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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不會也不舉了吧。”“不會吧?!饼R諧毫不在意,“他跟荀爺保證過,這次一定認真治病,絕不再犯這種錯誤。”“那會變成禿頂嗎。”丁隸又問。“說不定?!饼R諧笑。丁隸想了想,轉(zhuǎn)身去廚房里端了藥來:“小桃讓你睡前喝的。好苦?!?/br>“你嘗了?”齊諧看看碗里,似乎是少了點。丁隸嗯一聲:“知道成分嗎。”“你以為斷指鐵會把方子告訴我?”齊諧端過來一口喝光,“時候不早,該休息了,我?guī)闳タ头俊!?/br>“我要跟你睡一屋?!倍‰`說,“我想跟你聊天?!?/br>“都幾點了,你不困我還困呢。”齊諧刷干凈藥碗放回櫥子里。“不聊也行,反正我要跟你睡?!倍‰`固執(zhí)地說。齊諧沒再搭話,收拾完餐桌上了樓,丁隸提起行李跟在后面,見他進了三層的主臥,不禁在心中偷笑了一下。洗漱完畢,鉆進被窩,丁隸扭過頭,旁邊的齊諧背對著他沒有任何動靜。“睡著了嗎?”丁隸問。“睡著了……”齊諧死氣沉沉地說。丁隸側(cè)過身面向他的后背:“今天你走之后,錢思寧忽然問我要不要來上海的醫(yī)院,她說如果我愿意,歸心堂可以把調(diào)動的事全部安排好?!?/br>齊諧不再是裝死的語氣,問道:“你怎么說。”“我說我考慮一下。”丁隸戳了戳他的后背,“你覺得她是什么意思?!?/br>齊諧轉(zhuǎn)過身平躺著,望向天花板:“她是想讓我今后都安心留在總部做事,直到退休那天?!?/br>“那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丁隸問。“家屬安置?!?/br>“家屬?”丁隸眨了眨眼睛裝傻。“不然你以為在別人眼里我們這樣算什么?!饼R諧的語氣并不好。丁隸很久沒說話,最后道:“那我來上海吧,等你病好了再一起回去。”或許是他停頓了太長時間,齊諧幾乎睡著了,只迷糊地說了一句別來。“為什么。”丁隸問。“替我看家……”“我是狗嗎?!倍‰`失笑地扭過頭,見齊諧徹底睡了過去,索性枕起胳膊觀察他的睡相。不久聽他重重地呼吸了幾聲,接著微皺起眉,似乎正夢著什么不愉快的事。于是丁隸湊上前瞪大眼睛盯著,窗簾透進的微光中,齊諧的嘴唇輕抿了一下,許久過后,終于一邊翻身一邊嘟囔了一句“六點六二六……”“六點六?”丁隸擰起眉頭。“零六……九……”齊諧又嘀咕了幾個字,漸漸沒聲了。丁隸不明白地躺下去,肩膀碰到了枕頭底下什么東西,他躡手躡腳地抽出來,是一本,再翻開,書里的筆記正做到普朗克常數(shù)那一頁。你在歸心堂都研究些什么啊。丁隸輕笑著嘆了口氣,合起書輕輕擱在床頭柜上,自顧自道一句晚安合上了眼睛。☆、量子力學淅瀝的雨聲在早晨將他叫醒。摸過手機,時間已是八點半,丁隸揉了揉睡眼疑惑地看看枕邊人,心想按平常的話阿靜早該起床了才對。“昨晚到底喝了多少酒啊……”丁隸晨啞地自言自語。“一瓶茅臺?!饼R諧忽然說。丁隸一愣:“你醒了?”“六點半醒了一次,看你沒醒又繼續(xù)睡了?!饼R諧閉著眼睛說。反應過來他剛才那句回答,丁隸皺了皺眉:“你也不悠著點,哪有一下喝那么多的?!?/br>“歸心堂上下都知道我酒量大,那里躲得掉。”齊諧扯過被子蓋住肩頭。“那你就敞開了喝,喝完再回來吐?”丁隸有些不快。“平時不會吐的,昨天一見你就沒忍住。”齊諧欠揍地說。“那我早點走,免得你脾胃不適?!倍‰`一掀被子下了床。“生氣了?”齊諧探出腦袋,見丁隸背對他搗鼓著背包。“對,生氣了。”丁隸丟來一只盒子又鉆進被窩,齊諧拆開包裝,是一套做工精致的銀箔書簽。“喜歡嗎?”丁隸問。“挺喜歡的?!饼R諧挑了一張出來,夾在那本里。丁隸記起他昨晚的夢話,好奇地問:“你看得懂這個?”齊諧模棱兩可:“在普通人面前就略知一二,在行家面前就一竅不通?!?/br>“那你給我這個普通人解釋一下。”“從cao作主義的角度我不需要給你解釋。”“什么是cao作主義?!倍‰`問。“怎樣解釋量子力學的概念,取決于我想通過解釋達到什么目的,在你身上目的已經(jīng)達成了,所以不需要再行解釋?!?/br>丁隸咚地倒在枕頭上:“我知道你很厲害,但請照顧一下普通人的智力水平,使用我們能理解的表達方式?!?/br>齊諧想了想,稍微躺過去一點,略低下聲音說:“那我告訴你一件事,你不要告訴別人?!?/br>“嗯?!倍‰`換了個姿勢正面看向他。“保證不說?!饼R諧盯著他的眼睛。“以希波克拉底發(fā)誓。”丁隸扣起小拇指,“IfIswervefromitorvioteit,maythereversebemylot.”“聽不懂?!?/br>“撒謊遭雷劈?!倍‰`翻譯得信達雅。“用不著。”齊諧將他舉著的手拍下去,“你知道齊諧這名字的來歷么?”“知道?!倍‰`背著高中課文,“齊諧者,志怪者也。是一本記錄怪物的書?!?/br>“也是也不是,那是雙關(guān)語,‘齊諧’不止是一本書,還是一種妖怪的名字,而我就是這種妖怪。”丁隸的眼神黯了一下,伸出手去撥了撥對方的額發(fā):“你真的是妖怪嗎?”“原先不是,后來是了?!饼R諧側(cè)開臉躲掉他的手,“如同人類由‘初擁’就能變?yōu)槲?,我也是?jīng)歷一些事才變?yōu)榱她R諧。可這不像初擁,它沒有一個明確的儀式,而是一個無意為之的、量變到質(zhì)變的過程?!?/br>“那是什么事?”丁隸問。“志怪。”齊諧說,“十年前我還是個普通人類,不,精神病人類,那時我只能看見極少的怪物,于是就試著將它們一一記下。而后我偶然來到齋子,遇到老先生送了書,又開張做了買賣故事的生意。隨著時間過去,我記下的妖怪愈加增多,發(fā)現(xiàn)自己能見到的妖怪也更多起來,體質(zhì)亦漸漸變化,最終獲得了聚無化有的異能,成為了一只齊諧?!?/br>丁隸若有所思,末了問:“你從開始就知道志怪的行為會讓自己變成妖怪嗎?”“如果知道我就不會這么做了?!饼R諧沉聲道,又笑了笑,“想來該是被老先生坑了吧,相遇那日還