,一顆黑子已落下。左弗瞪著眼睛看了好一會兒,忽然將棋推亂,道:“不玩了,不玩了,這玩意太難學了!” “這要學精嘛是不容易的?!?/br> 孫訓珽輕笑,“再者下棋這事更多靠天賦,光學也是沒用的?!?/br> “唉,看來我是沒什么天賦了?!?/br> 左弗臭著臉。 自己一向引起為傲的腦子碰上這圍棋居然就懵了,要知道上輩子她玩四國大戰(zhàn)都是很厲害的??膳錾线@圍棋……EMMM,她感覺自己智商還不如五歲稚童。 這需要思慮的東西也太多了,走一步得想很多步,得推演好多遍。雖然下棋免不了這過程,但很顯然,圍棋要思慮的更多,局面更大。 她是來找輕松的,可不是來找虐的。學了好些時日,還是這樣,便覺有些無趣了。 “在我印象里,你可不是這樣輕易會放棄的人。” 孫訓珽慢條斯理地拾著棋子,將黑白兩子一個個分到棋籠里,笑著道:“怎么?在擔心?” “我擔心什么?” 左弗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撇撇嘴道:“這是男是女也影響不了我?!?/br> “當真?” “你覺我需在你面前逞強?” “逞強倒不會,只是會怕我擔心吧?” 孫訓珽笑呵呵的,“還沒生下來就如此張狂了,當真不怕秋后算賬?這山敏正可還在掃著公廁呢。” “呵,很快就顧不上我了,我又何必杞人憂天?” 左弗靠在軟枕上,神色慵懶地道:“我也不是圣人,大冷天吃了一肚子洗腳水自然也不舒服,有人要遭殃了,我自然樂得看戲?!?/br> “啪!啪!啪!” 孫訓珽鼓掌,“果是黃蜂尾后針,最毒婦人心啊!” “嘁!我可什么都沒做,毒的不是我,而是有些人喜歡大家熱熱鬧鬧,和和睦睦的場景罷了……” 第569章 大赦天下 “呵,這要一舉得男,宮里可就熱鬧了。” 孫訓珽挑眉輕笑,笑得有些冷。 “誰說不是呢?” 左弗伸手從棋盒里拈起一枚棋子,放在指間細細摩挲著,輕聲道:“生個女兒或許還能享幾天面上的尊貴與清凈,這若得了個兒子,怕是清凈日子過不了了?!?/br> “啪嗒”一聲,指間的棋子落回到棋盒里,左弗緩緩起身,望著孫訓珽,挑了挑眉,抿嘴勾唇道:“母憑子貴……可若這母本已尊貴至極了呢?” “可不是嗎?呵……” 孫訓珽拈起一顆棋子落在棋盤下方,輕聲道:“這貴到頭了,以后便只能夾著尾巴做人才可熬出頭了。” “呵?!?/br> 左弗輕笑,“比照長孫皇后如何?” “手段,謀略,家世,賢德皆輸一大段。” “是啊,可看看李承乾又如何了?” 孫訓珽望著左弗,看了好一會兒,忽然大笑,“你可真是膽大包天啊。” “彼此,彼此,若不是同類人,咱們怎么坐一條船上?” “終于肯認了?” 孫訓珽輕笑,“我說,人家都要當?shù)锪耍惝斦娌幌胂胱约旱慕K身大事?” “我現(xiàn)在自由自在的,哪里不舒坦?干嘛找個大爺伺候著,還得伺候他那一家子?” “果然是大逆不道的左云舒,真是什么話都敢說啊。” 他挑挑眉,“不過呢……我家下人多得是,我那嫡母也不敢來找你晦氣,我那兄弟姐妹們都是乖巧敬長的人,哪里會要你伺候?” 可不是嘛?不聽話的都死了,剩下的可不都是乖巧的了嗎? 左弗撇撇嘴,心里腹誹著。 見她這神情,即便什么都沒說他亦知道她又在肚子里罵自己。他忍不住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當真是作孽太多,所以來了個現(xiàn)世報嗎? 可自己那兩個兄長也不是自己害死的啊!兩只菜雞互啄,他不過順道撿了個便宜罷了。這傷天害理的事,他孫訓珽可是從來不做的,他可是好人呢。 所以…… 為什么自己碰上了這沒心沒肺的東西? 看來…… 還是得耍點手段才行??! 他勾起唇,給左弗倒了杯甜酒釀,道:“昔年,你避我如蛇蝎,我亦想算計你。可這多年過去了,我們不僅坐一條船上,還一同飲酒耍樂,暢談天下事,你不覺這冥冥中自有安排嗎?” “呵,侯爺何時也信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