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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強行帶走,據(jù)柳教授說這是稀有樣本,他要進行人體實驗。然而沒等軍車開出十分鐘,看守的士兵發(fā)現(xiàn)花河已經(jīng)自盡,尸體的右手握拳,緊緊攥住什么。他們以為里面藏了關(guān)鍵物品,掰斷了五根手指,將那東西取出,卻發(fā)現(xiàn)是一塊普通的淡藍色手帕,只是邊角用圓珠筆寫了兩個名字……一是持云,一是君蘭。老賈的派系失去神蜂教的庇護,一潰千里不可遏止,包括S266督導等人均被羈押候?qū)?。另一方面,歸心堂也傷亡慘重,荀挽月正式接過繼承權(quán),準備重整河山。在這場斗爭中,沒有誰是真正的贏家。真要說起來的話,只有方尋全身而退、落得清閑,計劃在錢思寧家咖啡廳的隔壁盤下店面,開一間鋪子,看看風水做營生。三天之后,警局召開表彰大會。主席臺上,衛(wèi)遠揚穿著警服,戴上綬帶,跟特警隊員們站成一排,面對坐下的如雷掌聲,敬了一個端正的軍禮。米雙米亞姐妹兩由于臥底身份特殊,為防殘余不法分子報復,沒有公開表彰,私下授予一等功。表彰會議結(jié)束之后,衛(wèi)遠揚心不在焉地跟領導寒暄完畢,趕緊跑了出來。穿過走廊的人群,他東張西望,辦公室沒有,會議室沒有,門廳里也沒有。“你找什么。”忽然一個聲音。衛(wèi)遠揚心中一喜,唰地回過頭去:“找你?!?/br>“找我干什么?!泵讈啽持p手,一副老氣橫秋的態(tài)度走上前,“哦對了,我還欠你一頓飯?!?/br>“飯不飯倒無所謂。”衛(wèi)遠揚把肩上的綬帶脫下來,窩成一團夾在榮譽證書里,“我就是想跟你說一下,我明天就得回去了。”米亞哦一聲:“慢走?!?/br>衛(wèi)遠揚見她這個反應,當即一陣失望:“小米同志,我問你一件事?!?/br>“問?!泵讈喲院喴赓W。衛(wèi)遠揚抓了抓后腦勺,目光不自覺地沿著地板左右亂飄:“那個……你有男朋友嗎?!?/br>“有啊?!泵讈喠⒖袒卮?。“哦……”衛(wèi)遠揚頓時心涼了。“不過兩年前分手了?!泵讈営终f。“是嘛?”衛(wèi)遠揚掩飾不住激動。“怎么?”米亞斜眼瞅了瞅他。“其實我就是想說,我覺得你這人……挺好的,我……挺欣賞你的?!毙l(wèi)遠揚結(jié)結(jié)巴巴。米亞看他那手足無措的樣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衛(wèi)遠揚發(fā)現(xiàn)自己被小瞧,倔脾氣頓時上來了,大聲道:“小米!你當我女朋友吧!”旁邊值班室里的大爺一驚,趕緊扯下老花鏡,放下手中的報紙,貓在窗玻璃后面看過去。只聽米亞哼哼一笑:“憑什么?。俊?/br>衛(wèi)遠揚將證書從右手換到左手,磨磨唧唧道:“其實我這個人吧……嘴笨,不會哄人開心,之前有個哥們就說過,我得找個機靈會來事的姑娘,好彌補一下智商上的弱點,再平衡一下情商上的差距,我覺得你……挺符合這倆標準的。”“是嗎?”米亞不置可否,“謝謝夸獎。”“哦?!毙l(wèi)遠揚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還是不明白她的態(tài)度。見米亞許久不說話,他在內(nèi)心默默嘆了口氣,估摸著她是看不上自己,應該沒戲了。“笨哪!”值班室里的大爺突然一拍桌子,把他嚇了一跳,“那有你這么說話的!彌什么補!平什么衡?你是打算找老婆還是找老媽??!”衛(wèi)遠揚側(cè)過身子,越過米亞看向他,大聲問:“那我該怎么說?。 ?/br>“這還用我教?”大爺怒其不爭地吹了吹胡子,“我待見你!我鐘意你!我可稀罕你了!我就相中你了!說什么不行??!”“哦!”衛(wèi)遠揚醍醐灌頂,茅塞頓開,趕緊回檔重來。正了正領帶,清了清嗓子,他認真地看著米亞,開口道:“小米同志,我喜歡你,你愿不愿意當我女朋友,或者說,你愿不愿意我當你男朋友?!?/br>米亞莫名地聳了聳肩:“你了解我嗎?就要當我男朋友?”“當然了解!”衛(wèi)遠揚鄭重如同匯報工作,“你今年25歲,生于4月15日,身高166公分,體重52.5公斤,穿36碼鞋,A型血,從警兩年半,喜歡吃辣的,喜歡小動物,堅強勇敢,熱愛崗位,立志為公共安全事業(yè)奮斗終生!”米亞抬起眉尾,意外地點點頭:“還有其他呢?”“其他都不重要!”衛(wèi)遠揚上前一步,“我就是喜歡你這些!”米亞哈哈:“行啊,那我們先交往看看吧?!?/br>“真的?!”衛(wèi)遠揚喜出望外,情不自禁想一把抱住她,又覺得這是工作場合,影響不好,右手已經(jīng)抬起來,卻撓了撓腮幫忍住了。“走吧,喊上我姐吃飯去,我請客?!泵讈喤倪^他的肩膀,兩人一起走向門外。值班室里的大爺哼哼一樂,摸起老花鏡戴上,抖了抖報紙繼續(xù)看起來。☆、舊家又一個風平浪靜的清晨。對于普通市民來說,今日是悠閑的年初二,該串的門也串了,該吃的飯也吃了,生活只剩聊天打牌看電視,能奢侈地虛耗掉一整天。然而另一些人卻沒有這么幸運。歸心堂總部的追思堂,十二只嶄新的牌位齊齊擺開,四名法師跪坐在旁邊,神情莊嚴肅穆,用低沉的嗓音誦念著經(jīng)文。荀慎之點燃線香,鄭重地拜了三拜,齊諧和荀挽月一左一右站在他的身后,領著眾人三鞠躬,祭奠妖塔一役中犧牲的十二名義士。儀式結(jié)束,荀慎之簡單交待了幾句,就在旁人的陪同下匆匆離開了。齊諧見他身體欠佳,這才想起當初他稱病不來主持局面,恐怕并非假裝,而是確有其事。“以往老爺子都是精神十足威風八面的,給人感覺好像一座大山,怎么也倒不了,這回說病就病了,看得我心里倒是挺難受的……”荀挽月望著父親的背影,輕聲嘆息。“人都有老的一天,誰也逃不過?!饼R諧抬起頭,凝視著滿墻的靈位。“你確定要走嗎?”荀挽月摘下左臂的黑紗,“接下來要重整歸心堂,工作量龐大,我希望你能助我一臂之力?!?/br>齊諧微笑著搖搖頭,一手提起衣服的前擺,邁出了那道門檻:“我本來就不屬于這里,早就想脫身離開,這一次時機已經(jīng)到了,我該走了?!?/br>荀挽月看他態(tài)度堅決,不再強求,將黑紗折好收進了口袋:“今后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言語一聲,歸心堂始終是你的后盾?!?/br>齊諧稍稍停下腳步,禮貌地抱扇躬身:“謝過大小姐,倘若歸心堂需要幫助,齊某也愿盡綿薄之力。”荀挽月笑了笑,本來想說不用叫我大小姐,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我還有別的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