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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聲音連連拔高了幾度,“你竟敢小瞧我周家!” “呵……” 男子略帶磁性的聲音傳來,“不過是個五品芝麻官,值得我瞧嗎?我倒是想問問周家大千金,為何總是碰巧出現(xiàn)在我跟前?” 聲音頓了下再度響起,“這般看著倒真像是在下纏著你了,真是有趣了,我與姑娘不過一面之緣,若是中意,自可請父親尋人去提親,何必要做這等下作之事?你們主仆二人一唱一和,之前念你是姑娘家,不忍點(diǎn)破壞你名節(jié),你倒蹬鼻子上臉,真當(dāng)我這個徐家二公子的名頭只是個擺設(shè)不成?!” 最后一句聲音陡然嚴(yán)厲了起來,左弗聽著不由想鼓掌。 原來是碰瓷?。?/br> 想想就便覺有趣了!古代的姑娘追男人的方式真是新奇啊!碰瓷這種招都想得出,好玩,好玩! 不過…… 徐家二公子的容貌浮現(xiàn)在腦海里,她兀自點(diǎn)頭:的確資本雄厚,也難怪姑娘們把持不住了! 果然無論古今,顏值即王道吶! “你,你怎如此看我……” 一陣哭泣聲傳來,“我雖是芝麻小官家的女兒,可,可也是知榮辱的,我,我為何要,要這般做?” “呵呵……” 男子清冷的笑聲響起,沉默片刻,聲音再度響起,“天知地知你知我知?!?/br> 聲音里已沒了一絲溫度,冰冷得好似寒冬臘月里的穿堂風(fēng),離著老遠(yuǎn)的左弗都不由哆嗦了下。 這人的氣場太強(qiáng)了!果然是與國同休的世代勛貴,就是一個不得寵的庶子也不是一般人家能小覷的。想到這里便是挪動腳步,這個熱鬧還是不要看得好,還是繞道回家吧。 “閣下看完笑話就想走嗎?” 才轉(zhuǎn)身,冰冷的聲音就傳來,一個身影將熾烈的陽光遮蔽,月白色的身影出現(xiàn)在左弗跟前,“笑話好看嗎?” 左弗有點(diǎn)尷尬。雖不是故意偷聽,可撞見了不立刻而走顯也是不道德的。這會兒被人抓了個正著,著實(shí)有點(diǎn)難為情。 她捏了捏自己手里的折扇,抬起頭,厚著臉皮訕笑道:“那,那什么……我恰好路過這兒……” “是你?” 徐漢瞇眼。他記憶本就驚人,有過目不忘的本事。而眼前的左弗更是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早過了懵懂無知的年紀(jì),自也知道自身這皮囊是如何吸引女子,眼前這會兒不正有一個碰瓷的嗎? 只是就算是這個碰瓷的也沒讓他在放心上,反是眼前這個女子讓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那直剌剌毫不避諱的打量,那毫不掩飾的露骨,簡直太不知羞恥了!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女子,這樣不知避諱,這樣不要臉!連掩飾都懶得掩飾,可見毫無廉恥之心。 想到這里他的眼神又冷了幾分,剛還滿頭大汗的左弗瞬間覺得清涼起來。只覺那男子的雙目在自己身上好像已射出幾個洞來,涼颼颼的,讓她十分窘迫。 “那什么……” 她繼續(xù)訕笑,“真是恰好路過,路過,我家就住三山街上……” 第22章 輿論造勢 “真是巧了?!?/br> 男子諷刺的聲音回蕩在巷子里,“今天恰好路過的人真多了去了?!?/br> “可不是嘛?” 左弗腆著臉繼續(xù)訕笑,“不過公子放心,我體弱多病可碰不來瓷,這便給你陪個不是,非禮勿聽,非禮勿視,是我失禮了?!?/br> 徐漢愣了愣,他沒想到這人居如此坦然,且還有幾分聰慧,竟是看破那周家姑娘的把戲了? 一失神的功夫,那身量極高的女子已越過他,施施然地朝著三山街而去。路過那周家姑娘身邊時,還停了下,只見她沖那周家姑娘道:“姑娘放心,我什么也不會說出去的,況且也不知你姓甚名誰……” 望著周家千金那窘迫的樣子,徐漢嘴角不自覺地彎了彎,對左弗的那點(diǎn)厭惡稍微減輕了些。 雖是不要臉,不過勝在坦蕩,比這個碰瓷的好。 望了望日頭,也不再理會那哭泣的女子,徑直穿過巷子,朝著自家府邸而去。 他生母地位不高,又因生下了他被主母所厭棄,故而吃穿用度上十分苛待。以他這樣的家世,出入只有一個小廝跟著,還無車馬可使可見在家中艱難。 不過這一切對徐漢來說都不算什么。這么多年下來,心性早被磨得云淡風(fēng)輕,嫡母不愛又如何?父親不聞不問又如何?遲早都是要分出去過的,有那爭斗的時間,不如多讀幾本書,多學(xué)些本事,后半生也好過舒坦些。 體弱多??? 徐漢望著那高挑的身影,嘴角不自覺地彎了彎,將手里的錦盒抱好,朝著家的方向而去。 左弗回到家,喝了一碗冰凍綠豆湯后,滿足地嘆出一口氣,道:“好喝!” 頓了頓又道:“剛剛那徐家二公子跟要吃人似的,看著云淡風(fēng)輕的一個人竟也如此狹隘。” 椿芽一臉懵,“姑娘解釋了他便沒再為難,哪里狹隘?”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他長得好看自然惹人注目,也不知生氣個什么?你看見他剛剛的樣子沒?好似我跟個蒼蠅一般,看他一眼他都覺惡心,真是的!人長臉做什么?不就給人看得嘛!你說他不是狹隘小氣是什么?” 椿芽歪著腦袋想了想,道:“許是因?yàn)樘每戳?,總有那種碰瓷的,所以以為姑娘也是碰瓷的?” “嘁!” 左弗冷哼,“他那種小白臉我才看不上!” “啊,那樣俊俏的哥兒姑娘都看不上嗎?” 椿芽似是意識到了什么,一臉惶恐地安慰道:“姑娘,像呂華岱那種壞人世間少有,您可千萬不要?dú)怵H。姑娘您心好,將來還能位列仙班,這世上的好男兒都會喜歡您的……” 左弗嘴角抽了抽,忽然感到心累,跟椿芽這古代小土著著實(shí)沒法對話下去了。 那個呂華岱人渣一個,想來原主投河更多的原因只是自尊心作祟,才不是有多喜歡那個呂華岱呢。 畢竟一個窮X,長得還跟弱雞似的,有啥魅力可言? “誰還想那人渣?” 左弗撇嘴,“好了,你們?nèi)コ渣c(diǎn)東西休息下,下午還要整理東西,過兩日就得搬千戶所去了……” “是,大姑娘?!?/br> 吃完飯休息了一會兒,劉茹娘便回來了。陛下的旨意已經(jīng)接了,搬家的事必須抓緊了,不然可就成抗旨不尊了。 接下來的日子,一家老小都在忙這事。老爹已先一步去千戶所打理了,家里全部交給了便宜娘處理。 這幾日劉茹娘也未再去鋪?zhàn)?,而是留在家里指揮眾人收拾打包行李,忙得那叫一個熱火朝天。 如此又過了兩三日,左老爹回來了,帶著一身的疲憊與母女二人道:“千戶所已經(jīng)讓人收拾出來了,這房子可有人接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